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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言珏没有履行他的承诺,我却不能失信小妹。我曾起誓一定要将她寻回,纵然天涯海角。”“好!”见玉琉璃应下,浣棋豁然开朗,因为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是什么千机魅主,是时候为自己活些日子了。等她迫不及待地走向旁边窗户,玉琉璃忽的叫住了她。“你你这枚琳琅有与它配对的吗?”说话间,玉琉璃下意识陷入思考,仔细揣摩琳琅的质感。听闻此言,浣棋瞬时激动起来:“你见过?”旋即打开书架里夹层,玉琉璃迅速拿出了熟悉的香囊。当她从香囊里抖出一枚椭圆状的琳琅时,浣棋慢慢靠近上前来的脚步顿住了。那时南迦玉门还在,她和同胞妹子一样自出生起就被给予接掌江家暗卫的资格。小妹出生后,琳琅令信一分为二,她留下了月牙一块,将余下的一块亲手放在小妹的襁褓中。对于她二人而言,贴身携带的琳琅既是令信也是身份玉佩。“当年我掉落西域寒谷,是她救了我。她自称国公府周管家之养女,将一纸信和玉佩给了我。”“那她现在?”“她与我从寒谷出口离开后分道扬镳,尤记得她说她要留在西域。”浣棋颤抖着双手接过香囊内的琳琅,眸中深情若潮水般起,细密的睫毛也跟着扑闪。玉琉璃递出另一块月牙琳琅,微微一笑。“看来你暂时没法摆脱它了。”随之,浣棋接过月牙琳琅,将两块琳琅一并揣入怀中。再度跨步到窗架上,稍稍偏头朝玉琉璃轻语道了声:“多谢。”应声跃下。有生之年能亲耳听到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千机魅主,和她道声谢,还真是赚。玉琉璃趴在窗台,梨涡浅现。抬头际,倏而遇见白玉盘样的月头从雾蒙蒙的云端渐渐探出来,今夜柳梢头的月华迷离,又不知得引得多少人看醉。正把初露的月亮当做某人的脸时,耳朵里传来门外踩踏木板的脚步声。脚步声透出此人气息多半不稳,轻一脚重一脚地越来越近。能够越过二楼守卫且不被人察觉,看来是高手。玉琉璃嘴角挑起邪恶的一笑,她也不是吃素的,正巧今日心中不痛快,连带着手痒,那就陪你玩玩吧。她的老搭档银针从袖子里冒出头来,来人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将门摔合上去后,玉琉璃闻出背后飘来的酒气。瞬息间轻巧地转了个身,银针又快又狠地朝面前送去。遗憾的是玉琉璃未估计准确来人足足比她高一个头,所以本要扎入胸膛的银针只在他的腰际。尤其是她看见对方腰带上绣着的蹩脚针线,好生熟悉!立马抬眼,不知觉便掉入一汪桃花池。慕陶几缕碎发许是沾上酒水,懒洋洋地垂挂在脸庞边,两颊微红,醉意朦胧的眸子深情缱绻地盯着玉琉璃,略有迷离倦意。最要命的是他那抹挑事的笑意,浮在嘴角。当玉琉璃意识到银针还牢牢地扎在慕陶的腰上时,她只好强忍住跳动难安的心,歪了头嬉皮笑脸地去摘银针。才触及到银针冰凉刺手的尖儿,玉琉璃的肩膀上瞬间上来一道强力,将她揽前一步,使得两人的距离近得咫尺。下一刻慕陶柔软的温存压上玉琉璃的唇瓣,嘴里还余留着鸾音坊特制的三月酒酿的香醇,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她软软的小嘴。玉琉璃完完全全愣住了,要去拔针的手顿在空气里。随后感受到慕陶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她也莫名地踏实了,双手搭上了慕陶的肩头。绣着云纹的月白外衫落地,玉琉璃整个人几乎是被慕陶抱起,唯有双足点地。醉酒后的慕陶步伐不稳,跌跌撞撞中为了迎合他,结果便是两人很快倒在床榻。慕陶托住玉琉璃,掠过她的上唇瓣,咬住她香甜的下唇。随后游走到下颌,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据为己有。渐渐地,她能感受到慕陶显然不太满足当下,他躁动不平的双手松开她的腰,顺着向上轻轻拂去。红鸾帐在摇晃中落下,将红烛迤逦的光影倒映在鸳鸯锦被上,斑驳如幻。玉琉璃腰间细细的缎带被解下,肩膀与胸口皆有瞬间的凉意灌入,衣裳半解。透着一层薄薄的纱,慕陶修长的指节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抚过。他的唇游离至她的脖子根处,唇舌的摩擦让她心痒难抑。而他手上动作随之肆意,狠狠地抱住她,几乎要把玉琉璃小小的身子融进去。顿时间,玉琉璃不知所措,双手紧张到从慕陶的肩上弹起,不知落在哪。虽然潜意识告诉她此时并不是个欢好的时机,但她却是欲罢不能。两相矛盾中,察觉到脖子间安静了下来。慕陶醉意迷蒙,将脸贴在玉琉璃大幅起伏的胸口,口中呓语。“璃儿~”“璃儿~我只有你了~”看着慕陶俊美的脸庞上惬意安然的样子,有种孩提依赖的稚嫩。而他嘴角挂着那抹笑容,像极了当年有个少年,做了坏把戏后得逞的模样。纤纤玉指抚上他的发间,另一只手去环他的腰。“嘶——”猝不及防的刺痛,让玉琉璃不由叫出声,真是差点忘了这茬,银针还钉在他的腰间,两下动唤又深了丝毫,好在没伤及筋xue。此时,鬼灵才的眼睛里一道光闪过,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梨涡深陷。.整夜酣眠,还沉醉在梦中的慕陶竟然被窗外咯咯笑的麻雀吵醒了。惺忪的意识里,他实在是不想离开这令人流连的被窝。不仅因为香气醉人,关键是它暖和软绵绵的。接着他模模糊糊听到一声吱呀的开门声,紧跟着合上,可迟迟没有脚步声走上前来。好奇驱使慕陶睁开朦胧的眼睛,明媚的阳光首先钻入眼球,然后透过屏风隐约看见倚靠在门框上,婀娜绰约的身姿。窈窕女子迈着碎步走近,慕陶也看清了她的面容。摇曳的柳叶眉,妩媚的丹凤目以及周身轻浮的打扮,懒散地走向慕陶的床榻。陌生的面孔出现后,慕陶立刻变了脸色,警惕心提到嗓子眼,静观其变。“公子昨夜可尽兴?”慕陶满怀敌意地看向千娇百媚的女子,没有任何应有的怜惜。“这不是你房间,滚出去。”屋子里依旧红绸锦烛,窗格上黏的剪纸正是出自他之手,虽然不好看,但容鸳夫人还是欢欣愉悦地帮他布置上了。女子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退却之意,面不改色保持魅惑,盯着慕陶:“玉姑娘昨夜不在,自然要有人伺候公子。公子不觉得身子略有疲惫吗?”面对胡搅蛮缠,慕陶不予理会,他醉了但也不傻。从容地掀开被褥,正欲起身,流畅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