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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简直是平地一声惊雷,在场众人,薛长瑜、苏正、商阳王还有商阳国使臣,无不惊讶,睁大了眼睛看向太子。太子猛地一愣,随即大吼着说:“大胆奴才!放肆!!谁让你说这些胡话!你把本太子的眼睛毒瞎了,竟然还要诽谤本太子!来人!!拖出去直接斩了!”太子似乎要封口,立刻让侍卫将从者拖出去。苏怀瑾则是一笑,说:“太子殿下,从者这样诽谤您,还毒瞎了您的眼睛,真真儿罪大恶极,绝不可恕,怎么也要交给大理寺查处才是,免得让这个从者,死的不明不白。”太子怎么可能把从者交给大理寺,毕竟从者说的都是真的。太子的气焰顿时有些弱,想要开口,却被薛长瑜占了先机。薛长瑜说:“正是,这人怎么说也是嫌犯,来人!”他说着,祁老九直接亲自上前,说:“是,王爷。”薛长瑜说:“将这从者拿下,好生看管,务必令他安全进京,交给大理寺亲自处理。”“是!”太子听着薛长瑜的话,顿时出了一头的冷汗,后背都湿了,如他眼睛看不见了,虽然大夫们说只是暂时的失明,但若真是那毒/粉,太子也知道几斤几两,心里明镜儿一般,那毒/药异常恶毒,自己的眼睛根本无解,只是那些大夫怕死,说一些好听的话安慰他罢了。如今下/毒的人还要交给大理寺处置,那刨根究底之后,直接把自己拽出来,干如何是好?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场好戏,天际已经微微发亮,这才稍微收场,从者大喊着冤枉,被祁老九亲自拿下,好生看管。商阳国的人又惊又怒,但是人在屋檐下,只好退出庭院,自行去休息了。太子薛玉珒心里震惊又害怕,也没有了方才的气焰,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直接掉头走了。薛长瑜看着太子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不过很快转过头去,说:“天都已经亮了,这一晚上也不消停,瑾儿身子不舒服,快去歇下罢。”苏怀瑾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行礼离开,毕竟好戏已经看完了。结果就这一瞬间,苏怀瑾一站起来,顿时脑子里“嗡——”的一下,不知怎么,一阵眩晕,浑身无力,在绿衣的一声惊叫中,竟然要倒下。“小姐!!”“瑾儿!”薛长瑜一惊,眼疾手快,猛的一步冲上去,一把接住倒下来的苏怀瑾,惊慌的低喝:“快!叫大夫来!”【第120章】苏怀瑾突然晕厥了过去,吓坏了薛长瑜。正好大夫们之前围着太子薛玉珒团团转,这会子还没有离开,又全都给叫到了苏怀瑾的庭院里。薛长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昏厥过去,一点子意识也没有的苏怀瑾打横抱起来,然后快速踢开房门,直接走进去,将苏怀瑾轻轻放在榻上。大夫很快跑进来,薛长瑜说:“快,给苏姑娘看看。”大夫们连忙过来诊脉,又看了看苏怀瑾的脸色,询问病情等等。绿衣眼眶发红,说:“小姐这些日子不太舒服,有好些天了,好像是水土不服,吃点东西就吐,浑身也乏力。”大夫一听,一脸震惊,诧异不已,连忙又隔着帐帘子,看了看躺在榻上的苏怀瑾。最后直接去看一边的苏正。苏正一脸狐疑,不知大夫为何总是来看自己,明明是自己的女儿晕倒了,又不是自己晕倒了。大夫有些不确定,又对绿衣说:“这……请问苏姑娘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因为问的有些**,所以众人打算先退下去,薛长瑜和苏正退出外室,都有些着急。薛长瑜更是原地转磨一样,走来走去的,一刻也不闲着,手心里直出汗,好端端的突然晕倒,已经到了晕倒这么严重?当时真的该坚持让大夫给瑾儿瞧病,如今都晕倒了,若真是有个好歹,薛长瑜绝饶不了自己。薛长瑜这面子悔恨不已,绿衣在内室被大夫盘问。绿衣诧异的说:“这……这……小姐一贯体寒,月事每次都不太准,离京之前一直吃药调着,出了京城就没这个条件了,也没吃药,如今……如今快三个月没来月事了。”大夫一听,露出一脸震惊,和确信的表情。薛长瑜还在外面转磨,大夫很快走了出来,薛长瑜立刻一个窜步冲上去,说:“大夫,苏姑娘怎么样?”大夫脸色有些发白,颤巍巍的说:“这……这……”他说话磕磕巴巴,支支吾吾的,薛长瑜还以为得了什么怪病和大病,吓得更是一手心冷汗,说:“到底怎么样了?!”大夫干脆硬着头皮说:“苏……苏大小姐,并无大碍。”苏正说:“胡说!我女儿都晕倒了!平日里我女儿皮实的紧,怎么会突然晕倒?!”大夫连声说:“是真的!是真的,小人不敢欺骗王爷与丞相,苏大小姐真的没有大碍,只是……只是苏大小姐……”大夫顿了顿,终于咬着后槽牙说:“苏大小姐是喜脉,恐怕是一晚上没歇息,身子有些熬不住。”“喜……”苏正顿时就给呛着了,睁大了眼睛,说:“喜……喜什么?!我女儿还未成亲,哪来的喜脉!!”大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真的!是真的!丞相爷饶命啊,小人也只是实话实说!”那大夫刚才很是害怕,总是去看苏正,就是因为有些不确定,按理来说苏正的女儿应该还未出阁,竟然诊断出了喜脉,这能不吓人么?苏正简直难以相信,说:“怎么可能!?”他说着,直接大步冲进去,进了内室,厉声对绿衣说:“绿衣!小姐是怎么回事儿!”因着外面声音太大,绿衣也听见了,喜脉!绿衣吓得也是六神无主,小姐和王爷的事儿,老爷还未曾知道,没成想竟然成了喜脉!而且据绿衣所知,真的只有一次,小姐也太……太能个儿了……绿衣吓得浑身发抖,赶紧就要跪下来。苏正怒喝说:“说啊!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侍奉小姐的?!这孽障是不是在军营里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你让我这张老脸以后往哪里放!!”绿衣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磕头,哭着说:“老爷……老爷您别责怪小姐,是……都是绿衣的错……”苏怀瑾还在昏迷,听到旁边争吵的声音,隐约有些醒过来的趋势,绿衣哭的不行,苏正气的不行,抬起手来,就要去扇绿衣。那面儿薛长瑜震惊不已,他这辈子,不,就算上辈子,也没有这样震惊过。上辈子薛长瑜也很爱苏怀瑾,只是他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