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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啦……我头好痛……”“你已经躺在床上,乖了,快睡。”“快点带我回家……不然……封哥会生气……”见炎育陵醉得天昏地暗还会想起韩封的管束,路卡禁不住笑了出来,还好这时谭骏不在酒店房里,要是看见炎育陵这麽孩子气的状态,改日茶余饭後定会拿出来当笑柄。朋友就是这麽一回事。炎育陵自抵达机场,路卡就每隔一小时从季鹏那里得知他的行踪,一直到谭峻顺利把他抬回酒店房间,路卡才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单独前去关心一下这只酒量怎麽也练不好的醉猫。躺在床上的炎育陵很不安分,辗转反侧地醉话连篇,此刻抱著枕头趴睡,眉头紧皱,看得出非常辛苦。路卡再一次将他调整成较舒服的侧躺姿势,并要把屡次被踢开的被单掩上。被单一经过臀部,炎育陵突然把右手掌伸到自己屁股上,缩起双腿,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知道错了……封哥……不要打我屁股……”路卡陡地怔了怔,想起前阵子韩封说炎育陵开始会耍点性子,偶尔还会偷点懒,似乎原有的惩罚方式对他来说已经有如吃饭喝水般容易,便烦恼该用什麽新的方法来适当地惩戒他。路卡当时随口说‘耍孩子脾气就用教小孩的方式来教训好咯’,电话另一头的韩封不置可否地回应‘说得容易’。韩封绝对还是那个霸道、唯我独尊、说到做到、敢做敢为的男人,但若对象是炎育陵,路卡就压根不相信韩封会对他动手。不忍心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则是打了也不会有用。炎育陵在严格的体罚教育下长大,又遭遇过不人道的凌辱与折磨,rou体的痛楚,已经很难给他带来恐惧。不会真打吧?还打屁股?那家夥不会这麽没人性吧?路卡边想边将炎育陵的手摆回身侧,要替他把被子盖上,怎知炎育陵又激动地拨开被子,手掌再次回到了屁股上,像只虾米把身体卷缩起来,语带撒娇口吻地嗫嚅:“封哥……这样很丢脸……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用手打啦……罚别的行不行……”用手打?“不是真的吧?”路卡张著嘴,难以相信自己从炎育陵的醉话中所联想到的画面,这些日子以来听闻韩封提起炎育陵的点点滴滴,路卡已百分百相信韩封是倾注心力地在打造炎育陵的事业,不仅如此,从谈话中也可以发现韩封对炎育陵的情感已超越一般的经理人,但绝不是暧昧的关系,而是犹如兄长对弟弟,甚至有点接近父亲对孩子般的期待与关心。所以路卡没有嫉妒或是起疑,反而是……有点羡慕。视线禁不住移到炎育陵由贴身四角内裤包裹住的结实翘臀,路卡必须承认,身为性好男色者,眼前这身健壮又修长的rou体非常的惹人垂涎,初次与炎育陵见面时的拍摄过程中,已和炎育陵有过相当亲密的碰触,那紧致的皮肤和肌rou的质感有好一段日子难以忘怀。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在用生理本能思考,路卡马上抿起嘴,把被单盖到炎育陵肩膀处,暗自祈祷这年轻的尤物千万别再发出任何可爱又磨人的撒娇声。“切!真糟糕。”路卡悄声自责,见炎育陵暂时没有动静,便转身走到床前靠墙的沙发上坐下,拿起酒店电话话筒,拨打长途电话给身处远方的恋人,报告一下自己也有份的干儿子的状况,顺便也排遣自己身边没有伴的寂寞。“好痛……”炎育陵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单又被踢开了一半,露出无防备的半裸身躯,像个受伤的野兽缩起四肢,头脸试图埋进臂弯里。路卡轻哼了哼鼻,走回床边把被子盖上,抚摸著炎育陵凌乱的头发,温柔地低语:“睡醒就没事了。”其实宿醉醒来只会更痛苦,但那也没办法。“没事……打过就没事了……爸……你只是需要发泄……对不对……不是我的错……对不对……”炎育陵喃喃自语,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话声隐约透著强忍的哭音。路卡突感一阵窒息,心疼地用手轻抚炎育陵热烫的脸颊,安慰的言语他不想说,说了只不过是引导炎育陵去回忆不愉快的往事而已。虽然韩封安排炎育陵回来的目的就是要他早日解决和家人的心结,不过现在他正处於情感脆弱的迷蒙状态,还是让他安心地睡个觉比较好。快点睡吧,你这个样子叫我怎麽放心走啊?路卡一边拍打炎育陵起伏得很不平稳的背脊,一边考虑在这里过夜的安全性。正自思考,酒店房门外有人敲门,然後便是谭峻的声音。“是我,我进来了。”谭峻说完不久便打开门,提著炎育陵的行李进来。他和炎育陵入住酒店後就直接到酒廊,房间一步都未曾踏进,行李也是这时候才从後车厢拿出来。路卡把双手插到裤袋里,踩著稳重的步伐走近谭峻,严肃地点了下头,礼貌却低沈地道:“麻烦你了。”“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嘛,倒是麻烦了路先生才对,你看起来是工作刚结束吧?西装都还这麽整齐。”谭峻爽朗地道。路卡冷漠地扫了眼谭峻,明显地表示不愿浪费唇舌回答,对谭峻他是没有什麽意见,毕竟是韩封选的人,但这类型过分热情的年轻小夥子他向来不喜欢给他们很好的脸色,借此教育他们,勿以为故作熟络的活泼交谈方式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好感。谭峻尴尬地歪了歪脖子,心里纳闷著炎育陵是怎麽和这麽冷酷严肃的大人相处?韩封还可以说严峻得来却不会对人视若无睹,但这个姓路的就真的是传说中的冰山啊!要不是韩封事先告知他会有个朋友来找炎育陵,并且刚才炎育陵在浴室吐得浑身瘫软的时候还叫了这个人一声‘路哥’,他大概会把这个西装革履的成熟型男当作拐带青少年的人蛇集团幕後黑手。“既然是工作,那就拜托你了。”路卡回到沙发上坐下,拿出智能手机随意上网浏览,朝还在床上咀嚼著不清晰的醉话的炎育陵抬了抬下巴道:“拿热毛巾给他擦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裤,内裤就不用了。”“是……”路卡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令谭峻不自觉地低下头。照顾喝醉酒的同性友人他不是第一次,尽管会觉得有点别扭,也会想‘要是女孩子就好了’,但基本上都不会太抗拒。再说了,这是工作。掀开被子看见炎育陵只穿著内裤,谭峻不免有些讶异,偷偷瞄了一眼路卡,路卡穿的都是名牌货色,搁在桌上的车钥匙悬著宝马标志的锁圈,举手投足也都散发著非一般的高贵气质,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愿意帮一个大男孩脱去满是汗臭、酒气,与呕吐异味的衣物。看来这个人不仅是韩封的朋友,和炎育陵的关系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