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最】当你的情敌没带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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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心奴X最光阴,当你文学,OOC沙雕文,避雷慎入 【1】 黄昏时分,白衣刀神与一次来自的异域少年于留别荒原初见。 “相杀吗?” 眼前好一双俊俏的眉眼,少年英风,执意要他出刀比试。九千胜却没有拔刀,心中已经起了结交的心思,见他便笑,“相杀要有相爱才精彩,我们先来建立相杀的基础吧。” 【2】 这苦境的灯市果然十分热闹。最光阴瞧着什么都新奇,九千胜生怕他人生地不熟的走散了,一直紧紧地盯着,温声细语,不厌其烦地叮嘱。 “怎么了?”他看到少年对着摊上的一只白色狗帽驻足。 “它好像天霜。” “你若喜欢,就买下吧。” 最光阴买了回来,先给天霜带上。小狗已经两个月大,坐在主人腿上,可以伸出雪白的爪子摸到他的脸。 天霜不太感兴趣地把帽子递回给了最光阴,最光阴也不介意,打算自己带。 他捧着那只狗帽,看了又看,又回过头瞧他,“九千胜,我能带着这个去参加琅华宴吗?”他知道按照苦境的礼节,重要的宴会是需要讲究穿着得体的。他虽然十分喜爱,但如果九千胜觉得不妥,就不必了。 “好,随你。”九千胜笑意难掩,摸了摸他马尾上的包包头,他新结交的后辈为何如此可爱。 【3】 琅华盛宴如期而至,九千胜带着友人欣然赴约,文熙载连忙迎上前。 “是九千胜大人来了。” “这位是?” 苦境人说话都喜欢连名带姓和外号,他刚刚想好了一个很呛人的名号。 狗帽之下,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少年音,刀神身边的人自我介绍道,“北狗,最光阴。” 座中宾客窃窃低语,“观其身形,似是一名少年刀者,能坐上元字第座,不知实力如何?” “能得到刀神的青睐,刀法自然不差。行了行了,收收心吧,咱哥俩再练几十年也坐不上人家身边的位置。” “谁要跟男人坐一块?在下身边的位置从来只有我家娘子......” “九千胜大人真是童心未泯啊。” “舞司?”暴雨心奴呛了一口酒,掩唇道,“噗,咳咳,没事。” 今夜的暴雨心奴倒是没起杀心,只是目光一直没移开过主位。另外便是在想他亲爱的九千胜身边怎么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狗人? 【4】 “北狗是吗,心奴来找你讨教了。” “相杀啊,奉陪。” 玉阳江面,两名少年刀锋相接。强大的刀气引起江水滔天,一招天狗吞月,风起浪涌,似要倾覆人间。 暴雨心奴勾镰回旋,他不急着开杀阵,而是先试探此人的武功深浅。北狗以为祆撒舞司只是与他单纯切磋武学,他素来听九千胜的话,武道交流,点到为止,切不可失手伤人性命。 少年尚且不知此人修有不死功体,只知自己刀势霸道,若继续缠斗,杀性方起,只怕难以收手。他见祆撒舞司已落下风,正要收刀,却不料那人因此找到破绽,趁机将他击落水中。 “唔。”不过眨眼间,少年已从半空跌落,一道闷闷的落水声传来。 哈,竟然这么容易? 他欣赏了一会那人挣扎的模样,漂亮邪异的青年祭司不怀好意的拍掌,“哎呀,小狗儿落水了。”最光阴并不会水,落水之后便全身发抖,又不肯在故意戏弄他的人面前示弱,咬紧牙关不肯呼救。暴雨心奴笑够了,察觉不对,想着要是没相杀完对手就直接淹死了实在无聊,说不定九千胜还要让他交代,便动手捞了他一把。 回到岸上,他半蹲在那全身湿透的刀者面前,端详了好一阵。暴雨心奴突然心生好奇,一双纤长如妙龄少女般的手蠢蠢欲动,“让我看看,你长得何种模样?” 北狗背靠着树,避之不及,“你......你放开!”想不到暴雨心奴在九千胜面前一派文静娇羞的模样,竟然直接动手扯他帽子上的耳朵。北狗心道,好啊,什么心奴自幼多病,不适合太粗暴的动武,都是装的;另一人在想,乱叫什么呢?跟发情的猫似的。 狗帽摔落,冷不防对上一双清冷的眉眼,祆撒舞司先是一愣,然后面色忽变。九千胜身边竟然跟着这样一位男狐狸精,难怪他看不到自己,实在是令人恼恨。 一手抚上了他的脸,顺带拂去了冰冷的水,暴雨心奴眯起银色的眸子看着他,笑意很轻,带着说不出的阴冷,“小贱人,长得还不差。” 最光阴出水后呛了几声,“还给我。” 趁他咳水之时,有人先他一步,捡起他的犬帽,嘴上嫌弃着小孩子才戴这种东西,一面将人家的帽子藏在身后,还笑眯眯地道:“别这样紧张嘛,心奴又不会对你怎样。” 无礼之人,最光阴也不跟他讲道理,直接上手抢回他的狗帽,不慎摘下了那人手背上的珠串。 暴雨心奴难掩心中恶意,偏要故意逗弄他道,“你做什么?这可是心奴的爹亲说将来要传给我家娘子的。” 少年手腕一抖,差点拿不住,直接塞到他的手中,“抱歉,还你。” 【5】 真好骗。 小小年纪,还知道藏起面容勾引别人放下戒心,真会欺骗人。没看到这张脸之前,他承认自己是想对这名奇异的少年刀客手下留情,放过他一马的,毕竟他落水的模样那么好玩。 好可惜,好久没人让他这么开心了。 暴雨心奴凑近了才看到,那人脖子上浅浅的红印。 他想到那可能是什么,眸色一沉,冷冷的推开了他。 北狗莫名其妙地抬眸看着他。殊不知正被那人在心下冷嘲:好一双清澈无尘的眼睛,真是天真无辜呢。 谁知道呢,你已经做了别人的“娘子”了。 【6】 回到竹寺,一见到天霜獒跃出窗户,向他跑来,北狗瞬间就忘了今天倒霉的对战,还有那位一言不发就离开的祆撒舞司。 天霜伸出两爪,抱着他的脖子,他也回之一笑,低声道,“我回来了。” 一人一犬回房后,九千胜坐在窗边,含笑看着他们。他侧耳听着林间风声,将杯中雪酒当风扬手一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着笑问道,“天霜又亲你脖子了?” 最光阴对着铜镜涂抹九千胜带回来的膏药,细长的眼眉微微蹙起,“以前也没有那么严重……” 少年不太在意,九千胜倒是有些担心,走过来站到他的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肩,低头观察道,“是不是过敏?明早还是得去看大夫才行。” 天霜獒趴在他的腿侧,不敢抬头,时而低叫两声,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正在表示歉意。 最光阴自然不舍得怪它,只不过确实有些奇怪。 他将小雪獒抱起,捏起他的前爪,仔细地检查它的全身,“难道是,发情期到了?” 【不确定有没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