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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说说倒也无妨。池以柔:“我俩之前有不少误会,后来说清楚了。”金鸽儿轻“噢”了一声。原来是误会。怪不得她总觉得池以柔和沈钦从的相处怪怪的,不似正常恋人。金鸽儿没说话,继续听。池以柔:“然后沈钦从就有点儿反常,没事儿给我发个微信,找我帮忙,我那时候也没当回事儿。”金鸽儿:“他那是故意的吧?我怎么觉得这是追妹子的套路?”话还没说完,金鸽儿顿住。金鸽儿对沈钦从虽说不算多了解,但也是知道一二的。跟他这种人相处,最怕爱脑补。你都脑补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可能人家真的只是找你帮个忙,丝毫没有其他企图。这种人,实在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金鸽儿点点头,池以柔做得对。金鸽儿:“那就是一说……柔哥儿你别当真,沈钦从这人,跟寻常人不太一样。”池以柔听了一笑:“我知道的。然后昨天,我不是把老房子租他了么,他说家里钥匙丢了,开锁公司要求必须业主本人在,不然不给开锁换门锁,我就去了。结果锁没打开,门从里面打开了,小赵在。”金鸽儿:“就公司那个小赵?”池以柔:“嗯。”金鸽儿:“她怎么在?”池以柔:“她帮沈钦从做清扫。”金鸽儿:“钥匙没了,她怎么进去的?她有备用的?既然有备用的,还换什么锁啊。”池以柔:“问题就在这里,钥匙根本没丢,具体也不跟你说了,然后他就跟我解释是想见我,所以找了个理由。”电话那端的金鸽儿可能是惊讶到了,半天没说话。池以柔:“今天他就送我上班,中午去公司蹭饭,下午接我下班。我一个没忍住,问他是不是想追我。”金鸽儿“哎呦”了一声。“这还是沈钦从么?”这也是池以柔不解的地方。“然后呢?”“然后他说‘可以么’,我当时有点懵。”金鸽儿急切切地:“你不会答应了吧?”池以柔闷声道:“没有。”她怎么会答应?其实到了现在,爱不爱先放到一边,她是真的有些怕了。今天沈钦从说喜欢就追她,明天要是他不喜欢了呢?池以柔还不至于那么健忘。那难受的滋味,她稍稍一回想,心就像被人狠狠一攥,疼得无力脱逃。真是再也不想体会一次了。血液的事情太繁琐,池以柔就没有和金鸽儿提。只说了后面的,要是以前男友身份追,那就算了。“然后他怎么说?”既然没提血液的事,那沈钦从说的那些,自然也不用说给金鸽儿。不过除了那几句话……“他什么也没说,我就上楼了。”金鸽儿:“…………”金鸽儿:“这cao作有点……匪夷所思。”金鸽儿:“他就什么都没说,让你上楼了?”池以柔:“嗯。”金鸽儿:“厉害了。”那这是问一句,不可以就放弃了?金鸽儿有些懵,又不好再问池以柔。她知道池以柔现在心里也乱,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了,想让池以柔自己安静一会儿。她这倒是误会池以柔了。池以柔现在心里一点儿都不乱。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池以柔叫了份外卖,慢慢吃着。她脑中回想起刚才车上那一幕。沈钦从那意思应该是不需要她回报,既然她不愿意的话,那也不挽留。你看他,爱与不爱都潇洒。那自己还纠结个什么劲儿啊。这么一想,池以柔连心中最后那点悸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吃过饭冲了个澡,她泡了杯茶,倚在床头看书。看困了就休息,时日过得刚刚好。她已经恢复了基本的作息,第二天准时起床上班。谁料到了楼下,又看到了沈钦从的车。池以柔迟疑了一下,立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径直往自己车那边走,还是过去打个招呼。这是又来接自己了?池以柔心中正疑惑着,沈钦从的车门一开,。他从车上下来。“我送你。”池以柔立在那里没动。她搞不清楚沈钦从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昨天没有挽留,今天居然又过来了。这出牌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啊。“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都来了,我送你吧。”是啊,都来了。沈钦从再怎么说不用池以柔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池以柔心中感激和愧疚也不是沈钦从几句话就能让之烟消云散的。池以柔想了想,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只得跟着沈钦从上了车。之后的事情,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沈钦从中午过来和她一起吃了午餐,晚上又把她送回了家。他说:“可不可以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慢慢习惯你不在……求你了。”池以柔还是第一次见沈钦从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说话。以往她颐指气使,沈钦从虽不违拗,但确实是在隐忍着。让他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池以柔心中莫名地有些难受。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此后的几天,别说是池以柔了。连裴元、邹帅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沈钦从的存在。偶尔小赵买了池以柔爱吃的她又做不好的菜,就会请沈钦从帮忙。沈钦从也不拒绝,也不会只做出池以柔的分量。连带着公司其他人都饱了口福。邹帅私下里还八卦说:“调香大师就是不一样啊,对气味了如指掌,对食物味道也能做到极致。”所以沈钦从能来公司,也还……不错?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沈钦从最近对池以柔好得过分。他似乎是在弥补以前对池以柔的亏欠,用无微不至都不足以形容。池以柔也是对他心怀感激,又兼之有愧疚感。默默接受了沈钦从的照顾,也反过来对沈钦从不错。一时间两人的相处前所未有的和谐。池以柔有些习惯了,竟也没那么排斥了。如此相处了几天。在送池以柔回家的时候,池以柔同往常一样,道别,下车,却被沈钦从叫住了。池以柔回头,“嗯?”沈钦从轻抿了下唇,过了几秒钟,才说道:“没什么,早些休息。”池以柔看着他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