第22章 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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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雪抖抖索索左看右看,终于找好一个角度,翻身下来,可是,腿脚早就酥软无力了,一只脚拖在马镫里没抽出来,整个人便摔倒在泥土里,眼冒金星。衙差们赶紧跑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架起来。晋王却站在那儿笑。她缓了缓神,拄着个树枝,黑着脸问:“现场呢”晋王一指芦苇丛里掩映的乌篷船。半城雪紧跟在晋王身后,上了乌篷船,正准备弯腰进去,晋王却突然停身转返,害她差点一头撞他怀中首席下令请深爱最新章节。“半城雪,你确定要进去很血腥哦,女孩子都受不了的。”半城雪都懒得跟他解释自己已经看过很多凶案现场和死尸了。“回头你吐了,吃不下饭,可别怪本王没提醒过你。”她反问:“王爷到底进不进去您不进我就进了。”晋王一笑,守船的衙差掀开乌篷船的门帘,他弯腰低头进去。半城雪也跟进去,扑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熏得人难以呼吸,难怪,外面那些衙差都用沾了药水的布条遮住了鼻子。晋王递给她一条药布:“用它会好一点哦。”半城雪扭脸避开,她才不会用这个,案发现场,嗅觉也是很重要的。不过,养尊处优的渣男王居然也没用布条,倒是让她有点刮目。船舱里到处溅满了鲜血,大都已经发黑,舱底铺满一层血浆,足矣证明受害人就是在此处血尽而亡。血迹非常凌乱,凶手在这里杀死受害人,又分尸,现场显得残忍而恐怖。半城雪小心地蹲下身子,尽量不触碰环境,一样一样的记录收集证据。前后舱门两侧各订了一个铆钉,拴着四截浸血的麻绳,由此判断,凶手是将死者四肢分别固定在铆钉上,然后开始行凶。根据血液喷溅的程度,可以看出,凶手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情况下,就开始分尸,足矣见得对死者恨之入骨,要给他最大的痛苦。舱底、舱壁都有深浅不一的刀痕,根据刀痕可以判断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但凶手使用并不得当,不能一下斩断死者肢体,反复cao作,这一点从尸体上就已经证实,凶手不是个熟练的肢解者,力气中等。半城雪忽然停下,拿出一支小刀,小心地剥开血浆,露出一块白斑。晋王凑过来:“这是什么”“米青液。”半城雪脸上没一丝表情,“死者是在与人同房后,被杀的。”“哇,杀驸马的人好变态哦,又是捆绑,又是同房,又是肢解的,这嗜好,一般人接受不了。”“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驸马被杀的现场,还要采集证据带回去跟尸体对比。”晋王微微侧头,看着她一丝不苟采集脚印、掌印、刀痕、各种证物她忽然皱眉,看着晋王的靴子。晋王蹙眉:“我很小心的,本王靴子怎么了”“让开。”晋王小心地后退一步,尽量不踩到现场的证据。半城雪从两块底舱木板的缝隙里,用刀背吃力地撬出一支水滴状翡翠耳坠。“眼神真好,这都能发现,这翡翠很正啊,价值不菲,寻常人家的女子可买不起。”晋王眯起眼,看着那支晶莹剔透的耳坠。半城雪装进证物袋,微笑,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名贵的首饰多为定制,独一无二,最容易查了,上面都会有作坊的记号,顺藤摸瓜,想必很快就能查到它的主人。”等到收工已经过了正午,太阳开始偏西了。半城雪从船舱里出来,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瘸一拐找了个地儿坐下,有衙差递给她一个酒葫芦,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几大口早安,老公大人。“办案的时候喝酒呵呵,让本王抓到了”半城雪舒了口气,把酒壶递给晋王:“要来一口吗”晋王接过来,闻了闻,喝了一口,蹙眉:“好大的药味儿”“专门配的药酒,有些凶案现场阴气太重,喝点这个,可以预防沾染不干净的东西。”“你信鬼魅”“跟你说了也不明白,我说的不是鬼魂,是疾病、瘟疫之类人在极端阴森的环境里呆久了,接触证物,毛孔收缩,吸收一些不好的东西,很容易生病,喝点酒,驱寒活血,会好很多。”“是吗回头把配方也给本王一份哦。”“呵呵,您堂堂王爷,千金之躯,又不经常到凶案现场,要这个干吗”“本王喜欢要。”半城雪站起来,环顾四周,蹙眉:“为什么要选在这里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让驸马毫无防范上了船,又毫无防范被捆绑,还兴致盎然欢爱一场女人,凶手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跟驸马应该熟识,驸马非常相信她。”“哎呀”晋王忽然想起什么来:“我差点忘了,本王约了人要去美人巷听曲呢快快快,赶紧回去半城雪,还磨叽什么走啊”半城雪郁闷。回到家里时,半城雪快不会走路了,两条腿的肌rou酸疼不说,最痛苦的,腿上的细皮嫩rou竟被那硬邦邦的马鞍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疼。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渣男王故意整自己屋门没锁,她喊了几声,也不见莫君储应声,这人,伤得这么重,还到处乱跑她蹒跚着进了自己卧室,小心翼翼除去长裤,天啊,大腿内侧磨破好大一块皮,又红又肿,都出血了,看上去就跟被那个啥似的,要命啊伤哪儿不好伤在这种地方,走路都成问题,她还要限期破案呢。先抹点药再说吧。半城雪起身,去柜子里翻金创药,忽然门帘一挑,莫君储现身:“雪姑娘,今儿回来的挺早,我”他丹田一热,立刻背过身去,可脑子里全是她纤细丰翘修长的腰身半城雪心慌意乱穿好衣服,从屋里挪出来,双颊依然通红。刚才实在是太尴尬了,他一定什么都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好好面对他还好,他神色如常,没什么特别。她红着脸,喏喏道:“我那个跑了一天,一身臭汗,我去山洞里洗个澡,莫大哥自便”走了几步,还没出门,她又吸着凉气弯下腰,好痛算了,还是在家烧点热水吧,虽然从家里到那个温泉山洞直线距离不过半里地,但要到达那里却需要绕行三四里地,伤成这样,走上去还不把自己疼死她强忍着进了柴房,生火,烧水。水开了,她又得一桶一桶提进屋,平常还行,今天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