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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哪个看着都比美姨吓人。背后灵拍了拍手,莫扎特的安魂曲响起,他们集体攒动着,似乎准备要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背后灵左手托着安娜贝尔,对着我灿烂一笑:“不错吧。”哎呦,他很得意啊,我看我还是快点走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陈琦?你让他来陪我玩。”“你要知道,你只是个想法组成的规则。”应该多听老大的话。可是面对着那么些妖魔鬼怪,我并不敢说完。“你让我来吓唬别人,你知道我多少次被他们那些阴暗面吓到哆嗦?我只是想让陈琦来看看我而已。”安娜贝尔动动动了,但是有关陈琦,寸土不能让让让的。“我能保证给你放假,不能保证他来看你。”背后灵的眼睛像风中残烛一样暗了下去,后面那些小帮手们更加阴森了。“如果他愿意来,我也不拦着可以吧?”“真的?”他又突然笑得像个小孩一样。肌无力。这种鬼畜感……为什么我好好的1v1的剧本里会搞出这种疑似NP的故事啊喂!我瞄准了E6,准备按下去。“陈琦上线以后,如果我没能及时赶过来,你不要难为他,直接放他出游戏世界。”“噗,用你教。走吧您内!”他眯着眼笑我。他身后的乌云们集体伸出手向我挥别,没有手的摆头,没有头的……为什么我要在这儿看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想掐死他?为什么我一个管理员似乎打不过一个被我想出来的规则?算了算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都不想了。经过这次的游乐之旅,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想知道我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了,知道的越少,活得越好,哪怕在认识自己这点上也是如此。从那个世界弹出来的瞬间,我那好几百只触手如花一样迎风招展。你们好呀,如果你们早点回来,情人泉的时候还能多点儿花样呢!没有参与到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很遗憾吧?阳光普照下的奈河静静流淌着,有恐龙从雪山飞过,迎面撞上一架飞艇,两人都原地昏了一会儿。河边升起了好多风筝,寻人板上的灯闪烁着,穿着统一制式的志愿者正在河边耐心地讲解着。这才是我的游戏世界嘛。第133章复原我降落在河岸边,在大柳树上开始了我的工作,虽然只有一天多没有出现,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亲爱的用户们有没有思念兢兢业业的我。我在脑子里一边过陈琦那张画像的日期,一边在五线谱上忙乎着。很多人从奈河这边过,在雪山和家园之间来来回回。再见面的大家忙着赶游戏进度,或者处理停机维护一天时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事情,来河边找我闲聊的人都没的。似乎,他们都没有发现我的缺席。啊你妹,你们河神消失了一整天了你们没发现吗?你们没有发现活得没有那么顺心如意了吗?如果五线谱是架钢琴,此刻已经被我砸得叮当作响。算算了,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反正陈琦又没有忘了我,反正我特么也快解放了,游戏也要关门儿。三个多小时以后,我五线谱上的工作完成了,脑子里的搜索也有了结果。和那张画像最相符的时间有三个:2007年11月2日上午10点10分16秒、17秒以及35秒。这样就有点尴尬了,据说五楼电脑里那群鸡鸭,只能试一次密码,如果错了,电脑就会原地爆炸。陈琦的游戏账号一直是离线状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突然苏醒推过去检查的话也要很久吧!焦虑,电影里剪□□线也只需要二选一而已。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我还是偷偷去了五楼顾清教授的实验室。之所以要偷偷,没有叫我那些个好兄弟们,是因为我实在觉得我和queer的故事有点像那个“狼来了”。不同的是我们都盼着“狼”真的来。太虐了,我不希望他们再跟着我扑空,空欢喜,如果还是不成功,那么就让我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好了。路过二楼的时候,我偷着去看了一眼里昂。他在那个加速过的实验室里忙乎着,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我。明月在表情包的世界里,科里斯和尧哥都没上线,暖暖姐他们也没在。挺好的,没人注意我,陈琦没有上线的今天,对他们来说是个普通的一天。我在屋子里转了转,将处置室里的灯打开,然后鼓起勇气去看那个超级电脑。几天没来,鸡和鸭子各自找到了伴侣,将屏幕变成了一片黄色的海洋。那些个小鸡小鸭子嘎嘎地无忧无虑地叫着,丝毫不懂优生优育的好处。我先把法阵画了出来。湛蓝色的法阵叠加着乳白色的光芒,漂浮在半空中。密码,三选一的概率,不知道如何是好。要不,我等陈琦个一天两天?好像不用等他也可以,如果电脑爆炸了的话,他再来修复就可以。可是如果他迟迟不来,我又把电脑搞爆炸了怎么办呢?不如,先给电脑擦擦灰,彼此熟悉一下。我摸了把键盘,意外地从它另一侧摸出DV来,就是我非常熟悉的那个装电池的DV,陈琦回来以前还没有这个东西呢。DV表面的银白色涂层质感和十几前年差不多,跟我拿到的时候比还要更新一点。你看,虽然陈琦大部分时间里看着难伺候,但是在我最迷茫的时候,他总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安抚我。我打开了DV的开关。神奇,重逢以来,我们总是在一起,他却还是有时间收拾家园系统,或者给我留下一段这样的记录。都什么时候办的呢?也许等再见面我可以问问他。视频里的陈琦扯了扯自己的衬衫衣摆,坐在了椅子上。我挺爱看他录视频的,和平时那个什么都不太满意的样子截然相反,视频里的他格外坦白,异常温柔,给出的建议都像古时候不随战的军师给将军留的锦囊一样实用,很适合六神无主的我。“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都思考着复原queer的各种可能。其中一种就是如果我突然被强制带了现实世界,并且一时半会儿没法返回的话要怎么办。我现在还不记得将密码藏在了哪里,但是已经想起用来解密的空间算法了。我需要找一个你能接受的方式,将你拖到数学世界里,把那个算法硬塞给你。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因为这件事吵架吗?”本来要吵的啊,结果开始比惨就忘了。你想到这点了吗?“原谅我将这个解密的过程搞得如此复杂,略过我想过的无数种可能存在的风险,我总希望queer的算法更安全一点,推出它的方式更稳妥一些。”他有点羞涩地笑了下:“就像将来我们两个新婚之夜一样,只有一次机会,怎么慎重都不为过。”最怕这忽然袭来的缺钙感。对对对不起?难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