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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乱翻了?”陈沐神色陡然一紧,站了起来,“我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是遭贼了?”“不,我在家放的有财物,但没有丢,只丢了点食物。这个人好像刻意要让我知道这里他来过。”安负行看看一团糟的被子,不愿往床上坐。“不偷财物却乱动别人家的东西……这人有病吗?”陈沐烦躁地按按头顶,走来走去,手里的电话却被另一只手拿了过去。“喂,安负行?”话筒内传来一个强势的女性的声音。安负行顿了一下,慢慢道:“你是,沧菡?”对面大笑。“没错,你猜对了!很高兴你没忘记我啊,怎么?摊上事儿了?”安负行将自己的情况和她说了一遍。沧菡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说:“你一定是遇上私生饭了。”私生饭是粉丝里非常极端的一种,他们热衷于跟踪sao扰自己偶像,名声颇差。自出道到现在,安负行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私生饭搭上了关系,平时遇上个路人粉就不错了。“这说明你越来越红了,开心点吧。”沧菡安慰道,“安全起见,你换个房子吧。”安负行抿着唇环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室内,让沧菡把话筒交给了陈沐。“目前,这里的屋子确实被人闯入了,无论是不是私生饭,这里都不再安全。”倘若是的话很可能会来第二次第三次。“而且……上次我被人绑架,就在附近,现在幕后还没找到。”陈沐屏着呼吸。“陈沐,我要换个住处。”“好的!”这样她去安负行家时也能增加安全感。沧菡笑眯眯地将话筒拿过去。“想换住处是吧?”……听力真棒。沧菡继续说:“我正好有个地方介绍给你,那里的公寓价钱合理治安好,要不要得咯?”“行,我过去看一下。”安负行抛下了别的事情,在沧菡的介绍下,火速找到了那栋公寓。外表看着不旧,价钱也可以——他现在有了些积蓄,不至于付不起房租。安负行干脆利落地定下了一间,一室一厅有厨卫阳台,虽然阳台小了点。谭凉知道安负行搬家时,赞同了他这个做法,理由是:与过去那个颓废丧气的自己告别,迎接火红的未来。安负行半晌不语,最后慢慢说:“承你吉言。”陆星盏拐弯抹角地知道了这个消息,登时怨念地倒到床上滚三滚,给安负行发微信。陆星盏:安老师,我听说你突然搬家啦?安负行:嗯,似乎被狂热粉闯入了,正好换一个环境。陆星盏心里暗骂了句。安负行:原来在三楼,门锁完好,窗户开着,可能是从外面爬进去的,太不容易了。陆星盏:……陆星盏:安老师你如果没定下住处的话,我可以提供的……我这里有许多空房……安负行:【微笑】要是被拍到的话你就麻烦了。陆星盏咬牙切齿。刚换了新环境的小狗蔫不拉几缩在安负行身边,一副委屈的样子。谭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待安负行安顿好,他就赶了过来,带着一堆剧本。安负行看着茶几上的一堆剧本,眨眨眼,问:“让我挑?”“哪个想要选哪个。”安负行开始查看这些剧本,当初,他想演戏都接不到活,如今已经到了他来挑剧本的地步了——虽然挺多剧本也够一言难尽的。比如雷死人的玛丽苏剧,毁人不倦的恶搞历史剧。安负行全部看完,选中了一个剧本。谭凉看到了名字,是。正好,也是他看上的剧。“想要谁?”“顾榭。”“哦?想挑战自己?”是一个刑侦破案剧,顾榭是里面的男二。他是男主的好友,一直和他一起奋斗在第一线,然而随着一个又一个谜题的解开,顾榭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最终,男主戳破顾榭就是最终boss。前期顾榭是一个兢兢业业又冷静严谨的青年,真相揭开后,他冷酷睿智理性的模样变成了一种讽刺。如此的反差对演技是一个考验,一不小心就会变得浮夸。安负行的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我不想原地踏步。”“ok,我去安排。”谭凉起身要走,突然又回过身,说:“对了,提醒你一下。XX公司的新网游的代言人定了你,准备好下周去拍宣传照。”“这么频繁的代言?”“频繁?”谭凉冷笑:“才两个。你上次拍的的原作就是xx公司的,这一次他们出新网游,正好借这个剧去宣传。”“哦……”谭凉这次真的要走,可他一转身就愣住了。在他面前,一只小狗一样的小动物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仿佛他要抢它骨头似的。“它不咬人。”安负行说着,将小狗抱了起来。它舔了舔他的下巴。安负行歪了下头,他没法去摸小狗的脑袋,只好柔声说了句:“乖。”谭凉眼神复杂地看着瞬间变乖的小狗,开口:“这是什么狗?长得这么奇怪。”“不知道,宠物店的人也不认识。”“该不会,不是狗?”安负行慢慢抬头看向他,道:“有可能。”虽然谭凉说他养的可能不是狗,但安负行暂时没放在心上。目前小狗很乖且健康,就暂时把弄明白它品种的事放到一边。安负行在床上看剧本,小狗东张西望,跳下去,像猫一样灵活地窜到椅子上,用牙齿咬着钥匙开了抽屉。安负行看剧本看得入神,没留意到小狗在做什么。它将头探进去,叼出一个东西,然后跑回来蹿上床,将叼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那是陆星盏的Q版人偶,崭新的,笑容嚣张肆意让人想揍。它退回来贴着安负行的腰趴在床上。作者有话要说:想起一则新闻说有人误把熊当狗养了三年第70章那个……变形?不知不觉,星盏跟在安负行身边已经七八个春秋了。这些年间,星盏的个头迅速蹿高,从刚过安负行腰间变成比他还要高一些。安负行对着星盏的身高多次唏嘘。刚见到星盏时,他见那孩子又瘦又小,以为不过十岁,如今看来,怕是估量有误。他已经完全教会星盏如何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也曾尝试教他一些法术,但星盏学别的东西快,学法术却完全学不会。他带着他四处游荡,漫无目的。有一次,星盏问他是否要永远这样流浪下去,他说,他在找一个人。安负行记得,他说出这个答案后,星盏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但他当时并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