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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出自谁之手。他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手机屏幕一明一暗,然后就被挂断了,等了一会儿,才又回过来。“有事?”女孩子的声音沁凉如水,没什么温度。元浅揉了揉黑发,“你又不请自来,冰箱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让杜助理准备的,怕你饿死。”“呵呵哒!那你这个助理可以引咎辞职了,我没有生吃蔬菜的习惯。”“熟食不健康,你要我说多少遍?”那边的声音又低了几度,好像有点不甘不愿,“要不是妈咪惦记你,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元浅没好气地哼笑,“谢谢哦!但我没有自己下厨的爱好,不然你来给我做饭?”“元半月,你最近皮痒了是吧?”好像在磨牙了。“你也就只有在骂我的时候,才像个女孩子。”平日里,明明就是个女魔头,还是冰死人的那种,也不知道欧阳零喜欢她哪一点,元浅惋惜地摇摇头。“没事就挂,我很忙。”同样是22岁,人生怎么会差别这么大呢?唉,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差距,从娘胎里就已然开展,元浅握着纯净水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元浅,有空回家一趟,妈咪和爹地都很想你。”“再说吧。”他晃了晃瓶子,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元浅将喝完的纯净水瓶以投球的方式,丢进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合上眼睛依偎在沙发上假寐了一会儿,手机又欢快地跳了起来。“元二,出来溜一圈?”手机那头传来欧阳零轻快地声音,仔细听,那头还有发动机轰鸣的声音,想来是在CBD的环湖车道上,“我新提了辆阿斯顿马丁,借你玩几天?”“都有谁在?”欧阳零在那头笑,“裴律,汪乔,还有几朵小花,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那种,全是你的菜。嘿嘿,哥哥我是不是很体贴?”元浅眼皮抽了几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谣传他喜欢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模特了?他自个儿都不知道他喜欢那种类型的行不?提到“喜欢”这个字眼,元浅脑海里自发地浮现出一颗小辣椒来。那根小辣椒——他在处理完跟她的绯闻后,也没跟她联系。他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认真”两个字,一旦认真,就丧失了主动权。有点可怕。不。相当可怕。“元二?人呢?”元浅回神,懒洋洋地说了句,“算了吧,今儿有点累,你们玩儿,改日我请客,小花你就自己享受吧。”“哈哈!你不会一听说有女人,就吓得不敢来了吧?”“是啊,我怕死了!”似真似假的调侃。“少来吧你!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跟那根小辣椒——”声音有点暧昧。“什么小辣椒。”元浅不想说,索性装傻。“得了吧,我都听廉斐说了,那根小辣椒狂K了你一顿,还一拳击碎了廉斐的兰博基尼,这你都不追究,乖乖,这绝壁是真爱啊,真没想到你口味儿转变得这么快,你不会是被K坏了脑壳吧?”“滚!要不要我告诉茜女王,你带着一众小花在外头做有氧运动?”欧阳零赶紧举白旗投降,“得得得!我嘴欠,我该死,我不说成了吧?元二,作为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珍爱生命,远离小辣椒,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小舅子。”“等你成功追到她再来跟我攀亲带故吧,挂了!”毫不拖泥带水带水地就挂掉了电话,元浅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起身去了书房,他这套房子一共150平米,三室两厅两卫,除了主卧他住以外,其余的两间卧室,一间被改造成了衣帽间,另一间则是书房,里头有一些健身器材和游戏设备。元浅到了书房,先打了一会儿沙包,然后席地而坐,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这款游戏叫做,是以前流行的进化版。他早就注册了ID,偶尔也会上上线,跟欧阳零他们几个一起吃鸡。元浅玩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K死了无数回,看着屏幕上一溜刷过的“盒子精”,他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中。作者有话要说:丽薇小筑……元半月:您们俩要秀恩爱,请远离我这条单身狗。元三岁:你有意见?元半月:……暴君娃娃:浅浅!元半月:这个名字,我不想约……第10章010甜蜜蜜晚上十点,景白总算是送走了白沉,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打量着这套80平米的小两室。房子面积不大,装修得倒是很上心,简欧风格,既不显得繁琐,又不失雅致,两间卧室,一间作为主卧休息使用,一间直接做成了衣帽间,家具家电也都配的相当齐全,看来是没少下工夫。丽薇小筑是云腾集团开发的精品楼盘,又雄踞在这么优越的位置,价格自然不匪,景白知道母亲去世后,爸爸一直想要给她补偿,她碍着外公,大都拒绝了,偶尔也怕爸爸伤心,也就收了一两件。然而送房子这种事情,景白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虽说父亲给女儿买房子天经地义,可是景白明白,外公的心结还未打开,如果教他知道了……这也是白沉要将房子过户在她名下,景白坚决不允的原因之一。退而求其次的,她也只好遂了白沉的心愿,尽快地搬到这边来居住。用白沉的话来说,丽薇小筑私密性很好,安保又严,毗邻商圈,闹中取静,很多圈内的明星都喜欢住在这里,她住在这里,他这个当老爸的也放心不少。景白很快就搬家了。说是搬家,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整理了一下,统共也不过几个箱子就能装的完,简熏帮她搬完后,忍不住又吐槽她:“你好歹也是个小明星,衣服还没我多,你好意思不?”“好意思。”简熏参观了一圈她的新家,笑眯眯地开口:“可以啊,你老爹想的乱周到的,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她是为数不多知道景白隐私的人之一,她们俩也是向来无话不谈。景白将衣服整理好,耸耸肩,“没法子,他可能觉得对不起我妈,我妈不在了,全都补偿在我身上了。”“那你怪他吗?他跟草莓台的谢绢——”简熏欲言又止。“我妈给我取名叫做景白,意思很明确,连我妈都没有怨言,我又有什么好怨的?再说了,当年是我妈执意要跟他分手,连怀孕都没告诉任何人,一个人就去了国外。说真的,我还挺崇拜我妈这一点的。”简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