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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暂的碰触,他最后一次希望,却又不甘心给出太多提示……他还在别扭的等待。可是呢……离恨天不知是第几次叹息,阴差阳错,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没有等到这一刻,而那个人,在等待他认出他,也没有等到。两份无疾而终的等待。幸亏,还有一个苍一横,否则,这个误会,真的要永远的继续下去了……他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父母疼爱的小孩,最可怜了……他知道他不该同情心泛滥,那人之前还威胁过他,还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听到这,他还是为他悲哀……同时他也想起,那人最后说的一句话……一旦他‘想起’,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现如今,死了那么多人,鬼王也得到了足够的怨气,妖皇也重生成功了,他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妥当了,他只要挥挥衣袖,这片大陆,将再度生灵涂炭……这是当初的那个离恨天想要看到的结果吗?让他们骨rou相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其中他也有份,因为他‘忘记’了他。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那国玺还不知藏在哪里,即便是鬼王和妖皇重现人间,他没有国玺,一样不能命令他们的,苍一横说,那两个家伙只认国玺,当初把那孩子抢走,也许不是为了帮九溟族保存血脉,而是想通过九溟族这仅剩的血脉,得到一些什么……他们想要的,离恨天和苍一横都想到了,就是那国玺。那国玺里应该有什么秘密,是会对他们造成威胁的,那点应该是鬼王和妖皇所忌讳的,九溟族彻底灭亡,那国玺的线索就会无疾而终,他们应该不想让那种事情发生,所以就在最后关头出手了。至于他们为何不亲自去找国玺,很简单,他们找不到,或者找到了也没办法做些什么。他们那种妖物,是不会讲人情和信用的,他们这么做,只能是为了他们自己。包括鬼王把妖皇救出。不过说到这……榻上的男人突然坐直了,他忽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原先的那个离恨天,他通了这么大的篓子,谈后他拍拍屁股挂掉了,这个烂摊子,要收拾的人是他好不好?!他还傻乎乎的在这为他们长吁短叹,自己被卖了都没感觉出来!他就说他很倒霉吧,那个离恨天倒霉了下半辈子,但是他以后解脱了啊,那自己呢?!他还有大半辈子没过,他总不能专门穿越到这个身体里来帮他收拾残局吧?!他用不用这么倒霉啊!他觉得,他开始头疼了……这些个儿子他就吃不消了,还有那么多光听着就头大的事情……离恨天真想骂娘了。不过还没等他骂,雨果就跑了回来,她先是敲了敲门,得到了离恨天的允可才把脑袋伸进来,然后小丫头那鬼精鬼灵的眼睛在屋子里瞄了一圈,发现苍一横不在后,才蹦蹦哒哒的跑了进来,没有外人在,雨果一点也不拘谨……“爷!”雨果小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她似乎没注意到离恨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她直接跑到了床榻边,背着手凑过去问他。“您猜谁回来了?”离恨天哪还有心情和她玩猜谜游戏,但他一听说有人回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离落,男人一听两眼就放光,知道了这么多沉重地消息,这件事对他来说,绝对够他精神为之一震,他就差一个高蹦起来了,他拉着雨果的袖子,很激动的问了句,“离落回来了?!”“爹,你脑子里,只有离落吗?”雨果还不等回答,那虚掩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披风还来不及脱下的人,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走了进来,他身上有泥土的气味,还有初春那种潮湿的冷感……暖暖的房间里闯进寒意,但离恨天这一次,却忘记了冷……文曜那温柔的笑容,像阳光一温暖……那一瞬间,仿若这房间内,光芒万丈了。他笑时半眯的眼睛,还有他样故作伤感的语气,都让男人觉得相当怀念……也无比激动。他差一点,就跑过去搂住文曜了。原来,久别重逢,真的让人狂喜。“听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文曜没让男人下床,他知道他畏寒,就替男人把毯子重新裹了裹,然后自然的拉过男人的手,让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初春,天气并不暖和,快马加鞭的文曜的手吹得很凉,但掌心,却是异常的温暖。文曜的出现,让他忘记了之前的不快,现在只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他没像以前一样责备文曜对他动手动脚的,反而更靠近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差点就要和文曜亲上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连个信儿都不给我?你明知道我会担心!”“抱歉,”文曜温柔的笑着,他顺势搂住男人,解开的披风在同一时间掉在了地上,雨果无声的捡起,然后懂事的退到了一旁,“本来想尽快回来的,不曾想拖了这么久,让你担心是我的错,你想怎么责罚我,文曜都会照做不误。”“责罚什么?”离恨天皱眉,教训道,“下次记得给我报个信,让我知道你平安就好,青龙石的事情闹那么大,你一个人在东俱,我怎么能放心。”离恨天说一句,文曜点一下头,他承认错误的态度相当好了,在男人说完后,他还是笑呵呵的看着,直到离恨天抱怨完了,才亲昵的抱住他,用额头蹭起他的脸……“我好想你。”像大型犬一样撒娇的动作,还有那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奇迹般的让离恨天之前的不满还有一肚子责备的话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胀得很。离恨天抽了下鼻子,憋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他白了文曜一眼,嘟囔了句你好自为之……男人的这个表情,文曜简直爱死了,他扳过男人的脸,用力在他的嘴上落下清脆一吻,那响亮的声音让脸色不好的男人一下子红透了脸,他拍开文曜的手说不要闹,可文曜却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爹,听说你得的病很稀有,要做那种事情,才不会冷……”文曜说着,就往床榻上挤,觉察到他的意图,男人来不及解释,赶忙制止,可文曜手脚麻利的占据了有利地形,并把男人牢牢的压住了……他的力气不大,却让男人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