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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承认,他喜欢和林墨关接吻,是的,他喜欢,就算彼此都是男人,就算他以前想都没想过这种事,就算他们曾经是那麽要好的朋友兄弟……这样的转变似乎很突然,但其实,足足经过了两年的沈淀。七百多个日夜,谁能说这还不够漫长?假如每天想对方一次,便心痛一次,之後再深思过往种种,无论是曾经发生过的,还是没有来得及发生的……简直,这就像一种毒。而与对方亲吻这个行为,就如同解药。忍不住还想要更多,但是林墨关已经转移阵地,吻迹一一落在他的颈项、锁骨、胸膛,沿著肋骨中央一路下滑。经过肚脐,舌尖故意插入,情色地进进出出。然後继续往下。再度张口,把他的分身含了进来。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比这更私密的事也做过,樊谦却还是会心慌意乱。尤其是低头亲眼看著这幅画面,看著自己的性器被含在另一个人嘴里,来回吞吐,相映著那人白皙的肌肤,水红色的唇瓣……更是血脉贲张,清楚感觉到自己那话儿又膨胀了几分,更加紧密地挤压到对方口腔内的粘膜,更加深入地像是要伸进那人的喉咙……啊,受不了──太刺激了!「唔,你……」也许是为了掩饰情绪,真真假假地抱怨,「你这不叫检查,叫猥亵,叫假公济私……」说是抱怨,其实根本毫无怨气,反倒透出隐隐渴求,林墨关又何必跟他贫这嘴?更何况,不一会儿他就再也贫不了嘴,只能大口喘息著,浑身泛起淡淡红潮。不好说原本的他会是怎麽样,至少就现今这具身体而言,真的很敏感。「够……够了。」他费力地挤出声音,「再弄我就要出来了……」老实说,他想过干脆射在这人嘴里面,一定很爽很刺激……但又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林墨关听他那样说,也就松了口。从枕边拿出一只白玉盒子,打开盒盖,用手指挑出一抹膏状物体。当其进入人体内之後,就会随著体温而融化,还散发出某种淡淡花香。感觉到那凉凉的膏体逐渐融化成液体,开始与自身的体温相融合,樊谦轻叹。时至今日,两人对於这种事,对於彼此的身体,都已经可谓熟悉。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有些胀痛,但樊谦知道,再过一阵子他就会适应,然後会感觉越来越好……说起来,虽然已经做过那麽多次,每次樊谦都还会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从前是好朋友好兄弟,後来甚至阴阳两隔。而现在,却各自用著另一个身份,做著这样超越界线的事,真是很神奇。也很幸运。就如同一次从头来过的机会,他们重新相遇,相知,相……不管相什麽,总之,是多麽幸运,才能得到这个机会,而不至於终生错过,永留遗憾。想到这里,忍不住伸手扣住身上人的肩膀,越扣越紧。这一次,不能再错手失去了……在床下,林墨关总是从容不迫,冷静自持。而到了床上,却彷佛化身为兽,贪婪地吞噬著他,好像永远也不够似的索取他的身体,他的心魂。体内的狂兽放肆驰骋,反反复覆不知停歇,由缓至急,由浅到深,越发地狂烈起来。樊谦昂起头,双手攀住对方的脖子,双脚也在人腰间勾缠,以迎接那人更加的深入。随著一番接一番的冲撞,他的意识开始朦胧,加上酒後气力不足,两脚不知不觉就松开了。林墨关发觉到,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他一呆,微妙的疼痛让他迷惘,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被对方将他的双腿勾起来,重新在腰上挂好。然而没过一会儿,他的脚又在冲撞之间徐徐松开,於是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终於忍不住问:「你打我干什麽?」「你不喜欢?」林墨关反问,再次将樊谦的脚提起来,一只挂回自己腰间,一只则架在肩上。身体瞬时弯曲成可怕的弧度,下体撑得更开,被进入更深更深……樊谦不禁吸了口气,难以置信会有这麽强烈的刺激,刺激得让人不知所措。他……难道真的喜欢这样?颤栗阵阵,嘴上却还是反驳:「我几时说过喜欢了?」林墨关微微挑眉,低头在他唇上一吻,手却又抬起来,故意在他臀部一拍,比前两次都更重。他「啊」一声低呼出来,却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这究竟是怎麽搞的,膝盖一转,往对方身上顶过去。林墨关索性把他的腿捉过来,在他膝头落下一吻,不期然地注意到有什麽东西,从眼角的余光进入视线。樊谦发现他突然停住不动,纳闷地看去,却见他专注地盯著自己後面,顿时懊恼:「看什麽看?!」林墨关抬眼,眼神却有些深沈:「你身上出现了一点东西。」「东西?什麽鬼东西……」樊谦冷哼。被那样连打几下,就算不肿也一定留下手印了吧?不出现「东西」才叫奇怪。林墨关暂且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他翻身侧躺,让他自己回头往下看。果然,在他臀部有著红红的印记,并不像是掌印,但要说具体是什麽……从他这个角度很难看清。所以他只能问那个看得清楚的人:「那是什麽东西?」「看样子是一张图。」林墨关答道。樊谦差点目瞪口呆:「图……是指地图吗?难道真的是指向秘笈的地图?」「有可能。」「居然真有……」樊谦简直崩溃,「可是为什麽会在这种地方啊?」浑身上下这麽大面积,哪里不能画图,偏偏要画在人屁股上?画图的人是脑袋被门板夹过吗?好吧,反正不管画在什麽地方,有图就行。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怎麽突然出现了?真是因为喝了酒?」「不一定。」林墨关沈吟,「你喝酒之後,我们已经等了不少时间,如果要出现应该会更快出现。」「那不然还会是什麽原因?」刚才他做的事,除了喝酒……「总不会是因为zuoai吧?」林墨关几乎被他这无厘头的想象逗笑:「不是,否则之前做过那麽多次,早就会发现。」樊谦顿时汗颜,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越来越痛,先前被打的时候好像也没这麽强烈的感觉……恍然想到:「难不成跟你打我屁股有什麽关系?」林墨关半眯起眼:「喝酒,或许是其中一方面,但由於那个部位血液循环较慢,需要再加上外力刺激──的确有这个可能。」樊谦哑然半晌,蓦地大叫:「是哪个混蛋想出这麽变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