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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东流了。顾盼在纸上写到,“有没有和他说过?”叶子蕤看着纸条,默默摇了摇头。顾盼和唐覃相视一脸,突然间有丝不好的感觉。叶子蕤开始和众多毕业生一样开始找工作,那时候她很迷茫,不知道要该去哪里?面试几家公司之后,她就停止了投简历。周润之给她打电话时,她正在图书馆上网。“周末有没有时间?”他们已经有一周没有见面了。“陪我去打球。”叶子蕤咬着唇角,答应他。搁下电话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爱情真的会让人变成一个傻子,这话一点没错。周末,周润之开车来学校接她。叶子蕤依旧是t恤牛仔裤,裤子上有几个挖空的洞,青春活力。周润之失笑,“难怪上回他们笑话我,说我不像你的男朋友倒像你的叔叔。”叶子蕤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她抿抿嘴角,一脸的无奈。周润之说道,“没关系,我不在乎。女朋友年轻漂亮是我的福气,他们那群老家伙不懂。”老家伙?明明他那些朋友才三十多岁吧。叶子蕤乐了。周润之平时运动很多,羽毛球、高尔夫、网球,而且水平还不错。叶子蕤陪他几次。今天他们是来打高尔夫,叶子蕤对这项体育运动不感冒,于是便坐在一旁,欣赏着周围的景色。这里的空气比城里好上很多。她坐在一旁,拿出手机。这是周润之在她生日时送她的礼物。她本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周润之为这事差点和她置气,最后她接受了。五六千的手机各种功能都有,确实也方便了她的学习。她翻看着先前下载的插画图。学姐请她帮忙给一本画几幅插画,这事拖了一两周了。她得赶紧弄好。学姐知道她不读研之后便邀她去她所在公司,叶子蕤也在考虑这件事。她看图时有人走到她身旁,驻足不动。叶子蕤抬起头,侧首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儿。女人齐耳短发,穿着运动衫,装备齐全。叶子蕤看着她,她也察觉到了,回头嘴角浮着一丝笑。叶子蕤看着她上了车,车子渐渐远去,她也收回目光。一个多小时后,周润之回来。“不打了?”叶子蕤诧异。周润之坐下来,“看什么?”叶子蕤把手机给他看,“你觉得这两幅图哪张好看?”周润之侧身看过来,“做什么用?”“的插画。”叶子蕤凝思着,“学姐让我帮忙画一套,我画了两种风格,让她选。”周润之说道,“绿色的那张,有朝气。”叶子蕤笑,“我也喜欢这张。”两人说话间,他的朋友陆陆续续回来了。今天大家回来的都特别早。叶子蕤在人群中扫到了刚刚那个女人,她浅笑嫣然,突然开口,“润之,我刚刚还想和你打一局呢?你怎么就走了。”她一开口,众人都沉默。叶子蕤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周润之淡淡地回道,“有点累,下次吧。”大家又说着去吃午餐,慢慢离开。叶子蕤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回到馆所,午餐吃的不愠不火,饭后大家约着去打牌,叶子蕤没有兴趣,便说回房休息。周润之握着她的手,“睡个午觉,醒了,我们回去。”“这么早?”她下意识地问道。他笑笑,“回去有些事要处理。”叶子蕤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在会所四下走走。这里的环境很好,她随手拍着照片。远远看到周润之的朋友从前面走过来,她拐了弯,那两人从她前方的路径直走过去。“润之,这回可踩上地雷了,未婚妻和女朋友齐齐出现,呵呵,他真是厉害。”“你没看出来吗?他对他那个女朋友上心的很,几年的感情了吧?”“那又怎样?许友晴可是他母亲给他定下的未婚妻,他能改吗?”“行了,咱两别说了,他也不想人在背后议论他。”叶子蕤僵在暗角,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脸色煞白一片,就好像给人狠狠地打了几个巴掌。什么真爱都是放屁。她死死地掐着掌心,拼命忍着将要崩溃的神经。周润之和许友晴面对面的坐着。“什么时候回来的?”周润之开口。“有三四天了,有些事要处理。昨天听说你们来这里打球,我也好久没有打球了,正好有时间来放松一下身心。”她抿了一口气茶水。周润之指腹摩挲着茶杯口,“友晴,去年我说出的话没有变。”许友晴挑了挑眉,“润之,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嗯,我今年二十九岁,整整二十九年了。我们两家关系早已牵连在一起。你知道如果我们俩解除婚约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周润之眉色未变,“我在提出结局婚约时就想过了,我会一力承担。”“一力承担?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知道多少个家庭会遭殃?”许友晴嗤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八年前,在我父亲提出我们的婚约,你大可以拒绝的。”“世上没有早知道。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爱上谁,谁想到会遇见了。”他沉沉地说道。许友晴笑了,“为了她你真的要倾其所有?”周润之沉默,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许友晴没有想到他真的会选择这条路,周润之离开后,留下她独坐在那儿。下午,周润之果真带着叶子蕤离开了会所。车子平稳的行驶着,两人一路沉默。叶子蕤看着窗外陌生的景物,内心一片空寂。车子到了市区,她发现不是开往t大的路,“我得回去,下周要交论文。”周润之握着方向盘,“蕤蕤,我们谈一谈。”叶子蕤咬着唇,“好。”车子停在路边。沉默了一会儿,周润之开口,“友晴是我的未婚妻。”叶子蕤咬着牙齿,面色紧紧的绷着。“这几年我一直忙着处理家族的生意,去年我和她提出解除婚约,友晴不同意,联系我父亲,我们的婚事是我母亲定下的,我和你说过,我父亲很爱我的母亲,他自然要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就这样我们不欢而散。”叶子蕤想起来,去年3月份,他从法国回来确实心情不佳,很焦躁,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