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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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两人谁也不得一刻消停,劫期的寒冻缠得人心烦意乱,起初刃揽着人取暖的时候的确有些脱控,那会儿的心思几乎全叫一个念头占满了,人龙的矜骄让他不屑一顾,他发了疯似的想看这位龙尊露出些与平素截然不同的情绪来。狼狈也好,耽于情欲中的迷乱也罢…这些在后来都被他毫无遗漏地看在眼里。 兴许持明一族当真会点儿能要人命的蛊术,只说这双他从未见过的金瞳有多摄人心魄,隔了层浅淡的水雾看去更是挪不开眼了。刃险些自持不住,每一下都碾过招了人龙颤栗的那处,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在故意逗弄的停顿时一点点失去温度,又在一阵不留人喘息的顶弄间渐渐漫上温热。 殿中少有耳语,只有在喘息渐重之余能听见几声杂了啜泣的求饶。最后一次弄的格外漫长,环在腰间的手沿了腰线摩挲,身后人动作不停,却又在丹枫失声求饶的时候忽地听了他的话,不给个痛快,却还要攥住他要去乱动的手,存心折磨人似的。丹枫被折腾了一夜早不见先前的矜骄,被攀上肩脊的死寒压弯了腰,除了对暖意的贪恋他再也记不起任何事,竟就着身后人的紧贴兀自动作起来。 他动作很慢,每一下却顶弄到了深处,背后那条龙尾更不老实,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颤抖之余晃动一下。刃只看了不出片刻便再也自持不得,握了这只要命的尾从尾尖一路抚弄到根部,见丹枫腰身一软,呻吟出声,弓身从后将人一把捞起。这一下坐的太深,丹枫垂头低哼一声,散乱在颊侧的长发遮掩在面庞,又被刃撩去耳后,抵了下颔吮咬唇舌。背后动作猝然快了许多,丹枫的声音哑到说不出一句话,仰身向后脱力地依靠在身后人的肩上,无声喘息片刻,金瞳被水雾浸润的同时两人皆是舒出一声餍足的长叹。 这一次磨到穹空泻了天光,刃竟鲜少地觉出些倦怠来,揽了丹枫一齐躺回榻上。床褥早已凌乱地不堪入目,但他不想动了,扯过榻沿的一件袍子就裹在丹枫身上,又铺开衾被搭在他们两人身上,沿着丹枫肩颈严严实实地掖了一圈,只露了头出来。抱的紧,丹枫在寒冻中缩了身子,几经忍耐不成,又侧头看了眼身后的人,人龙的眼尾尚有些消不下去的红晕,侧眸垂了目光下来时那双好看的眼睛更看得人心悸。眼见着倦怠就要叫嚣着滋生为困意,刃半阖了眼却怎么也忽略不了这么一道眸光,埋首在丹枫后颈装死,又被这位不见倦怠的龙尊不轻不重地推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冷冷淡淡的,“不过劫期了?” 刃:“…………” 刃:“龙尊,您不累吗?” 兴许是因着承了龙的血脉,这人的体质才不大寻常。听了这句半真半假的问话后,人龙便不再说一句话,侧过身子去背对着他,缩在几层看似裹得严实实则不顶屁用的布料中,看不见面上的表情,却也颇有种要放任自己冻死在这劫期中的厌弃。 埋在他后颈的人装死不得,单方面同他静峙片刻,最后竟是被怀里这人隔了外袍和衾被透过来的寒意冻的松了口。刃蹙了眉,只觉自己像是拥了一团化不掉的雪,裹起来都冻手。 只是缓慢移涌在这人周遭的灵气他看不见摸不着。厌弃不假,经由死寒缠身时丹枫还是下意识运转起灵脉中几近凝滞成坚冰的灵气,几次试着压制却未果。思绪落了短暂的清明后那点不甘受制于人的心思又冒了头,丹枫正思忖着其他对策,便被身后一阵闹得人心神不宁的抚弄拉回了走远的思绪。 平素人龙背后这条龙尾并不是个过于显明的存在,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摸一下就扰的人心乱。刃大抵是真的累了,抑或是故意撩逗,温热的掌松松地环握住尾根,动作几乎算得上是轻柔,同方才那个顶撞得人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人简直瞧不出一分相像的地方。丹枫那几近凝出冰霜的指攥住衾被,失了血色的唇微张却不见喘息,抑在喉间的吟声滑到嘴边却成了推拒的字句,“别……别碰……”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探入口中的指尽数堵回去了。刃仍旧埋着头,手下动作却并未因着他推拒而停下,那两指甚至还颇不安生地搅弄起人龙温热的舌。声音贴着后颈传来,有点闷,“听话……给不给碰?” 分明是他在询问意见,抚弄在尾根的手却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也不知这位龙尊怎的这般敏感,这还没碰几下就起了颤意。丹枫垂头咬了指骨,金瞳转瞬间又陷在温热中。他意识不清,不知自己漏了吟声出来,撩拨过身后人几下便扰得他困意全无。被人翻过身来仰面对上那双血色眸子时丹枫还有些茫然,缠在对方腕骨上的龙尾被轻易挣开,丹枫难耐地屈了腿,夹在刃的腰身两侧,恰好借给他挺身进来的势头。 刃环了人龙的腰,又急又重地起了动作,再也顾不上什么逗弄。 ……这怎么要的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