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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半也急着品尝着内里的娇媚可人。他搂了搂少年的腰,微微挺动腰胯,顶着他的敏感点逼他:“才进那么点?我要全部……嗯?”“进不去了……不、不能顶……啊坏、坏人……”少年绵软的手臂抵在男人肩上,轻轻扭着身子想挣开他手臂,可男人如何能放了他?搂着他就往那硬物上按,整个全捣入时少年软软地“骂”他,xiaoxue也不自主地咬紧了。“好乖……再紧些……”萧凛尽力把自己埋进陆云重温暖的身子里,内壁很是柔顺地包裹住了大家伙,就像身上人儿的体温、肌肤一样,柔柔地包容自己。即便早说好了是让陆云重一直主动“献身”的,现在也被他极生疏的“主动”撩拨得yuhuo高涨,强按住少年柔韧的小腰便极快地抽动着腰,撞得人儿搂在他颈上的手臂愈发收紧了,口中溢出似痛似欢的碎吟。少年被捣得全身酥软,早已任君为所欲为了。男人灼烫的手掌按着他酸软的后腰,下.身顶进时便将他按得更深,将透出艳丽颜色的xiaoxue更是撑出似要透明的平滑,磨得后.xue到臀缝一片粉红,可爱极了。萧凛在怀里人精致的锁骨上烙下深浅的齿痕,忽然起了坏心的主意,接着去咬人家殷红的耳尖儿:“我想吃吃云重的小奶头儿,怎么办?”被侵犯得迷迷糊糊的陆云重下意识地求饶:“够深了……进不去了……嗯嗯……”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像咬着口感极佳的凝胶仰头咬他红润的唇,诱哄着他:“自己乖点儿送进来,好不好,宝贝儿?”少年止不住的吞咽声混在不成句里:“……不要……羞……你自己就……随便了……”这也是陆云重迷糊了,竟是随他如何的意思。若放在平时男人有了这句话是真的会无法无天了,可今天就是要让少年主动些送上来,下.身凶狠地进出不停,上头还磨蹭着他逗他。陆云重挺着身子想逃开愈发用力的钉入,却又稀里糊涂地蜷在他怀里乞求更深的疼爱。“好了……好了……”终于还是扛不住了,手滑到了胸前,轻轻捏住方才被拧得通红的乳尖,微微地送到他下颌处。萧凛得寸进尺,坏笑着往那上头吹气:“要说什么?嗯?”“……嗯……”陆云重脸上又红了一度,期期艾艾地喘着气:“请陛下……品尝……我的……小奶头啊啊……”下一刻那小东西就被人迫不及待地叼进了嘴里,反复地品味其中滋味,也几乎是同时,本是坐在男人胯间的姿势一下子被人压倒了,握着他大腿根奋力地挺进。“好深,疼嗯……”陆云重双目都失了神,所有的感觉全放在下.身yin靡的交.合处。他抑制不住地想到每一次粗大茎身抽出时连着内壁,带出艳红媚rou出来,下一次插进来时又气势勃发,擦着敏感xue心捣到深处,柔软又湿润的顶端被自己不知羞地吮.吸着,令人头皮都发麻的巨大快感一路沿着脊柱到达头顶,再绚丽地炸开绽放……萧凛将他大腿压到了胸膛,把人折了个对半,线条极美的小腿便勾在他肩头,在脖后纠缠不时蹬着他宽阔的背肌。男人直着腰cao弄身下的人儿,低着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的,看着连接处的不堪泥泞,看着xue口处艳红与白浊的交融……“嗯……嗯哼……唔……啊、啊……”少年人一点儿也压不住被撞入身体深处的哼声,偶尔用手背掩了也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更不要说男人故意按住他的手去咬他的唇。修长的身体扭出yin靡的弧度,白.皙胸膛上艳红的点儿更是招眼,小腹耸动着阳物的顶端几乎没有停下的时刻,玉茎也翘着紧紧的。反复的抽插令内壁逐渐痉挛起来,男人知道这是少年人要到了,恶劣地去捏那抵着他小腹的小兽顶端。陆云重本已闭了眼等待高潮来临,精关被堵自然不舒服,只能微红了眼眶含着泪的去瞪他:“放、放手……到了……”“乖乖的,嗯?”萧凛弯下腰重重吻上少年微肿的唇,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几乎是在陆云重射出来后.xue紧绞的爽利中痛痛快快地射到了他身体深处。压在陆云重身上重重喘了几声,听着少年小小的压抑的喘息,萧凛缓了会儿余韵才去察看。少年双目紧闭,眼尾的红晕未退,可两道清晰泪痕便映在他眼中。萧凛一下子心头有些疼,将人搂住了哄道:“怎么?是弄疼了么?”陆云重闭着眼,不去想那种释放后突然荒芜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就当是激情后生理性的泪水,胡乱地挤到了男人怀里。耳边萧凛低笑了几声,又侧着顶入了尚且柔软的身子里……第16章远走那夜之后,陆云重连坤宁宫也回不去,就被安置在一处陌生却也封闭的院落里。只怕自己仍在宫中,却一点也没办法探知外面情况。但是……但是一定乱起来了吧?除却之前仍在坤宁宫了解到的情况,就只剩在养心殿里听见的看见的,皇帝让大哥去抄相府的命令。他不能说自己没有一点想法。他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当自己隐有的担忧成为现实,现状将会改变,生活便随之改变。他想要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够了。可是没有办法做到,错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造成了,那一刻就注定也许再不能实现。他努力做到他应完成的,过了一段还算安静的生活,可自从那个不合时宜的心动之后,他就不能再平静了。那样不堪的开场,那么的怕,却在他堪称怜宠的做法下慢慢软化了。产生那些绮思,让他以为已经触到了真心。他以为有一份依靠,总好过让自己孤单一生。却怕,那也是他的臆想吧……太后一族陆家,威触皇家,怎能不受忌惮?今此一劫,不死也衰。他这个所谓的相府公子,也不知能否逃过,更不奢望留下。他给大哥求了情,已是不管自己的生死留存了。好一些,会……他不愿再想下去,坐在榻上怔了半晌,才被小童唤起神思。小院子里自己所熟的只有小童和阿武,剩下陌生宫婢侍从,皆称呼他为“公子”。小童被他照常问起外边情状,这次不是懵懵懂懂不知什么,偷偷告诉他今日宫里似乎总是传来哀声,不知是什么。陆云重轻轻叹了一声,手里握着的书看了许久也没看完一页,提不起兴致作画,偶尔出去走一走,看看天,日子常有的漫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