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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飞飞转过头,扯着嗓子越过众人:“笑笑,这边!”韦一笑点头,看到他爸爸揍了他一下,飞飞吐着舌头,蔡娇娇先一步冲向那边,扑进她爸爸怀里,硬拽着把她弟拉了下去。“你好。”“你好。”韦一笑有点儿吃惊,飞飞娇娇的爸爸太年轻了。娇娇飞飞都被放到了地上,两双黑眼睛成斗鸡状,娇娇大叫:“你变态!”飞飞不服:“你花痴!”“你喜欢笑笑!”“你喜欢变形金刚!”“你上厕所不擦屁股!”“你一天只刷一次牙!”“你偷穿我的裙子!你变态!”“你偷抱我的玩具!你花痴!花痴——”鸡毛竖起,被一人一只抱了过去,八只缠斗的手脚还你一下我一下,韦一笑揪起飞飞的耳朵:“风度!风度!”飞飞停手,整个身子转到另一边。娇娇哼哼唧唧反身扑到蔡一鸣的大腿上,无比悲愤:“叔叔!飞飞欺负我!”韦一笑立马按住暴跳的蔡飞飞,拖了老远,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叔叔?他不是你们爸爸?”飞飞同样委屈地扑到小笑老师大腿上,哼哼唧唧:“臭娇娇……他是叔叔,不是爸爸。”“哦,那你爸爸呢?”飞飞闷闷:“不知道,叔叔说他航海去了。”韦一笑不解,拉起飞飞:“那你mama呢?”“不知道,叔叔说她在海里睡觉不会醒过来了。”飞飞把头往他身上拱,不愿意抬起来,韦一笑心疼,故意逗他:“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看你,还是个小不点。”飞飞抬头,眼眶红红:“谁说的,我是男子汉!”被韦一笑拉住小手,拍了两下,然后拉勾。蔡一鸣领着蔡娇娇走过来,蔡娇娇看到弟弟眼里湿湿的,狂吼:“笑笑欺负你了?”蔡飞飞抹了抹眼睛,贼笑:“才不是,笑笑亲我了,我真高兴,我真快乐,呜呜呜……”曲不是曲,调不搭调,他叔叔笑着将他牵过去,邀请韦一笑:“去我家吃饭吧,飞飞娇娇都嚷了好久了。”娇娇扭头:“我才没有。”韦一笑推辞:“不用客气,我还有事。”飞飞跳上来,拽住他的手:“笑笑,回家吃饭!”娇娇也凑了过来:“你今天把变形金刚送给我了,那你上我家吃饭吧。”他们叔叔接过话头:“小笑老师别推辞了,去玩玩吧。”盛意拳拳。韦一笑只能点头,有点稀里糊涂。车子驶进平鼎花园,有名的别墅区。背后是青山,面前是绿水,小区枝枝蔓蔓,曲径通幽,颇挟古意。韦一笑咋舌,听说这地方每平米4后面再4个零,是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了。飞飞抢先跳下车,娇娇被她叔叔抱着拖到地面,韦一笑站在一栋两层洋房前,头有点晕。张爱玲沉香屑第一炉香里,描述的香港半山房子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吧。“笑笑,跟上!”飞飞一蹦一跳拉着韦一笑的手,韦一笑神思恍惚,直到进屋坐到沙发上才有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先进屋的蔡一鸣已经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托了个盘子,盘子托了三杯橙汁,小笑老师坐立不安,连忙接过:“你……你亲手泡?”这么豪华的住宅,总该有一两个佣人什么的。蔡一鸣只笑,两个好看的酒窝深深浅浅。动画片时间到,两只小鬼不见踪影,偌大的客厅,有三杯黄黄的橙汁和两个男人。韦一笑心突突跳,在幼稚园里平静了那么久,久地忘记了自己是个不正常的。面前的男人优雅性感,韦一笑吞了口唾沫,甚至可以从他白色的衬衫隐约观测到小强的肌rou。蔡一鸣似笑非笑:“热?”起身开动中央空调,步履缓慢,对韦一笑是种折磨。两人对坐无语。“小笑老师贵姓?”“韦。”“韦笑?”韦一笑别过脸,讷讷:“中间插个一。”“那……韦一笑?”韦一笑脸红点头,果然看到对面满眼笑意。小笑同志立即装作喝橙汁,低下头。蔡一鸣突然站起来:“我去做饭。”留下小笑莫名其妙,只得找到里面跟两个小的一起看齐天大圣。飞飞娇娇眼神出奇地一致,平视呈180度对着电视,飞飞耍赖地靠在小笑的肚子上:“笑笑,饿。”娇娇拿出私藏的巧克力,吃地无比香甜,飞飞的哈喇子都掉在韦一笑的裤子上。韦一笑正想掏给他兜里的大白兔,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开饭!”蔡飞飞欢呼冲出去,大模大样坐在里脊rou前。没抢到好位子的娇娇,撒泼坐在地上不肯起来。蔡一鸣本脸:“都去洗手——”娇娇飞飞纹丝不动,无奈之下,蔡一鸣求助地看向韦一笑。韦一笑夹起一块里脊,表情生动:“从前有一个老人,非常爱吃rou。有一天,他的老婆烧了他最爱吃的猪rou给他吃,老人很开心,就说,那喝点酒吧。倒了点酒,正要喝下去,发现酒里有一滴血,老人很害怕,把杯子里的酒倒掉,又用水涮了涮。然后又从酒壶里倒出一杯酒……”两个小宝贝聚精会神。韦一笑一口吃掉里脊,慢条斯理:“先洗手,回来继续……”飞飞跳起来,趴到他的大腿上撒娇:“不要,你先讲完!”娇娇也矜持地站起来,矜持地看着小笑老师,矜持地撒娇:“讲完才洗手。”三蔡一鸣也有意思地看向他,韦一笑深刻抿嘴,飞飞娇娇立刻抢着冲去卫生间,又心急火燎地冲回来。嫩黄的里脊rou已经去了大半,飞飞挪着小步腻腻歪歪挨到小笑老师身边,亮出雪白的爪子:“快讲快讲!”娇娇被叔叔抱着,用含蓄的期盼眼神注视韦一笑,韦一笑夹起一筷子青菜递到飞飞口前,飞飞张口,吞下。韦一笑问得异常温柔:“好吃么?再来点rou?”飞飞愣愣点头,张起小口,等着小笑老师喂rou吃。娇娇哼哼唧唧,蔡一鸣立刻夹了同样的青菜递到娇娇公主嘴边,粉红小口一张,把青菜吃掉了。接下来是一场激烈的抢夺保卫战,桌上的菜被风卷残涌一扫而空。两个小家伙打着饱嗝儿,一边一个歪在大沙发上,留下两个没怎么吃的大的收拾狼籍。韦一笑充分发挥三年培养出来的职业精神,义务帮忙将两只洗净打包丢在床上。外面天黑地深了,时针已经指向了11。蔡一鸣累地人仰马翻,撂下一句“别走了。”打着哈欠去洗澡。韦一笑望了望外面,盘算着打车回去起码得要人民币150块,rou痛地决定那还是勉强在这里过一夜吧。待小笑老师自我清洁完毕,蔡一鸣已经在客房帮他铺好了床,看到韦一笑如同幽灵一般走进来,乐了:“嘿,这睡衣还是我大学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