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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在秦陌口中的欲望变挺变硬,却还想要得更多。一切主动权都交给了这个人,严冰语将手搭在眼睛上,边喘气边呢喃:“秦——”“秦陌……”眼眶有些热,也有些紧,快感之中,分不清明当前的情况。只觉得往事一个劲儿地朝前翻,甜蜜的痛苦的,铭刻的淡忘的,迷乱了顺序。于是咬住嘴,生怕说错一个字。今天这么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他其实毫无把握。因着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是爱他的,什么爱,如何爱,都已模糊了界限,辨识不清了。高潮来临之际,严冰语挑了一双迷离微红的眼,拉近那张俊美的面孔吻了上去。潮热的液体溅到两个人身上,身体因快感的巅峰而止不住地颤抖,这颤抖甚至还在那人的唇舌攻势下更加弥漫开来,于是将身体贴得更近,只等着最后的结合。秦陌分开男人的腿,双手托住男人的臀,将自己的坚挺送了进去。久未经侵入的xue口一时间无法适应,只吞了一小半就紧得张不开了,秦陌被夹得难受,男人也有些不适。“我没……没问题,你进来吧。”进入虽然疼痛,可这样箭在弦上恐怕更难受。严冰语身体主动向前耸动,于是结合的部位又深了一分。“啊……”摩擦的快感和进入的痛感并和起来,让他呻吟出声。“怪我没有准备!”秦陌用手摩挲男人的背,好让他能更舒服一些,下面还依旧在朝前送。“不碍事儿。”严冰语抱紧秦陌,“这种痛……一点儿也不碍事儿。”他把下巴搁在秦陌肩上,有些自嘲地笑了。真的不碍事儿,其实,他还有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突然朝前用力,秦陌的欲望便整个进入了他的内部。越是痛,他越是兴奋,刚才释放过的部位已经慢慢昂扬起来。这就是他那已经被调教得异样的身体,他一辈子的印记。完全没入的欲望被温暖而紧致的内壁包围住,秦陌本来还残存的理智一下子瓦解,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起初些许紧涩,然而激情很快把这一点熔化,情波欲海之中,唯有一切顺应本能,才是最好的办法吧。进出与撞击,迎合与摆动,情欲的色彩染上了两个人的脸,灯光下严冰语的脸上洋溢着粉色的媚意,秦陌低喘着,反复拥有这个奢望已久的人。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不晓得释放了几次,当白色黏腻的jingye顺着结合的部分流淌出来时,秦陌的小腹也已经被男人的体液弄湿了。身下的男人胸口微微起伏,汗水浸湿的头发粘在额前,久违的欢爱让他显得有些疲惫和虚弱,嘴唇因为接吻与呻吟嫣红中透着水色,让秦陌忍不住又凑过去反复蹂躏一番。津液沿着下巴溢出,划出一条银线,堪比zuoai的缠绵和激情程度的接吻,两个人很快又情动了。严冰语在秦陌的拥抱里不耐地扭动着身体,手抚摸到了未曾分开的结合处,声音暗哑中渗透丝丝蛊惑,“要我。”秦陌不知道男人哪里来的精力,明明已似疲倦,却又好像非得把他自己弄得精疲力竭才肯罢休。“累不死你!”秦陌手指在男人的腰部轻轻流连,温柔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要我。”固执的男人。不但嘴上在说,身体也固执。他只是很简单地动了动,却无疑成了秦陌还留在他身体里的欲望的催化剂。“别乱动。”秦陌低喝一声,抬眼后满目都是男人狡黠的笑。满目满目,情动,心更动。再也顾忌不得,秦陌揽住男人的腰,那已经肿胀的物事由缓到快用力抽插,尾随而来的是令人更加冲动的呻吟。“唔……不要停……”“不要停?是这样吗?”秦陌狠狠地顶了几下,身下的男人颤抖着,攀住秦陌肩膀的手指愈发用力,只是一双半闭的眼迷离失态,一双微张的唇隐忍呢喃。秦陌很喜欢他这样的表情,因为此刻的他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突然一阵剧烈的紧缩,下身被男人的甬道夹住,已来不及忍住,两个人一齐达到高潮。情事后的余韵让秦陌很久都未曾言语,搂着着男人的腰细细亲吻,却在再挑眉后才发现男人已经沉沉睡去。秦陌一点儿也不觉得困,他凝视着心爱的男人,眉目间似有阴郁,不过片刻便烟消云散。在男人唇上印下一个吻后,秦陌轻轻抱他下床。清理的事情自然该由他来完成。“我大概可以知道你有多喜欢那个人,可是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柳晓悠站在回廊上,脑子里回想着昨天那个叫秦陌的男人对他说的话。“如果失去他,我觉得我可能会变成一个疯子。我的精神状态其实很不好,每天都会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和焦虑围,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能纾解。”“所以,我不可能放手把他让给任何人。”身后的谈笑声由远及近,柳晓悠回头,正好是那个人和秦陌。两个人手臂交缠,秦陌似乎心情非常好,嘴角一直留着笑在说些什么,而那个人亦是弯了眉眼地倾听,偶尔插一句嘴,似是无限温柔。可是,柳晓悠却觉得那个人眉梢眼角比从前好像多出了些什么,比若一点妩媚,抑或几丝迷茫。他是越发让人难以捉摸了。直到走到跟前,两个人才察觉到女孩子的存在,严冰语仿若无事地抬手同她打招呼。“晓悠,我们今天回出去买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要的,我带给你。”柳晓悠直直看着男人,莞尔道:“给小狗带一点吃的回来吧,还是那个牌子。”心里痛得滴血,但是表面上,她一定要表现得同男人一样好。“没问题。”男人极有风度地对他点头,然后拉一拉身边的人,“记得了?”“是。”秦陌爽朗地笑一笑,俊美的脸越发显得明亮。他果然是需要他的,而他也愿意给予他,柳晓悠悲哀地想。可是,她呢?她或许就不那么需要吧?“晓悠。”男人的声音把柳晓悠从自怨自艾的思绪中拉回。“谢谢你。”柳晓悠有些恍惚地朝男人看去,却只得到一个笔直的背影,与秦陌比肩而立,异常笔直的背影。其实很残忍,那个人啊。小秋儿一岁半,已经生得伶牙俐齿,不到一岁时便能把所有称呼叫得一字不差,现如今路也走得顺稳了,小嘴儿愈发不得闲,每每几分钟便歪歪扭扭地跑过来,甜滋滋脆生生叫一声:“大伯!”“嗳!”严冰语直恨不得把小东西抱在怀里,掐一掐那粉嘟嘟的小脸。“小秋儿,你今天都叫大伯几次了?”秦陌眯起眼,盘问自己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