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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的光,就在暗影汇报业事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徽突然赶来,告诉他,少主带走了那跳舞公子。待司城箜驾轻功前来的时候,正碰上急走的白芷。“告诉我,你是不是,Nelson。”白芷正色,不想理会那人的敷衍之话,只是直接问出自己心中所疑。“……”司城箜挑眉,威严的神色露出点点不解,“这又是什么新的布局?”“!”白芷一怔,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人,不知是那人高深莫测还是如何,竟看不出一点违和,难道只是跟Nelson长得一样,却不是Nelson重生吗?高大的身影逼近,在狭窄的外亭中充满了压迫感。白芷退了几步,视线毫不回避。“你娘呢?”“我娘?”白芷不敢相信,竟有些想笑,他狠狠回视,“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他早该想到的,他在无印身边这么久,这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不去查探他的底细,但是,为何要问他的娘亲?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当然比你清楚,不过,如今已是多年不见,很是想念,不知能否告知她的下落?”白芷面无表情的盯着司城箜,心中却铺满了迷雾,为何要这般问他?难道娘亲没有死?还与司城箜认识?不可能的,娘亲是只是个足不出户的农家人,白芷相伴娘亲十多年,不曾发现一丝不对。“你这张脸,还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司城箜说着,抬手抚上白芷的眼角,“尤其是这双大眼,当真我见犹怜。”‘啪!’白芷挥开那只手,眼中渐升怒气。“虎毒不食子,不过,你娘竟派你来杀我,是不是太愚钝了?”司城箜挑了挑唇,毫不在意被白芷打到的手,他抚上白芷的下颚,轻声:“还是说,在我孩儿身边久了,被他吸引了,忘了自己的目的。”‘嗡’白芷脑中鸣响,他越来越听不懂这男人的话,什么叫娘亲派他来?不过,正如白芷所料,从一开始,这人就知道了他的存在,也知道他的目的。“唔!”一直大手突然扼住白芷的脖子,将他抵在外亭的梁柱上。“本打算用你一点点引出那个女人,不过现在看来,直接问要好一些。”司城箜挑了挑唇,下一刻眸中发暗,紫衣长袍无风自动,刮乱了白芷的长发,他再启唇,已然冰寒:“说,那个女人,身在何处?”白芷双手撑着那只手掌,却用不上力气,可他还是硬撑着,吐出一口吐沫,狠狠的喷向那人的脸。瞬间挥袖挡下,司城箜皱了皱眉,盯着紫色宽袖上的污痕,掐着白芷脖颈的手一下提起,让白芷的双脚脱离地面,声如鼓震:“找死!”这一声由内力发出的怒声,顷刻间惊动了这半山的所有飞禽走兽,它们惊慌逃窜。渐渐的,白芷的挣扎停了,他双手无力的垂着,额上青筋爆出,已经开始上翻的双眸却始终不肯离开眼前的人。白芷经历过死亡,在死之前,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反复的过滤着关于Nelson的事情,而此时此刻,他什么都想不到了,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与Nelson极像的一张脸,发寒的看着他,似乎在享受活活掐死人的乐趣。……夜风习习,循序增大,仿佛这四周的风都向亭中的两人卷来。司城箜猛的抽回手,任手中的人儿跌落在地咳的天昏地暗。他微微侧头,发暗的眸子渐渐有了白光,浑厚的声音响起,似在说与暗处的人:“来者是客,不知有没有雅兴喝上一杯?”“唰唰!”随着司城箜的话音落稳,暗处飓风再一次席卷,带起满地尘埃,待尘埃落定,竟有两人立于这长亭之中。男子一席暗灰长衫没有一丝褶皱,面上温和,唇边含笑,他身边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深红斗篷,戴着兜帽,黑纱遮面,只露出一双大眼,似晨似月。司城箜侧身而立,只手背在身后,立体的五官没有一丝波动,他启唇:“多年不见,不知两位过的可好?”“好是好,不过,奈何谷主追得厉害,有些辛苦,尤其是这司城谷,守卫甚严,要进来还真不是易事。”灰衣男子说着,习惯性摸了摸下巴,却摸了个空。“哈哈哈……”司城箜大笑几声,缓缓移动步子,“今日两位现身,可是想与我叙叙旧?”“不敢当,不敢当,谁不知司城谷主您德高望重,论武功更是睥睨这天下,我等之徒怎敢与您叙旧?”“是吗?”司城箜应着,立在白芷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失了魂魄苟延喘残的人儿,颇有满意之气:“看来你还有些用处,不然,我怎有机会再遇故人?”白芷趴在地上,双眸已然失了焦距,只剩下一口气般。“说来,要怪就怪你的娘亲,我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司城箜说着,冷漠的声音却听不出任何怜悯。“司城箜,你我之仇,何必牵扯他人。”一直没有出声的女子说话,一双大眼中透着复杂的光。“哦?牵扯他人?”司城箜一挥衣袖,看向说话的女子,淡声似闲:“你杀我翎儿,害我无印,血洗我司城谷数百暗影,这,算不算‘牵扯他人’?”女子风淡云清:“那是你罪有应得。”“既是这般,那我再加上一罪也无妨吧?杀了他,怎么样?”司城箜说着,看着白芷,似玩笑般。“哼,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与那公子并不相识。”黑纱微动,透出女子的轻笑。“不相识?那藏了九年之久的你因何现身?又为何这孩子的眼睛与你一模一样?”“巧合罢了。”女子说的随意。“好,好,好!”司城箜拍了几下手掌,停住的时候突然反手一掌隔空挥向地上的人儿。“噗!”一口鲜血喷出,白芷狠狠撞向身后的墙壁,又狼狈滑下,胸口如被碾压般灼痛。“!”女子一动,却被身边的男子握住手。灰衣男子向前走了几步,面不改色,“司城谷主何不一掌赐死那孩子,生生折磨岂不是让世人笑话?”“哼,既然派个不会武的废物。”司城箜说完,神色一边,脚下生风,瞬间朝灰衣男子冲去。灰衣男子眸中一凛,接下来人一掌,两人飞身,冲破亭顶,在空中打起来。一招一式,岂是凡人得见?空中风向骤变,两人一攻一守间竟是变化了数百招。女子借机靠近梁柱下的人儿,欲伸手触碰,一柄长剑瞬间挥来,阻止了她。徽正色,一柄银色长剑变化狠狠朝女子刺去,但是奈何那女子身手敏捷,竟以慢制快,躲招的同时连深红斗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