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坦然?优子,我说分开是想气你呢,你别上我的当,你知道我其实是舍不得的,谁叫你不信我?你也舍不得对不对?我们扯平了,你要是不解气,你怎么都行,就是别离开我。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我说什么他都会信,这次也不例外,所以他说:“陈道明,是你丢下我。”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甚至希望那群记者还没有走,我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只要外面还有一个记者,我就不顾一切的把他拉回来,向他宣布,我爱他,我要这个人。可是门打开的时候,走廊寂静的让我心悸。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关上门,呆愣了一会儿,突然疯了一样的扑向窗户,我不知道他在那儿,可我就是想再看他一眼。我后悔了,我给他打电话,在通话的那一刻几乎失去理智:“优子,优子,你个小王八蛋,你让我喜欢上你了,然后你丢下我不管,你怕什么?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是不是觉得你比不上杜宪比不上左小青你不敢和我在一起?你个窝囊废你活该......”他在那头静静地说:“是,我比不上任何人,我配不上你,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祝你百年好合。”他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而我在听完这句话之后,颓然的把自己像一个破旧的行李一样丢到床上,让我的目光越过天花板,落到窗外依旧阴沉的天上,那种阴沉像是在嘲笑我。好了,我对自己说,好了,你终于失去他了。?☆、【15】?作者有话要说: 2016年快乐,没想到这文已经写了这么长时间了,虽然cp很冷三观不正人物崩坏情节很污,但是我们还是过了一年了,过了一年,我希望大家所有的人,写这篇文的人,看这篇文的人,以及这篇文里的人,都请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是我的愿望,以上!15.小刚问我,你说什么是爱情?我当时正在往火锅料里豪爽的加着辣椒,这让我的碗里看上去红呼呼的一片,像是个刚打了一场惨烈的大仗的战场:“爱情?爱情就是瞎折腾,折腾完彼此又折腾身边的人——你问这个干嘛?”他说:“我想拍个爱情片来着。”爱情片,其实要说他不是没拍过,,,那都算,就连里面都有爱情的参与。只是爱情在那里面顶多算是调剂或者线索,他这次这么认真的问我,于是我觉得,他是要拍一个认认真真说爱情的东西了。人活的时间越久,就会对自己以前熟视无睹,现在看看却越发宝贵的东西珍惜起来,或者说,是开始羡慕年轻时候的自己,居然会对现在看起来那么难以忍受的折腾兴致勃勃,一往无前。我用筷子尖蘸了一下我调的蘸料,被上面覆盖的辣椒呛得几乎流泪——我已经很久没自己做过这种事了,不就是蘸料么,没什么稀奇,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仅仅是把火锅店提供的调料全搅到一起,他葛优做出来的就那么好吃?我偏头试图吐掉粘在舌尖上的辣椒,后来发现这是徒劳,只好喝水来缓解那种烧灼的感觉,然后通红着眼睛问小刚:“什么是爱情,你多有经验啊?你问我倒不如和徐帆交流——哎徐帆呢?”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出门了,出门了。”我沉默的搅着面前的蘸料,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不用太顾及我的感受的,没了谁我也该吃吃该喝喝——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我还记得你闹离婚的那时候,经常跑到我家来蹭饭,要是只有咱俩呢,就吃点儿简单的,或者干脆出去吃;要是那小王八蛋也在的话......”我不用看我此时的表情就知道,我一定是陷入了回忆。小刚把一盘羊rou夹到锅里,对我说:“其实有件事儿一直想和你说——你也别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小王八蛋’的叫优子了,你以为你俩现在多大年纪啊?早就成老兔崽子了。”我把水杯的冰凉的杯壁贴在额头上,使它中和着我因为锅里热气的炙烤而灼热的体温,我仿佛咏叹一般的自言自语:“优子长大了啊——”小刚促狭的一笑:“他认识你的时候,就不小。”可我还是用那种叹息一般的语调,仿佛做着一个不会醒来的梦:“优子长大了啊——”小刚说:“可是他没变,他要是变了,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没变么?我有一瞬间有那么点儿恍惚,这是我离开他的一个月后,我和小刚坐在亚运村旁的火锅店里,第一次说起这件事。在这之前我一直很小心的,避免从自己的嘴里出现他的名字,小刚都说,我自欺欺人的模样现在和优子有一拼,于是我就这样又猜到了他是如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活在自己的逃避中了。我不想提到他,原因无理到可笑,仅仅是因为我感觉我受到了背叛——明明做出背叛这种事的是我,而我却无理取闹般的想,为什么我都向你低头了,你却一直不肯原谅我,这让我感到怨恨。我一直把优子当弟弟,虽然很多情况下,是他一直在照顾我,可是我总是觉得,他会一直离不开我,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的那个小兔崽子已经长成别的人了,可以面不改色头也不回的,任凭我怎么叫都不再留恋在我身边了。我怀念很久以前那个,在围城的剧组,在小刚家附近的公交车站,在日本,在我的家里,无论我说什么都可以对我毫无理由的轻信的优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就连在我的梦境里,怀疑的目光依旧能像利剑一样,刺的我遍体鳞伤的人。可是冯小刚说,他没变,所以我也只好再次承认,是我错了。我想和他说你怎么就能把我的气话那么较真儿呢?我说让你走,于是你就再也不肯回来见我了。那天回去之后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还是那天,还是那个酒店,还是那个房间,我俩还是那样,他坐在床沿边上,无助而又痛楚的看着我,不管我说什么,他就是不信。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转身要走,我扑过去抱住他,把他压倒在床上,我吻着他,只有在梦里才会有的泪流满面,我对他说,优子你别走,我不想你离开,你别走。可是他笑了,很温柔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伸手抚摸我的脸,从额头向下,像是怎么也端详不够,然后他说:“陈道明,我忘在你这一样东西,我得取回来了。”他的手按上我的胸膛,因为是梦,我感觉不到痛,也就不知道,我的胸口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我低下头甚至能看见伤口里露出的白森森的肋骨。他把手伸进去,拿出我的心,温热的,还在跳动,他说:“我把我的心忘在你这了,我现在拿回来了。”“优子!优子!”我大叫,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