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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过瘾。昔日的帝王都沦落到受人调教做性奴的地步了,永福想恐怕对方是绝不可能再翻身了才是。他压著新换上的假阳具,往下微微一压,涂满蜜汁的阳具顶端立即坠进了苏长卿的嗓子眼,紧紧地堵住。呼吸顿窒,咽喉受激,苏长卿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呜咽,手掌猛地攥了起来。“呜呜……”沈闷的呻吟声在魏明之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他瞥了眼正尽心尽力调节著苏长卿的永福,缓步走了上去,“今日如何了?”“回禀公公,他还是不愿主动夹动。”永福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往日在这里受调教的男宠性奴多是顺从无比,根本不必他们多做强迫便会尽力做好他们的要求。“无妨,他总会动的。”魏明之点点头,用手拈起了苏长卿垂散的一丝鬓发,他看到对方的嘴被迫撑开,却始终不肯主动收缩咽喉舔去假阳具上的蜜汁。但是嘴撑开得久了,唾液自然而生,唾液一生,若不能吐出便只能吞咽。魏明之说得很对,永福没再去动那根塞在苏长卿口中的假阳具,但是苏长卿却渐渐地按捺不住开始了吞咽的动作,随著他下意识地吞咽,假阳具顶端涂抹的蜜汁果真被渐渐被夹紧的咽喉拭去。“帝奴,落到这般境地了,就不要再妄想挣扎反抗。不然,咱家也只能让你尝尝,当初那些你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宠的法子。”魏明之将手插进了苏长卿浓密的发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满头乌发中少数的几根银丝上,眼里掠过一抹奇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带著无奈,却又有几分得意,或许说是贪占的欲望更为合适。(12鲜币)二十九兰字间调教之诱逼嘶哑的笑声不成腔调地从苏长卿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在笑,笑魏明之,笑魏明之这个阉人。对方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了不轨之心,现在自己落到了他手里,他依旧是这麽没出息,也就只敢这麽恐吓自己。“长卿,别让我为难。真不想伤你。”魏明之脸色微微一变,拉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两人的目光乍然相接之时,他看到苏长卿的眼里依旧沈淀著那一抹只属於帝王的霸气与傲气。他的心忽然一慌。林安总与他说先不要把苏长卿逼得太紧,慢慢来,他们总能磨平他的性子,将他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但是真的那麽简单吗?这只猛虎即便不能动弹,不能做声,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虎,不会是一只小狗。魏明之似乎已经看到了今後无法避免的惨烈情景,他亲自取了下苏长卿嘴里已被唾液浸湿的口撑,让永福将沾了夺魄露的麻布拿了过来。天色将明。苏长卿动了动酸软的下巴,冷冷地看著魏明之。这些鼠辈还真是怕他,就连将他从地宫送回安乐殿这麽短的一截路,他们也不敢放著自己清醒。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著魏明之。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苏长卿眨了眨眼,终於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床上的天启帝。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床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後又用布带捆好後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著有些凌乱的兰字间。“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永福唯唯诺诺地点著头,他斜眼偷偷看了魏明之一眼,这才发觉对方还算和蔼的神色早已是变得冷漠。安乐殿前的枫树已经开始变红了,林安站在树下静静地望著那些悬在枝头似坠非坠的树叶,漂亮的眼里满是倦怠。他侧过头,将疏懒的目光投向了幽深的安乐殿内,他看不见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也看不见躺在床上的苏长卿。魏明之从安乐殿里负手走了出来,以前身为武人的习惯让他走路时背总是挺得直直的。“怎麽在外面吹冷风也不进来看看他?”林安轻咳了一声,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咱们的帝奴现在调教到何种地步了?”“现在我已令永福开始调训他吮夹物具了,只不过成效甚微,他始终不愿主动行事。”谈起苏长卿这几日来的调教进程,魏明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月字间当用则用,反正你我也是无路可退,干脆做个全套。”林安淡漠的眼里疲惫的神色愈浓,不过他倒不担心不能驯服苏长卿,毕竟,对方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不断地施加压力,对方最终会崩溃在他们面前的。“月字间的刑责都不轻,现在便用或是太早了。”魏明之当初总管地宫时,也亲自负责过惩处几名拂逆过苏长卿的男宠,其中的惨象他已是不愿再去回想。“呵,魏兄你对长卿总是一味容忍,至今依然。当初你不过酒後倾吐了对他的真情,行事稍嫌逾矩,便从前方指挥千军的将军沦落为人人轻视的阉宦,竟也心甘情愿地在他身边忠心服侍了他这麽多年……”“过往之事,无需再谈。如今我已打定主意要复仇,便不会对他再做容忍。”被林安说到痛处,魏明之不由紧紧握住了拳,他面露阴郁之色,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初他受苏长卿凌辱至深的场景。两人并肩转入殿内。罗幕重重的安乐殿内,熏香缭绕,苏长卿被安置在殿内正中的圆形大床上,此时他已稍稍清醒,正面无表情地盯著飞凤游龙的精雕床顶。林安撩开床前的轻帏,坐到了床上,这一阵他们都没怎麽让苏长卿吃太多东西,竟也将人饿得消瘦了几分。“告诉你个好消息,不几日重墨便要远巡暮河,亲赈水灾,届时你便可在我与明之手中得到快乐。”“你出的主意?”苏长卿挣扎著嘶声问到,目中又已有了些许怒意。林安笑著点了点头,将手摸到苏长卿的唇边,他之前被苏长卿生生咬断过一根指头,此时难免心有余悸。“我如今身为丞相,自当为陛下筹谋策划。你别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对付你,只不过现今这局势下,需得让重墨IB>齿^一些皇室的名声罢了。长卿,你作恶多端,一心想致我於死地,可今日我却依然会帮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妄图反抗。”说著话,林安小心翼翼地将手指塞进了苏长卿口里,魏明之有些惊异地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