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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乱,把你吵醒了?”苏怀瑾摇摇头,说:“无妨。”她说着,看向魏虎的老母和那两个小侄儿。魏虎的母亲大约五十来岁的模样,虽然年纪不是太高,但是白发斑斑,驼着腰,一看就是做惯了苦活的人,双手也十分粗糙,一脸的沧桑。那两个小侄儿,大的也不到十岁,小的就五六岁,还是个小豆包的模样。稍微大一点的哥哥拉着弟弟,一脸小大人的模样,板着rou包子一样的小脸儿,而弟弟则是一脸不明状况,咬着自己的手指,好奇的左顾右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来眨去,煞是令人可怜儿。薛长瑜对魏虎说:“你不该谢本王,这是苏姑娘的意思,若是要谢,你就谢苏姑娘罢。”魏虎连忙膝行过来,对着苏怀瑾使劲磕头,“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响头,哭着说:“多谢姑娘大恩大德!魏虎绝不敢忘,就算下了地狱,也不会忘记苏姑娘的恩德!”苏怀瑾笑了笑,说:“为何要下地狱?”魏虎哭着说:“小人作恶多端,助纣为虐,身为薛国人,却帮着商阳,如今险些又铸成大错,小人自知罪大恶极,罪该万死,已经无颜活在这个世上,死后又怎可能不下地狱。”苏怀瑾看了一眼那两个小rou包子,对魏虎说:“你是被胁迫的,也不能说是自愿,再者说,你说出刺客的窝点,也算是将功补过,难道你真的舍得这两个小侄儿么?”魏虎震惊的抬头来,睁大了眼睛,说:“姑娘……姑娘的意思是……?”苏怀瑾转头看向薛长瑜,说:“还要看王爷的意思。”魏虎是放,还是杀,薛长瑜都没什么意见。薛长瑜转头对魏虎说:“本王看你功夫不错,若是留你一命,你则该感恩戴德,侍奉在苏姑娘身边,负责保护苏姑娘的安全……”他说着,顿了顿,声音压低,说:“魏虎,本王说一不二,言出必行,若是你往后里对苏姑娘有二心,不需要自己下地狱,本王亲自送你下地狱。”他这么一说,魏虎连忙又开始磕头,哭着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苏姑娘!小人怎么敢有二心,小人做牛做马,侍奉苏姑娘还来不及!”薛长瑜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在想了,苏怀瑾身边有绿衣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侍奉起居,他很放心。又有苏辰苏午这样的小厮,赶车赶马,薛长瑜也很放心。但是唯独没有忠心的护院和护卫,每次出门只有小厮丫鬟跟着,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谁也无能为力,不如找几个功夫不错的护卫跟随着。如今魏虎就是一个不错的。魏虎对苏怀瑾感恩戴德,让他保护苏怀瑾的安慰,魏虎定然会全心全意,这自然是最好的。苏怀瑾笑了笑,说:“这样儿的话,就先下去好生歇息,把伤口都打理好了,去罢,带着你的母亲和侄儿,去歇息罢。”魏虎跟着苏怀瑾侍奉,苏怀瑾还把魏虎的母亲也留了下来,让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有那两个小侄儿,看起来异常可爱,解解闷儿也是不错的。因为苏怀瑾立了大功,薛长瑜打算给苏怀瑾办一个庆功宴。黄昏之后,营地点上了大片大片的篝火,士兵们运来打猎狩来的野兽,准备在篝火边烤rou庆祝。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机,所以即使是庆功宴,也不能饮酒,所以只能吃rou,管饱的吃。一片片的篝火,将天际照的透明,仿佛是白昼一般。薛长瑜从帐子中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苏怀瑾,笑着说:“瑾儿,来,这边坐。”薛长瑜让着她往前走,来到一处篝火旁边,祁老九和吕彦,还有水修白等等都在了,正一处说笑。众人眼见苏怀瑾来了,都笑着说:“苏姑娘。”薛长瑜请苏怀瑾坐下来,却又突然制止,说:“等等,地上太寒,我去找一张毯子来,瑾儿坐在毯子上才好。”他说着就要跑去找毯子,苏怀瑾不由一笑,连忙拦住薛长瑜,说:“怀瑾又不比谁金贵,大家都坐在地上,连王爷也不例外,怀瑾自然也不会搞特殊,王爷,请坐罢。”薛长瑜却很自然的笑着说:“不行,若是凉着,我该心疼了。”他说着,执意要去找毯子,苏怀瑾听着他的“情话”,不由一愣,这一晃的功夫,薛长瑜已经跑着进了营帐。水修白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苏怀瑾,又看了看薛长瑜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不过没有多说。很快薛长瑜又跑了回来,把毯子扑在地上,展平,兢兢业业的,一个折子也没有,这才说:“瑾儿,坐。”苏怀瑾只好谢过,然后坐在毯子上,薛长瑜并没有挨在她旁边坐下来。苏怀瑾有些诧异,平日里薛长瑜都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粘着自己,怎么今儿个转了性子?薛长瑜请她坐下来,然后弄了一壶茶给苏怀瑾喝着,就很急忙的走开,到了其他篝火旁边。苏怀瑾有些狐疑的看着薛长瑜,祁老九解释说:“苏姑娘,王爷亲自去给苏姑娘烤rou了。”苏怀瑾吃了一惊,说:“亲自烤rou?”水修白这时候说:“是了,王爷之前就在说,丫头你立了头等大功,这面也没什么好东西犒劳,自然就是吃rou了,王爷又说,旁人烧rou的手艺,也就一般,而且王爷还怕没烧熟,或者烧老了,调味不对等等,不和丫头你的胃口,因此执意要亲自去烤rou。”苏怀瑾又吃了一惊,看向薛长瑜,薛长瑜果然走到旁边的火堆,那面儿放着很多生rou,火上已经正在烤了。薛长瑜走过去,把下摆撩起来,掖在自己的玉带里,然后竟然很不优雅的直接蹲下来,去转火堆上的rou,然后拿起旁边的调料,往生rou上仔细的涂抹,动作十分熟练。旁边有几个行军的膳夫,还和薛长瑜交流着什么,薛长瑜似乎在指点他们,几个人说的十分投机。苏怀瑾头一次嘴巴里也能塞下一颗鸡蛋了,都说君子远庖厨,自古以来这是一条“真理”,而薛长瑜竟然屈尊放下大驾,还把衣摆掖起来,和膳夫们聊得投机。水修白瞧着苏怀瑾的眼神,顿时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儿,咳嗽了一声,故意很为难地说:“唉……王爷手背受伤,伤口还要紧着,就这样忙来忙去的的烤rou,我怕……”他说到这里,苏怀瑾果然眼神动了一下,然后直接站起来,往前走去。水修白不由笑了一声,吕彦也笑了一声,两个人似乎都看懂了什么,祁老九则是挠着后脑勺,说:“怎么了?诶,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说看啊!”苏怀瑾走过去,薛长瑜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说:“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