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DAY1(审讯调教,跳蛋,失禁,锁精环,道具)
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如果不是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蒙住了他的眼睛,他真的有理由怀疑把他打晕的混蛋伤到了他的视神经。 身体使不上劲,手臂传来酸麻的痛感,不仅如此,腿似乎也被什么绑住了,整个人被摆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该死……到底是谁……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通电话上,像往常一样和风见进行工作的交接后,就不知道被什么人从背后接近,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手腕动了动,传来清脆的声响,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手铐的声音,他被人拷在了不知道哪里的床上,并且……一丝不挂。 现在会变成这样到底是放松了警惕。 绑架他的是什么人?劫匪?仇敌?刑满释放的凶恶犯? 又或者……他暴露了。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谁知道了他的身份? …… 过于安静的环境,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没有气味,沉闷的空气……是地下室吗? 这样一来好像根本没有逃走的方法,不过既然有人绑架了他,那么应该一直在监视着他才对,直到现在那个男人也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没有完全暴露?或者说,还没有掌控所有的证据? 他只能往最坏的打算想,毕竟眼下也没有逃脱的办法,不如看看到底是谁。 (脚步声) …… 来了吗? 嘴巴被胶布贴住无法出声,陌生的脚步相当从容地停在最近的地方,椅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就在耳边。 他听到有什么金属物件放在床头的声音,随即来人终于开口—— “审讯人代号$%,目标对象:波本。” 那最关键的几个字却被刻意模糊过去了。 陌生的声音,变声器吗? “组织成员波本,上面确认你是公安卧底,现在开始第一次审讯,为了接下来不受苦,建议你最好把其他卧底全都交代出来。” 脸颊猛地一痛,胶布被粗暴地撕开,在他开口前,下巴被戴着手套的手大力地捏住防止他咬合,另一只手夹着一粒药丸插进嘴里,直到喉咙最深处。 紧接着那只手又夹着他的舌头,迫使他把药丸吞了下去。 随后嘴唇上传来柔软的带着烟味的触感,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猛地挣扎起来。 然而四肢都被束缚住,他除了发出闷哼声什么都做不到。 饶是他的肺活量,在这种情况下也经不起长期的逗弄,一直到他原本因为赤裸身体而冰冷的身体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时—— 那个缠着他舌头的家伙才放过他 “审讯……还是私人报复?” 此人没有理他。 “这个药会放松你的神经,同时也会加强另一些地方的敏感度,确保你能在最放松的状态下说出实话。” 自顾自地解释着,像是预料到他一定会咬住舌头保持清醒,那人的手又伸进了他嘴里。 烟味,长期抽烟的人手上都有这个味道。 组织里个个烟酒不离手,但要说有资格审讯他的倒是没有几个。 Gin那家伙是不会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的……他的脑子里倒是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但那实在太过荒唐,但放在那个人身上却又并不是不可能。 “混蛋……”他忍不住骂道,“我是不是卧底还不需要你来审问,不管你是谁,让该做这件事的人来!” 如果是正面的交锋倒也还有转圜的余地,他有一百种方法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洗清嫌疑,但是现在的处境显然并不能如他所愿。 “这件事上面已经全权交给我了,审讯方法是我说了算。” “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12月7日那天你为什么知道苏格兰在天台上……不对,应该说是公安卧底诸伏景光,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口腔,带着一丝他看不见的暧昧银丝,沾着唾液的手指顺着脸颊往下,划过颤抖的喉结,又在致命的颈动脉处停下。 跳动的血管将炽热的温度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原本应该是令他无比厌恶的感觉,此时却带着诡异的热度,身体甚至异常敏感。 喉头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没有,在进组织之前我不认识他,身为组织的一员清理叛徒不是每个人的义务?组织内部我的情报更快,有什么问题吗?”强装镇定已经是轻车熟路,有理有据的理由也令人信服。 “不,正因为你认识他你才会第一时间赶到,你想救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因为你也是公安的卧底。” 指尖离开了脖颈,又顺着肩膀来到腋下,随后停留在健硕的胸肌上。 位置有些微妙。 然而认定的变态就是如他所想一般,冰凉的手指掐住胸口深色的乳珠,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更何况是他人,冰凉的空气中本来便挺立的地方,在手指的玩弄下更加坚硬,他总算知道那个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 该说不愧是组织吗?竟然用媚药来审讯?! 无法看清的黑暗加倍了感触上的敏感,电流一般的细碎触感顺着被玩弄的地方传遍全身,在赤身裸体之下,细微的变化都被羞耻感成倍放大。 审讯,在被审问对象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重复灌输误导情报或者诱惑性回答,击溃心理防线,重复的多了,哪怕是意志再坚定,也会产生自我怀疑,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法,到底是比严刑拷打要更加难熬。 可是这家伙并不是什么菜鸟,攻克难度显然不低。 没关系,这只是第一次,之后还有的是时间。 被绑住的公安当然能从这些行为中猜出此人的计划,然而即便他猜到,现阶段浑身无力被绑在床上任人侵犯的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得到的情报是苏格兰疑似卧底,结果还没有定论,我要去确定的时候被Rye捷足先登杀人灭口,与其怀疑我,难道不是先一步去的Rye更可疑吗?” “你是担心Rye提前一步杀死同伴吧,还没有和同伴好好道别,真可怜啊苏格兰……” 认定了他就是卧底,所以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你怎么能保证Rye不是卧底……唔……” 肆虐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在媚药和玩弄rutou的双重影响下已经半硬的roubang,算不上特别好的手法,但对他这种本身自身欲望比较低平常也很少做这种事情的人而言无疑是加倍的刺激。 “是不是卧底要看上头的意思,现在你的嫌疑更大。” “12月7号那天你在哪里?和什么人通过电话?” 手下的揉搓的力道加大,带着茧子的指尖狠狠摩擦着guitou,很快,在媚药的作用下整根roubang都开始硬的发疼。 “没有和任何人通话。”声音冷静,却还是泄露了自己变得粗重的呼吸。 对比起来审讯的这个混蛋却仍旧游刃有余。 “你身上有两台手机,苏格兰死后其中一台在你组织的住所找到,另外一台在哪里?公安的住所在哪?” “别开玩笑了,我一直都只有一台手机。” “不,两台,还有一台是你在公安上班用的吧?只要得知了那个和你通话的家伙的姓名,你想隐瞒是没有用的。” “除了苏格兰还有谁?” “没有……呃……” 腰被柔软的枕头垫了起来,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淋在挺立的roubang上,又顺着往下,划过同样鼓胀的囊袋,流进股缝中。 “要我来替你回答吗?12月7号,公安诸伏景光,最后一通电话的备注是ZERO,你就是那个ZERO吧?” “找运营商查询记录不难,我说的对吗?公安降谷零?”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记录这种东西伪造栽赃也很容易吧?” “差不多够了吧?这种审讯在组织也是允许的吗?” 那些冰凉粘稠的液体涂满了下体,股缝间伸进一只手,带着那些液体强硬地挤进被隐藏的xue口。 “你是那个ZERO,12月7号那天你本来应该在涩谷执行任务,但是和你同行的却没有看到你,你在联系公安,你想洗清苏格兰的嫌疑。” 手指更加过分地往内部探去,一根,两根…… “混蛋……你想审问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啊……” 肆虐的手指终于找到了那个诡异的敏感处,在那上面狠狠地碾过。 他发出一声闷哼,挺立的roubang顶端溢出几滴清液。 “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吧?不知道接下来你还会不会嘴硬。” 【审问】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是目的,然而他却贯彻始终。 “让我来说,”手指离开被开拓的xue道,“你本身就是公安的卧底,你的目的,双面间谍?还是借用组织的手去出掉对公安不利的家伙?能拿到代号就证明你手上也沾了不少不该沾的东西吧?有多少?公安允许你这么做?” 这么自顾自地问着,又拿出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到他的嘴边。 “我同不懂你在说什么……呃……”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愤怒的情绪已经压过了羞耻。 震动着的跳蛋。 先是开着最小的功率塞进他嘴里,让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连脑子里都是电动的嗡鸣,随后又粗暴地扯出来,在挺立的rutou上狠狠碾过,引起床上身体的一阵颤抖,随即那枚跳蛋又来到了刚才被手指玩弄的地方,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经塞了进去。 媚药的作用已经发挥的很充分了,跳蛋塞进去后就被开到了最大功率,对着那个敏感点飞快地刺激着,即便是僵硬死板的机械运动,在此时却是将感官放到了最大。 roubang前端的孔一张一合,想要急切地射出点什么,然而溢出的只有清液,因为底端也已经被一枚精致的锁扣锁住,什么都射不出来。 “哈啊——” 媚药已经让他的意识有些迷糊,在精神和rou体的双重刺激下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在这个状态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他想咬牙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像是看穿他的意图,比冰凉的道具炽热得多的东西贴了过来。 那是嘴唇。 他没有交过女朋友,在此之前也没有类似的经历,但这个混蛋吻技却相当好,卷着他的舌头逗弄,下巴被强硬地捏着,无法控制的口水从嘴角滑下,又被舌头重新卷回来。 黏黏糊糊的。 他本该感到恶心,但此时身体的感觉却也做不得假。 那只手又滑到已经涨的发紫的guitou上,轻轻搔了搔,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挺了挺,涨的不行的roubang孤零零的立着,看着还有点可怜。 “想射吗?”没等他回答,那人又自顾自道,“现在还不行,你还没有交代。” 床头的录音机收录了从头到尾所有的过程,压抑的喘息,液体的黏糊声,那只手又带了点润滑剂,guntang的手指放到更加guntang的roubang上,明明锁精环还圈着,却已经手法娴熟地撸动起来。 他感觉有什么僵硬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大腿,很显然这个审问的家伙也并非没有夹带私情,明明自己也硬成那样,嘴上却还是公事公办。 凭什么? 也许是媚药燃烧了理智,让他的思考也不免被牵着走,挺立的欲望涨得发疼,后庭里的跳蛋则是让他小腹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那个地方变得奇痒无比,手指……想要比手指更粗的东西…… 他屈起膝盖,往那个抵着自己大腿上的物件上面蹭了过去。 “这就是你……审问的态度吗?”幅度不大的动作却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对着被审讯的对象发情,你也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卑劣混蛋而已吧?” 他听到了那家伙一瞬间变得粗重的喘息,心说这混蛋不也不是毫无感觉,这样装模作样做什么呢?扯开明面上这层纱后,不过是最简单的有所求罢了。 “你说得对,但我以为我铺垫的已经够多了。”伴随着粗重喘息声的,是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明明自己也硬的不行,这人还是语气平稳,“既然温和的方法没有办法撬开你的嘴,那么我要用另一种方式了。” 这么说着,他感到急切瘙痒着的后庭上贴着另一个guntang的物件。 “等——哈啊——” 跳蛋还在里面,但是那个物件已经猛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呼吸卡在嗓子眼,还没缓过来,插着他的东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迅速动了起来,把跳蛋挤到了更深处的地方,不断地挤压着敏感点。 空着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捏着他的腰,一边放在身前没有办法自己安慰的roubang上。 锁精环还扣着,却又是一副逼迫他射出来的样子,顶端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清液。 并没有对此生出半分怜悯,同为男人他当然再理解不过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是什么样,媚药的作用下rouxue汩汩流水,像女人一样,里面的跳蛋在每次插入时都会刺激前端,并不想这么快结束,于是在又一次的深入后,他猛地扯着连接线拔出跳蛋,然后又插了进去。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在成倍的刺激下很快,小声的谩骂已经变成了丧失思考能力的呻吟。 “组织成员,代号波本,公安卧底降谷零,身份确认,12月7号你的备用机收到了来自行动代号苏格兰,实则同为公安卧底的诸伏景光的告别短信,你急忙赶到,却发现被Rye捷足先登,这是你憎恨Rye的原因,你认为他杀了你的同伴,你无法挽回同伴的死亡,是这样没错吧?” “我……啊呃……我听不懂……哈啊……” 明明注意力都被分散,然而浑身上下还硬着的除了roubang就是嘴,沉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到达极限的快感令语言支离破碎,却还是执着地绷着那根弦。 “很好。”用着有些赞叹的语气,给出了这么一句意义不明的肯定。 这场偏离了主题的荒唐审问,到现在究竟有没有得到这人想要的答案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浑身赤裸,身上的家伙却穿着冰冷的皮夹克,带着一身若有若无的烟味,只有始终深埋在里面的roubang露在外面,动作间感觉不到对方的身体,只有冰冷的外壳,就像这家伙始终将自己裹在一层看不见的外壳里面一样,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也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这种人唯一的破绽只有可能来自身边的人。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嗯啊……” roubang猛地抽出来,他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的姿势,后背贴着那件冰冷的外套,粗重的呼吸洒在后颈。 同样冰凉的发丝溜进了脖子里,引起一阵颤栗。 长发。 他本该注意到最关键的这一点,然而此时在药物和难以发泄的欲望下竟然忽略了。 这个姿势像是被强制交配的雌兽一样,因为重力,roubang的前端蹭在早已濡湿的床单上,那只手却还在技巧娴熟地撸动着,尖端时不时擦过床单时又是引起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 对方的roubang再次进入,继续侵略着更深处,而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压着舌头。 喘息声音和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那两只作乱的手吸引,不管是后庭越来越满涨的体液,又或者是无法发泄的roubang,还是越来越瘙痒的rutou,这是过去的29年间从来未曾有过的刺激和屈辱,他却连报复性地狠狠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那家伙才抵在敏感处射了出来。 没有戴套,那些温凉的液体留在里面,又很快因为压力顺着股缝留了下来。 “想射吗?”他又问了一次。 那根深埋在体内的roubang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依旧精神抖擞。 他放缓了动作,慢悠悠地动着。 比起猛烈的进出刺激敏感带,这种不紧不慢的动作反而更加令人感到折磨,他头昏脑涨,满脑子想的都是解脱。 身后的人探头看了一眼,那根可怜的roubang已经涨成了深紫色,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时候到底有多折磨,这还不够,这人又圈着他瘫软的腰,让他的上半身立起来,以跪着的形式,一边动着,一边解开了锁精环。 然而过度的刺激后现在即便想射也无法射出,反倒是这一下导致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高潮时的后xue绞紧了埋在里面的roubang,引起身后人的一声闷哼。 随手抓过还在发出细微嗡鸣的跳蛋,将那个还在跳动着的黏糊糊的小东西放在会阴处,一边按摩着鼓胀的囊袋,另一边的手指扣弄着guitou顶端的小口。 这种刺激令他头皮发麻,腰间一酸,积攒许久的jingye终于射出来,弄脏了大片床单,甚至有些溅在了大腿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一次射了好几次的量,瞬间高潮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射精本身无法完全控制,而在紧绷的神经松懈后,原本能控制的东西却无法控制了。 还在滴着jingye的roubang在颤抖几次后,淡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身后的人却偏偏煽风点火。 “看来你享受到了啊,这可不行。”咬着他的耳廓,低沉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我再问你一遍,降谷零,组织里其他的老鼠还有谁,你和诸伏景光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说着,空着的手猛地又掐住了roubang的底端,失禁的尿液甚至被手指残忍地堵住无法流出。 “啊——” 显然这家伙只是为了折磨他,此时他却只能咬紧牙关去忍受这糟糕的快感。 “已经失神了吗?忍耐程度稍微有点超乎意料了,那么这次到此为止,上头的命令是直到你完全交代前都不能从这里离开。” 手指终于离开,剩下的尿液却无法畅快地排出,只能一点一点地滴在床单上,漫长的折磨令人崩溃。 从未感受过这般屈辱,恍惚间意识似乎都渐渐远去,前面和后面黏糊糊的,从后xue漏出的jingye和尿液混在一起一塌糊涂,蒙住眼睛的布料松了些许,他趴在床上,却只能看到一截拿走录音笔的手指。 饶是体力再好,吃了媚药又被这样折腾了一番,剩下的力气也所剩无几了。 确认他闭上眼睛,负责审讯的家伙才长叹一口气,松开了领口,和脖子上早已被汗液润湿的变声器绑带。 说不上这场审问到底夹杂了几分私人恩怨又或者别的一些隐秘的心思,或许初衷已经不重要了,想要确定的事情早就已经确认,剩下的……眼下只能想另外的办法。 他看着自己还硬着的roubang,手指重新覆上微微使力,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清理完毕后重新系上皮带,又脱了外套帮他清理干净,重新绑上手铐和蒙眼布,换了床单才离开。 …… 手机马上就震动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是我,Rye,审讯吗……是的已经结束了,但是波本还没有那么容易交代,……我知道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挂上电话后,他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周围没出现其他人,才缓慢离开。 而后被留在房间里的人却很快恢复了意识,尽管脑子还混沌着,手指却无意间摸到了一根丝线。 不,那不是丝线,是头发。 长发,而且长度不短。 他很快意识到了头发的主人是谁,整个人都清醒了。 “Rye……混蛋……” 齿尖溢出的是难以言喻的愤恨,三分愤怒四分羞耻,剩下的则被怨恨填满。 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