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番:贪财逐利争当风流鬼,循香采蜜魂魄见阎王(路人视角,接受训练,隔洞cao干絮娘,二合一,3800+,补20000珠珠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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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兴出生于殷实人家,读过几年书,到了十七八岁,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前来说亲的媒婆几乎踏破门槛。 奈何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钱老爷在外经商的时候,死于流寇之手,钱夫人悲痛过度,病倒在床,溘然长逝。 钱兴涉世不深,被几个居心叵测的帮闲哄骗,把所有的家产都换成银子,兴冲冲地从鱼米之乡买了几船粮食,打算运到北边去卖。 帮闲们欺他年少无知,走到半路,偷偷将粮食调换,寻了个机会溜之大吉。 钱兴赔得血本无归,往官府递了几回状子,全都如石沉大海,只能自认倒霉,四处寻活计,打算赚个回乡的盘缠。 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唯有一张脸看得过去,连连碰了几日的壁,颇觉灰心丧气。 这天晚上,钱兴替酒楼里的伙计写了一封家书,捏着赚来的几枚铜钱,要了一壶滋味寡淡的酒,就着卤花生边喝边叹气,无意中听到旁边人的谈话。 “你这消息靠谱吗?家财万贯的贵夫人重金求子,只要符合条件,就能领五十两银子,若是顺利借种,还有一百两黄金相赠,世上真有这么便宜的事?”说话那人长着张马脸,一脸不信。 “老张,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模样寻常,眼底闪过精光,“你小声些,借种的事到底有些见不得人,那位夫人不愿声张。” “既能cao美人,又能领银子,若是运气好,还能白得个大胖儿子,这样好的机会,傻子才会错过!”马脸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刘哥,先给我报个名!” “放你娘的屁!”黑衣男人笑骂一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模样,贵人发过话,皮相不好看的不要,年纪大的不要,个子低的不要,底下那东西疲软细短的不要,身染恶疾的更不能要,你当谁都能领那五十两银子不成?” 马脸男人有些泄气,“嗐”了一声,道:“那你跟我废什么话?” 黑衣男人低声道:“你听我说完,夫人多年无子,着实心急,特意交待,若是谁能引荐合适的美男子,另赏十两银子。你在驿馆喂马,只要多多留心那些长得好看手头紧巴的客人,一天赚个几十两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马脸男人闻言大喜,不住揉搓后脑勺,连酒都顾不上喝,便急匆匆回去搜罗人选。 钱兴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犹豫许久,走上去和黑衣男人攀谈:“这位大哥,您看……您看我行吗?” 他脸皮薄,没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窘迫得耳根通红。 姓刘的男人挑剔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况,不情不愿道:“你跟我过来试试吧。” 钱兴忐忑不安地来到一座宽敞的宅院,看到另有七八名少年站在院子里,个个眉清目秀,打扮寒酸,渐渐打消疑虑,生出几分好胜之心。 一个管事打扮的男人命令他们脱光衣裳,细细检视身上有没有残缺或疤痕,又让年轻美貌的丫鬟蹲在胯下抚弄阳物,记录从开始到射精所用的时间。 钱兴还没开过荤,咬着牙在丫鬟手下撑过半个时辰,勉强过关。 他捧着沉甸甸的银子,看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只觉足下轻飘飘的,一切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爹在世时,四处奔波,耗尽心神,一年也不过赚取一二百两银子,相比起来,他这银子犹如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钱兴在管事的吩咐下用布条蒙住眼睛,坐上前往未知地的马车,把这趟旅途当做难得的奇遇,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然而,进入守卫森严的山庄,他发现,等待贵夫人宠幸的面首足有三十多个,还有更多备用人选,正在过来的路上。 一个吊着三白眼、嗓音尖细的少年负责调教他们。 他们必须遵守的条条框框,挨个罗列下来,足有四五十条。 首先,钱兴等人不得随意外出,更不能教夫人瞧见他们的脸。 其次,在进入那个神秘的屋子,获得灌精机会之前,他们必须接受严苛的训练——学习如何揉弄胸乳,怎么磨xuecaoxue,尤其要精准把握射精时机,既不能在夫人泄身之前潦草喷射,又不能让夫人等得太久,消耗过多体力。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节,不能一一尽述。 钱兴在庄子上住了大半个月,终于通过考核,得到“上工”的资格。 他想到黄澄澄的金子,就觉得说不出的激动,和同伴们对视时,发现他们也在跃跃欲试。 他走到分派给自己的那个隔间,默默背诵牢记于心的规矩,摒弃杂念,将裤子脱下,跪在坚固的木台上。 鲜红又干净的阳物被他撸动几下,顺利地钻进面前的孔洞,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漫长的等待。 钱兴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进房,便得到了神秘夫人的垂青。 一只软软的小手在墙壁的那一边握住他,手心细嫩,肌肤温热,taonong的动作带着超出他意料的温柔。 钱兴小腹一紧,阳物像吹气一般快速膨胀,在美人的玉手中急躁地冲撞。 连戳了十几下,他才想起这阵子受过的训练,因着害怕她发怒,额角渗出冷汗。 那只手松开的时候,他焦急得险些叫喊出声。 不要……不要抛下他。 他真的很需要那一百两黄金。 好在,这只是虚惊一场。 片刻之后,两瓣软嫩如水豆腐一样的臀rou贴向他。 他急喘一声,感觉到她越靠越近,臀rou分开,一张湿濡的小嘴含住rou茎的顶端,一点一点往里吞咽。 钱兴圆睁着眼睛,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胯下,细细体会着被她吃掉、又反向占有她的过程。 这么嫩,这么紧的xiaoxue,收口处勒得死紧,里面却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皱褶像春水一样拥上来,像小手一样抚摸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他忍不住想,她生的是什么模样?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吗?还是温柔婉约,可亲可敬呢?若不是她相公有隐疾,如此贵不可言的美人,自己只怕连给她舔脚的机会都没有。 抱着某种捡了大便宜的微妙心态,钱兴越发亢奋。 察觉到她又有逃离的倾向,他鼓起勇气夺走主动权,粗喘着往后撤了一小截,紧接着用力往她xue里撞去。 她发出难耐的娇吟,连声音也这么好听,媚而不yin,娇而不荡,令他血脉偾张。 钱兴昏了头一样,在越cao越紧的xue里乱冲乱撞,鲁莽非常。 她没有生气地制止,反而像很受用似的,吃力地保持着平衡,时不时往后迎凑,嫩xue流了许多水儿,又黏又滑,稍微一动就“噗叽噗叽”响个不停。 虽然隔着木板,看不到同伴们的表情,但同为男人,钱兴知道,他们心里肯定羡慕得要命。 这阵子同吃同住,一群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私底下有过交流,不约而同地对贵夫人的模样和身子做过香艳的猜想,也说过几句不干不净的话。 谁能想到,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他拔得头筹了呢? 钱兴越得意越卖力,只恨墙壁隔在二人之间,不能完全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死守精关,连干了五六百抽,将美人cao得花xue痉挛,双腿抖颤。 他听着同伴们狼狈的闷哼声,在她被自己干喷了的同时,发出一点儿也不体面的嘶吼声,一口气撞进甬道最深处,将自己积攒了许多天的精华全都喷射出来。 盛满精水和yin汁的嫩xue渐渐脱离阳物,钱兴只觉裹着黏液的rou棍变得凉飕飕的,十分不舒服。 他强忍着没有说出挽留的话,头靠冰冷的墙壁,悄悄捕捉另一侧的动静。 贵夫人比他想象中娇软可口,也比他想象中贪吃。 她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换了个位置,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再度响起。 钱兴既觉酸涩,又止不住幻想,若是她的肚子里怀上自己的骨rou,有没有可能爱屋及乌,将他永远留在身边? 他不擅经营,就算拿到几百两黄金,也是坐吃山空,还不如傍上贵人,在床上多卖些力气。 那么……方才,她觉得舒服吗?喜欢他的表现吗? 钱兴胡思乱想着,射过一回的rou棍又挺立起来,贪心地晾在半空中,期盼美人顾念旧情,与他梅开二度。 他的幻想以破灭告终。 在屋子里呆站了半夜,美人不见踪迹,另一队男人过来换班。 吊着三白眼的少年命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一个挨着一个往外走。 “夫人宠幸过哪个,自己站出来,别让爷多费口舌。”少年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从钱兴身上刮过。 钱兴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缩了缩脖子,没有答话。 身材劲瘦的年轻男人往右迈出一步,脱离队伍,说道:“回禀钟大爷,夫人总共挑了两个人,小的排第二个。” 钟启祥环顾四周,问:“第一个呢?” 见没人说话,他解下装满银子的口袋,托在手心掂了掂:“紧张什么?夫人对你们的服侍很满意,额外有赏。” 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连忙举手叫道:“钟大爷,夫人虽然没有宠幸小人,却恩准小人为她揉了好半日的胸。” 钱兴看着钟启祥手里的银子,觉得眼热,终于站了出来,道:“回禀钟大爷,第一个是我。” 钟启祥点了点头:“你们做得很好。” 他令他们三个在一旁稍候,把在门边,挨个检查其他人的胯下,确保没有漏网之鱼,这才露出笑模样儿。 “钟大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揉胸的汉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启祥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他的脚步:“跟我来,夫人想见见你们。” 三人闻言又惊又喜,忙不迭跟上。 这其中,属钱兴的心思最为活动。 他一会儿想,难道是自己否极泰来,终于要转运了吗?一会儿又想,夫人是不是对他情有独钟,只不好明说,这才拉另外两个人当幌子? 待会儿他要跟她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开口留下自己? 她相公年纪大吗?身体强健吗?若是再过一二十年,他和她的儿子继承了这偌大的家业,可得好好学学修身持家之道,不能像他一样一事无成,只能靠吃软饭过活。 钱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快走几步,向钟启祥打听消息:“钟大爷,在下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唯恐拜见的时候唐突了她,求大爷提点一二。” 说着,他将刚刚分得的赏银拿出,顺着宽大的衣袖悄悄塞给对方。 钟启祥不客气地收下,皮笑rou不笑道:“好说,好说。” 他忽然停住脚步,拍了拍手。 几个身手利落的护卫从暗处闪出,站在钱兴三人身后。 钱兴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一片荒芜的空地上,身边停着三辆推车,前方不远处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炉子。 “这……这是哪儿?”他满脸困惑,左右张望,“夫人怎么会住在这儿?” 话音未落,锋利的匕首自身后探出,割破他的喉咙。 钱兴俯趴在推车上,颈间飙出鲜红的血液,气管“嘶嗬”作响,再也说不出话。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另外两人以和他相似的姿势倒向推车,看见护卫将自己翻了个身,扒下裤子,一刀旋去昨夜刚开荤的阳物。 钟启祥往死不瞑目的尸身上啐了一口,冷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三具尸体被护卫们推进焚烧炉,化为滚滚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