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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不对称!人妖的答案一定是:人的两只眼睛其实是不对称的,哪怕一根睫毛。他从出租车里走出来,两只手被鼓嚷的餐厅纸盒占领,向后斜挎的书包半开着,刚付过账的小票还卡在书包拉链的缝隙里,看起来很邋遢。门口的警卫严肃又鄙夷的打量他,直到他露出友好灿烂的微笑,“东区398十楼,汤恩。”“先生这边请,小心你书包的大嘴巴。”“谢谢!”康明宇打包好菜品,花十五分钟查到那部手机的地理位置,随即打车赶往目的地。他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偷窥、跟踪、黑电脑,这都是计算机专业的精英所必备的知识,但必备不代表必须使用。有些东西我们一辈子也用不到,但仍然要参悟,它就是学问。他饶了三圈,好不容易找到半透明的电梯口,穷人的无知在这一刻格外刺激他的自尊心,也令他更想征服住在这所房子里的人。他在门前徘徊,汤恩的家门虚掩着,里面能听到沉重的讲话声。“他刚离开……可能吧……我无法一直做个旁观者……我想让他跟随我,毕竟这个圈子很乱,他做不到把才华当权利和面包来用。………我想,我想找个人给他上一堂课,就像便辛·蒙利托的父亲给他上的课一样,你找人去办吧。……他的性格再倔强,总要认清现实,我希望可以参与他的梦想。……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断断续续的对话让康明宇陷入沉思,“他”是谁?便辛大家都知道,少年派嘛,他父亲给他上过一堂老虎吃人的课。然而,仅从他偶然间听到的单方面对话还不能断定汤恩是不是想从马戏团借一只老虎来吓一吓他口中的那个“他。”出于礼貌,康明宇把听到的全部言论都从脑海中删除,重新打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他用力敲打本来就开着的房门,而且心里觉得倍儿有面子。汤恩也许从这件小事里发现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猥琐。“是你?”“啊对。是我。”他的表情像活吞了一斤牛蛙,面对汤恩愤怒怀疑又震惊的目光,他猜想——为自己洗白的可能,已经成为脚底下粘的口香糖了。“喂,别关门!”他用手里的礼包盒挡住门缝,使劲挤出一席之地然后把脑袋塞进去,可怜兮兮的看着汤恩,“兄弟,别这么外道嘛~”汤恩眯起眼睛,他想从桌上朝起一个花瓶扣他脑袋上,然后在花瓶上打架子鼓跳非洲舞!他就让康明宇保持这种门缝里看世界的哲学角度,抽出一只手捏住康明宇的下巴往上抬,直到对上自己的视线。“文盲也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现在是自己出去,还是我叫保安请你出去。”这个“请”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以见得,被他请出去的行为不太友好。“就算警察来了也抓不走我,我们是朋友,而且我说过请你吃饭。就一定送到你嘴边,你觉得这个回答怎么样?”幽默的人懂得幽默的真谛,而逗比只知道作死。“滚!”汤恩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袋子,抬腿踢中他露在门里的半个胸口,随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关上门,恨不得把门连同康明宇一起踢出去。“简单粗暴加初号红字粗体下划线。你真是个粗暴的人。这样会找不到男朋友而且很伤身体,比如我给你带的鱼头汤,它可以健脑;还有奶酪三明治和维新手撕驴,猪肝补血,牡蛎补肾,可你偏偏什么都不拿,只拿一个装满刀叉餐巾纸和会员券的袋子!”他像是被大话西游里的唐僧附体一般,略略略说个不停,就算吵不到汤恩,惹怒其他邻居也是很好的。汤恩珂莱欧依靠在门后,双手猛按太阳xue,他下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遇到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你够了没有!”他怒吼一声打开门,面前的康明宇露出大男孩的微笑,一双眼温和的觑着他。趁汤恩愣神的功夫,康明宇敏捷的钻进去,迅速冲进客厅把书包甩在沙发上。汤恩太息的低下头,冲过去将他从沙发上拎起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康明宇乖乖点头。看人下菜碟,他是老油条了嘛,对某些人可以软硬不吃,而对眼前这个人,给啥都得吃。他站起来准备把菜放进盘子里,对面突然一声吼,吓得他又老老实实坐下。“你去哪!”“我…去厨房给你布菜。”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弱小,汤恩毕竟是个二十八岁的中年人,他不会愿意欺负小孩子的。结果,他却板着脸说,“不用,你就呆在这。”而后自己起身到厨房拿来器皿。康明宇看着汤恩在自己面前忙碌,喉结在颈部来回运动,让人忍不住冲上去咬一口。紧身的衬衣将他的骨骼全部暴露,领口大开,露出皎洁的胸口,皮肤上贴着一颗很普通的转运珠挂坠,像个秀气的小姑娘。看到他一个人笨拙的将菜倒进盘子里,再将盘子重重摔在餐桌上,康明宇走到桌前压低身子,像看显微镜下的细胞那样仔细观赏桌上的菜肴,终是没忍住自己恶趣味的调侃。“亲爱的,你直接说叫我别离开这里就是了。至于一个人赌气,做些根本不会做的事。”汤恩将纸袋里的一打餐巾纸直接拍在他脸上,“不要脸!”康明宇狼狈的叹了口气,“唉,这种有目共睹的事就不用重复了吧。”他耸耸肩,看对面椅子被拉开,然后他感兴趣的人端正的坐在他对面,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他想要倾身去吻他,想要托着腮,笑眯眯的看他用叉子叉起食物,优雅的放在舌头上;更想把他扒光,铺展在餐桌上,那么他将手刃餐盘里的美味。性的冲动一次次冲击康明宇的器官感官,这是病态的毫无理智的幻想行为。你可以爱一个人,和他牵手,但不能□□他,因为爱不能直视肤浅的性。可性又是爱的全部。有一瞬间,康明宇卡在这个困境里出不来,甚至第一次对自己的动机产生了怀疑。如果追求的动机不是因为爱,那么,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你、干什么?给我滚!…滚…放开我!唔……”突如其来的禁锢令汤恩头昏脑涨,他用力挣扎。他是一个近不惑之年的男人,此刻居然没个小屁孩手劲大。他破口大骂,声音却被柔软的嘴唇堵在喉咙里。血液倒冲进头顶的感觉,很不好受。康明宇也冒了一层虚汗,两人交缠的手臂时而默默较劲,时而颓然无力。他用力啃完汤恩的嘴唇,比棉花还软,比草莓还甜。目眩神迷的性感将他的理智挡在门外,灵活的舌头探进曲径通幽之处,在汤恩口中翻涌。汤恩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