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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矽本是心情愉悦的陪阮富山喝酒,听到这样一席话顿时默然不语,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只听啪的一声,阮陌杨把筷子拍在了桌上:“荒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怪不得外人要骂咱们阮家汉jian走狗!”阮富山板起脸来警告阮陌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学校的人被抓走了,你给我收敛一点,别去多管闲事。”而后他对着满桌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我记着,如今的时局不允许咱们阮家挑三拣四,俗话说枪打出头鸟,阮家在卢京城内家大业大自然要引人注目,有些事儿昧着良心也得干,否则一个都别想活!”一顿饭不欢而散,江韶矽被阮富山招去了书房,他低头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衣角,等着阮富山发话。阮富山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韶矽,不用想得太多。江韶年之所以帮我,并不是因为你。促成了这笔生意,他从我这里抽走了一部分钱,大家在一起,不过是互利互赢,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钱都让韩苏赚了去。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江韶矽抬起脸庞,泰然一笑:“自然和我没有关系,我姓阮,他姓江,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父亲,您说的对,有钱大家一起赚。”阮富山再次抚摸江韶矽的头发:“孩子,你懂事了。”夜深人静,阮家上下早已入睡,黑暗的小厅里传来压抑却平静的声音。“杜先生,现如今有个生意,酬金十万,不知你意下如何。”“其他的条件我不接受,但我可以保证,这十万大洋,你一定赚得痛快,因为它是从日本人手上拿来的。”“不,阮家三少就免了吧,就从…宋静雅下手。”翌日,柳燕燕外出会友,还未和以前舞厅里的小姐妹说上十句,便被人给唤住了:“柳小姐。”柳燕燕一扭头,有些吃惊:“小赵?你怎么在这儿?”小赵上前耳语了几句,柳燕燕眉眼一挑:“哦?是么。”随后她告别了几位友人,跟着小赵去了大富贵的包房。江韶矽坐在沙发上品酒,杯中的洋酒晶莹透亮,他轻轻晃动酒杯,耐心等待。柳燕燕一进门便瞧见江韶矽那张玉白的英俊面孔正望着她,心中不禁一荡,随手把白色流苏披肩取了下来,风情万种的扭到江韶矽的身边:“五少爷,约我到这里来是有何事?”小赵自觉的退了出去,待到门关严之后柳燕燕毫不顾忌的坐在了江韶矽的身侧,散发着浓香的身子贴了过去:“让我猜猜…男人肯约在这种地方,一定没有安好心,我说的对么,恩?”末了,她轻佻的对着江韶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江韶矽放下酒杯,勾起了对方的下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安好心。”柳燕燕环住了江韶矽的脖子,一抬身子便跨坐在了江韶矽的大腿上,她低头望着江韶矽:“若说这阮家,让我心甘情愿陪谁睡上一觉的,怕是非五少爷莫属。瞧这俊俏的脸…”说着就要探头去亲,却被江韶矽一躲,柳燕燕扑了个空,不甘心的娇嗔了一声,□故作研磨,想要挑起江韶矽的欲念:“既然约我来这种地方密会,还怕我说出去么,放心,我不会告诉你父亲。”江韶矽的手顺着柳燕燕的旗袍摸进了对方的大腿,惹得女人轻喘,激动得伸手要来扯他的衣服,江韶矽握住了柳燕燕的手指:“不急。”柳燕燕气喘吁吁的啃在江韶矽的脖子上:“都这份儿上了,能不急么。”江韶矽嗤笑一声,手指故意慢腾腾的去解柳燕燕的旗袍领扣:“过几日你替我去赴一场牌局,事后我会给你一处隐秘的宅子,你以后就跟了我,如何。”柳燕燕这才抬起头来:“你说的可是真的?”江韶矽勾起一抹笑意:“你想在阮公馆里跟我偷情,可惜我消受不起那样的刺激。”柳燕燕搂住了江韶矽的脖颈,一阵激动:“阮富山那个老不死的,我早就看不上他了,五少爷,只要这事儿你不说出去,我柳燕燕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江韶矽的手在柳燕燕的腰间点了一把火,惹得对方轻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末了,他附在其耳边说道:“这事儿留到最后,我一并犒赏你。”柳燕燕眨了眨眼睛,江韶矽拿出一张信封,对方心领神会的打开,票子露了出来,柳燕燕一惊,江韶矽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女人笑道:“您说,我照办。”作者有话要说:哦HOHOHO~~~这一章修改好了,各位看官接着看吧~因为咱的思路在昨天忽然变了,所以连累大家跟着偶一起折腾,对不住了今天年三十,恭祝大家新年快乐!9393、【圈套】...十日后,阮家接到一则消息,宋静雅在外打牌欠下十万大洋,字据已经送到家里来了。阮富山握着白纸黑字红手印的信纸隐隐发抖,周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汇报:“听说那牌场是外商设的,极为难缠麻烦,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理不清楚…”“她怎么去了那些人的场子…”“这…大少奶奶哭闹的厉害,一时也问不清楚…”“把人给我叫进来,我亲自问她。”宋静雅进了书房就开始垂泪,阮富山对于这个儿媳妇谈不上亲近,可因着大儿子的混事对其心存一份愧疚,总觉着亏了人家姑娘。现如今捅了这么一个篓子,他顿时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生气,不忍心;慈悲以对,又太憋闷。待到人哭够了,阮富山顺了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柔声问道:“你怎么去了那样的场子。”宋静雅拿起帕子抹了抹眼泪:“公公,我以为就是打打牌,玩些小钱。谁知道他们赌得那样大,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啊,柳燕燕说玩玩罢了,输也输不了几个钱。我便信了…”阮富山登时蹙起了眉头:“柳燕燕?”宋静雅一提起此人,眼泪愈发掉的厉害:“我们不过是去逛逛街,她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约几个朋友打牌。我随她去了一处宅子,那些太太们瞧着慈眉善目,说话倒也顶顶和气。哪知输了钱,她们便亮了身份,凶神恶煞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