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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吧。“这一年的时间里,你都不准骑马!”木凌认真道,“你的内息还不是和体内的真气很契合,所以你这段时间都要不停地提着气奔跑,比马儿快没什么神气的,关键是要比马儿久!”秦望天听后先事微微一愣,随后认真点头。“走了!”木凌抬脚一磕马屁股,道,“我们先去漠北最大的王氏马场,先把王氏马场摆平,到时候其他的就好办了。”话音落处,小黑已经撒着欢飞奔了出去。漠北一带多是广袤平原,荒芜的草地,一马平川之上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小黑可以纵情驰骋,这比在南方那些小家碧玉的巷子里,以及窄得有些憋屈的官道上要好太多了。秦望天特意等木凌的马奔出老远去,才运起内力,飞也似地追上。木凌见他追来了,就又敲了小黑几下,道,“小黑,你可四条腿,别让两条腿的追上了!”小黑仿佛也是来劲了,离弦的箭一般狂奔起来,秦望天在后面紧追不舍,最开始的时候觉得有些累,但是运用内力和调息,按照鹤来夕那本武功秘籍上面的口诀暗暗运功,没多久就感觉一点都不累了,随后越跑越快,轻轻松松地就跟小黑并驾齐驱,还能边和木凌说笑两句。木凌心中暗暗赞叹,秦望天,奇才!远处修罗门的房顶上,岳在云和冯遇水正在过招呢,远远看见这副景象,两人都愣住了。良久,冯遇水才问,“喂,你觉得像不像木凌骑着马,带着一条黑色的大猎狗在跑。”岳在云起先不想笑的,但是后来越看越像,捂着肚子蹲下闷闷地笑。两人在大漠上面驰骋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围场,里面有很多的马,木凌拉住小黑,慢慢地踱步。秦望天也停了下来,木凌见小黑累得直打响鼻,喘着粗气一个劲儿地甩头,但是秦望天额头上连个汗珠都没有,就满意地点点头,对秦望天招招手。秦望天翻身上马,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搂住木凌的要,手中那份纤细而真实的触感……秦望天叹气,幸福啊!小黑载着两人缓缓地向前踱步,木凌坐在马上,审视着马场内部的情况。秦望天觉得有些好奇,问,“木木,看什么?”木凌低声道,“一般人如果经营得很好的话,未必肯将马场转手,我们又不能花太多的冤枉钱,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这马场的人也不少,最好能连同人马都买进来。“你是说,都笼络过来?”秦望天想了想,点头,“没错,我可以跟他把马场买回来,他还是做他的马场主,但是得让他依附于我,归顺我修罗门。”木凌满意地点点头,道,“招兵买马扩张地盘的时候,切忌树敌太多,要攻心为上。”“具体怎么做?”秦望天看木凌。“要人真的服你,办法只有一个。”木凌笑了笑,道,“施恩不图报。”秦望天细细地琢磨了一下,点点头,看木凌,“我们这次,要先找到他的麻烦,然后帮他解决,要让他真心地向着我们这边,到时候,我们对他有恩惠,开出的条件又对他有利,他自然不会拒绝,两全其美。”木凌笑了起来,点点头,道,“没错,不过……我们要先看看主人家人品怎么样,要是个作jian犯科为富不仁的,直接做了比较省事……除恶和扬善本质上没区别,一样会受人赞颂。”秦望天点头,从后面搂住木凌,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蹭啊蹭,低声说,“凌,你真是很好很好,我真有福气。”木凌又愣了一下,经验丰富的秦望天继续趁机亲住,亲完后就催小黑,“走,小黑,我们去王氏马场里买两匹马,顺便会会那马场主人。木凌瞅着秦望天一张笑脸死命擦嘴,心里骂,被死小孩抓住弱点了!木凌和秦望天急着扩张势力,远在中部的岳在庭这几天可是烦躁得够呛,因为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几条谣言。第一条说他并不是真正的岳家儿子,而是冒名顶替的,还有一个自称姓慕容的男子,说是当年慕容烈一家的后人,岳家寨的岳在庭是杀他全家的真凶。另一条是说,他当上岳家寨的寨主是因为使阴招,不止害死了父亲,还害死了两个寨主,绑架自己的meimei岳铃铛来逼迫岳在云比武的时候输给他。这几条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隐晦中又带着几分真实,让很多人都觉得可信。不过,最最缺德的还是那最后一条……据说,他岳在庭不举,是个没法人道的太监。小黑溜溜达达地来到了王氏马场的门前,木凌往里头看了看,就见有几个马夫正在遛马,远处有一座大院子,还有高大的房子,门口挑着一杆大旗,写着王氏马场几个大字。“这王氏马场看起来还可以啊。”秦望天望着马场赞叹,“嗯,比修罗门强多了。”木凌回头白了他一眼,狠狠瞪,道,“谁还能比你那修罗门更穷的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说完,又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怎么都是笨马呢?”秦望天在木凌的耳朵上亲了一口,“你真可爱。”“小流氓!”木凌抬手就打,身下的小黑有些无奈地甩甩尾巴,这时,门里有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跑了出来,问道,“两位爷,有什么事么?”木凌白了秦望天一眼,意思像是让他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做,秦望天轻轻点点头,对那个家人道,“贵庄据说是本地最好的马场,我们想挑一批马,大概一百匹左右。”“哦……好的,里面请。”伙计见是大买卖,赶紧就打开门,往里面让,翻身上了旁边的一匹黄骠马,带着两人往远处的大宅跑去。木凌和秦望天让小黑快跑跟上,跟着那匹黄骠马进了马场。马场里面的,都是看马的老手,众人一眼就认出小黑乃是一匹千载难逢的良驹,纷纷驻足观看。“当家的!”那个伙计飞身*下了马,对一个从大宅子里走出来的白须老者道,“来生意了。”“哦?”那老头抬头看了看,还没看到人,目光就一下子被小黑吸引了,捋着胡须啧啧称赞,“好马啊!好马!”木凌和秦望天也下了马,对老者行礼,道,“这位就是王氏马场的当家人么?”那老头这才把实现从小黑身上移开,对木凌和秦望天也拱拱手,道,“好说好说,老朽叫王一贵,二位贵姓?”“我姓木,他姓秦。”木凌回答,道,“王老爷子的,据说贵庄是这漠北一带最大的马场啊。”“唉……”王老头儿摆摆手,干笑了两声摇摇头,道,“外人传的一个虚名而已,名大压身啊。”木凌和秦望天对视了一眼,都看出来了些端倪,这老头儿似并不那么顺心么。木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