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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展示自己的小胖鸡围裙。“我性感吗?”“……性感死了。”他以后得少开腔了,赵叙好像很喜欢记这些鸡毛蒜皮的茬儿。赵叙做起饭来还挺像样子的,就是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明明就在手边儿,偏要让他递过来,做个饭还养尊处优的,他不禁一笑,手上功夫也没停地接受赵叙的命令,乖乖地站在一边儿打下手。越过赵叙的肩膀,看着锅里冒着腾腾热气、油亮香极的糖醋排骨,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赵叙夹了块热腾腾的排骨,晾了会儿,扔进他嘴里当打赏。“唔!!好吃!!手艺不错啊叙哥!”他“呵”地一笑,又是乒乒乓乓半天,把最后一个菜装盘,端去餐桌。菜盘跟长了钩子似的,勾得杨南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屁股后边儿。一不留神“砰”一声撞了个爽。“卧槽,你练了铁头功啊!”杨南予捂着脑门控诉。赵叙用手指揉了揉被他撞疼的颧骨:“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饿鬼,盛饭去,我去盛汤。”“得令!”第5章第五章三荤三素一汤,摆了半个桌子,不可谓不丰盛。加之他有心搭配和摆盘,菜品颜值都很高,看得人食指大动。等赵叙坐下来,杨南予终于急不可耐地动了筷子。看他吃得满嘴油,赵叙才道:“你不拍照吗?”“啊!我忘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这被我搅和乱了,都不好看了。”“没事,下次拍,我做顿逼格高的,让你小号发微博嘚瑟。你那点赞我看着都心疼。”杨南予高兴地点头:“成!我馋死他们!”不知不觉,又约了下次吃饭。赵叙咬着筷子微微一笑。吃完饭,杨南予很自觉地去洗了碗。赵叙靠在沙发上,笑着看他忙碌的背影。“房间给参观不?”赵叙跟撸狗似地把手搭上他的脖颈后边儿,搓了两下:“走吧,土豆。带你转一圈消消食。”他家是个200的跃层,楼下会客娱乐,楼上是主卧和影音室。“你这话说的,房子大了不起啊?不许装逼!”赵叙的手带着微微凉意,触及杨南予温热的体温,一种微妙的触感从指尖电流般的窜到了心尖。杨南予感受到他在颈后力度适中的捏了几下,顿时有些舒服:“嘶,你技师出身吗?还挺舒服的。但是别碰我耳后根啊,一碰我能马上给你表演个三级跳——啊啊!!!!我cao!!!!”这话说得跟邀请别人侵犯他似的,赵叙当即凑近往他耳后根吹了口热气。杨南予果然一边怪叫一边蹦了三尺高,耳尖通红,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站在几米外怒瞪着赵叙。赵叙看他抓耳挠腮跟只猴儿一样,笑得弯了腰,撑着膝盖道:“诶,你怎么这么敏感啊?”“你管我!草,还笑??欠揍吧!!”两个人你来我往扭打在一起,边打闹边逛了其他房间。看着墙上高高挂起的吉他,杨南予收回游走在他胸上的咸猪手,奇道:“你会弹吉他?”“会点儿,买来挂着好看的,我记得你好像会弹?”他把吉他取下来递给杨南予,“来弹弹。”杨南予干咳了两声:“我就会一些,弹得只是凑合,反正比我唱歌好听……哎,你又笑,有毒啊你。不许笑,给我憋着!”拿过吉他,坐在高脚凳上,扒拉了几下,吉他叮咚作响。修长手指灵活地在弦上拨弹,一串串悦耳音符随之流出。赵叙坐在小沙发里,手撑下巴看着他弹琴。冬日暖阳透过硕大的落地窗洒向年轻男人的脸,干净剔透,灵俊动人。目光从他清亮的双眼慢慢下滑,挺直的鼻梁、嘴唇、下巴……轻薄的羊绒毛衣领口忘了理正,露出白皙的锁骨。他看起来是那么纯净美好,脖子上却有几道淡粉痕迹交错,是刚刚在打闹中碰的。他的身体真的很敏感,而且很容易留下印记。赵叙的目光微微一暗,移开了视线,只盯着他灵活的手指看。一曲终了,赵叙十分捧场地鼓掌。杨南予嘿嘿一笑,取下吉他背带,想挂回去,结果赵叙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碰这玩意儿,钉子钉得贼他妈高,他一米八的个头踮起脚够那钉子居然还有点吃力。正想丢人地踩凳子挂回去,一只手臂从他背后伸出来拿过琴头,坚实的胸膛紧紧贴上了他的后背,赵叙guntang的鼻息喷在他耳根。他一哆嗦,没等他缩肩膀,赵叙轻飘的声音传来。“小,矮,子~”近得仿佛是咬在他耳朵上说的,他的头皮顿时炸起。“赵叙我□□!!!!!!!”杨南予鲤鱼打挺似的手肘往后一捅,后背紧紧贴在墙上,满脸通红地瞪着赵叙。赵叙被捅得手一松,没挂好的吉他就快砸到杨南予脑袋上,他连忙接住,保住了暴躁土豆的天灵盖。“咚——”琴身震动着琴弦,和赵叙撑到墙上的左手一起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保持壁咚姿势许久。杨南予的眼眸润泽,有层莫名的水汽,睫毛轻颤。赵叙恶向胆边生,捏了捏他圆润的耳垂,轻声道:“红了。”轰——一颗□□在杨南予心里爆炸了。瞳孔倏地放大,喘了两口粗气,下一秒粗暴地推开了赵叙,直奔门外。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赵叙愣了一瞬,生气了?门外传来他咬牙切齿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你家,厕所呢?!”“左手边第二间房。”“砰——”赵叙一人在房里沉默良久,想起他诡异的走姿,嘴角不禁上扬,笑意逐渐扩散。随后挂好吉他,在琴弦上拨了两下,眼眸中波光涟漪。他好像,确定了一件事。过了五分钟,他慢慢踱步到厕所,敲门问道:“土豆?”“……干嘛?你主卧不是还有厕所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愤懑又低哑。“你在里面干嘛?”“还能干嘛?拉屎!”“里面没纸了。”“……我特么用你洗脸毛巾擦!”“刚刚吃多了拉肚子?”“不是,哎,你别管我好吗,走开点,你这样让我怎么拉啊。”“好,那我进来了。”说罢他掏出一把钥匙,作势要打开被反锁的门。“卧槽?!”杨南予自己把门打开了,顶着一脸水珠,懊恼地盯着他,“你干嘛啊?”“我以为你在生我气不肯出来呢。”“……不是,”他别扭地出了厕所,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