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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辈子都还没活够呢,为什么要想不开?货车很快就抵达终点。雷御冥放出了精神力查探雷啸他们的位置,就在距离他们并不远的地方。雷御冥继续往前开车,拐过一个街角之后,他们终于顺利和雷啸他们会了师。这本来该是一个快乐的场景,只不过……雷啸一只爪子被用金属堵住,他看到主人,呜呜呜的嚎哭起来。他的爪子被咬断掉了,他会不会死啊!他好痛!他好痛!他好痛好痛!他不想死啊!金裕轩和水墨修无奈的看着雷啸折腾,说真的帮人家看宠物看成这样子,他们心里也过意不去。但是他们能做的都做了……根本不是他们的问题!该死的笨狗!!!第一百一十九章「这是什么情况?雷啸他的爪子怎么会变成这样?」雷御冥看到雷啸受了伤,立刻停车下去查看雷啸的情况。伤口处已经被一层金属包覆了起来,看得出爪子齐根断裂,雷啸哇哇大哭着,虽然金裕轩眼捷手快得放出异能把他受伤的地方堵死,但是天气冷金属温度更低,他又冷又痛!雷御冥掀开伤口周围的厚毛发,里面的肌rou早被冻坏冻死。这……雷御冥立刻放出光系异能治疗,异能稍微活化了伤口周围的肌rou群,但有部分似乎早已经坏死,异能的效果不大。也或者……发现雷啸身上发出和鲍尔有些相同的腐臭味,虽然比起来淡上不少,雷御冥还是放出了精神力。果不其然的,发现雷啸脑中的晶核正在生长繁衍。这就是鲍尔身体里出现那么多晶核的原因吗……?但是雷啸又没有被人注射毒剂,怎么会……「我们带他去猎食的时候,雷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乱跑了起来,带着楚雾跑得没边儿……等我们追上去,就看到他们被一群丧尸动物围攻了……」应该不会有事吧……?金裕轩解释在发现雷啸的爪子被咬住的瞬间,他就自作主张的用异能截断了雷啸的左前爪,时间上非常短暂,病毒应该不至于……不到两秒的时间,再快也需要被感染啊……回来后看雷啸只是喊痛没有多余的反应,他们认为应该没事了,就让水墨修清洗伤口,再一次把伤口包起来,避免雷啸大失血。等雷御冥他们回来后……就能治疗了吧?雷御冥听到雷啸被丧尸动物咬,心下猛一沉,被感染哪里是截肢就能解决的问题?上辈子他队里也发生过一样的事情,截肢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最多两三天,雷啸就会变异成丧尸动物……但……雷御冥疑惑于雷啸体内晶核的发展,为何雷啸会出现和鲍尔相同的反应?还是所有的丧尸和丧尸动物都会出现相同的反应?听到雷御冥所说,金裕轩和水墨修俩都哭出来了。他们没遇过这事,以前只见过人被丧尸咬死掉的,没见过只被咬到一点点的。难道只是被爪子擦过就要死吗……想到雷啸会死掉,他们都很舍不得。比鲍尔死掉还舍不得。他们平常跟雷啸一起玩耍一起打猎,早已培养出感情。雷啸他欢脱的性子就像是个开心果,有什么委屈,看到雷啸那张笨狗脸,就不重要了。每天帮雷啸觅食,沉闷无趣的日子也变得有趣了起来。但现在……楚雾猛的跳上了雷御冥的肩膀,在上面蹦了两下。雷啸大笨狗怎么可能会死掉啊!!!你死了他都不会死掉!!!你骗喵!!!你骗喵!!!楚雾大大的眼睛里豆粒大的眼泪掉不停,笨狗现在还能说话还会哭,明明就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掉!!!雷御冥摸了摸楚雾的小脑袋瓜,一句话不说。知道这结果,最难过的就是他自己。知道这只狗他养几年了吗?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由他撒娇和嬉闹……没有人会比他更不希望雷啸死。「什么意思?雷啸他的情形和鲍尔一样?」孙涧冰查看了下雷啸的伤口,雷啸单纯的是被丧尸动物咬到,怎么可能和鲍尔一样……鲍尔是爆体而亡……雷啸应该会变成丧尸动物……哪里一样了?「晶核。他们体内的晶核都有分裂和增长的现象。」雷御冥开口道,虽然看情况雷啸应该会和其他案例一样变成丧尸动物,但是他以前并没有对这样子的变化感到怀疑,上辈子也没有能查探的精神力,所以他无从得知,这到底是雷啸的特殊,还是所有丧尸最后的结局。「晶核……」想到鲍尔的惨死,孙涧冰再也无话可说。晶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带给他们力量的同时,他们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吗?「晶核……」金裕轩和水墨修上辈子算是活得较久的,虽然他们大多数时间游离安全区外,还是知道一些雷御冥他们死之前没人知道的东西。「上辈子到后来,我们发现一件事:愈强的变异动物、或者是丧尸,他们脑中的晶核数目愈多……两颗以上算是常态,有些还有四五颗可拿……」发展到最后,就是和鲍尔一样的吗……金裕轩和水墨修摀住自己的头,他们的脑子里也有着晶核……所以他们升级异能速度愈快,脑中的晶核数目就愈多吗……?怎么会……「呜汪……」雷啸听到主人说得话,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落下,这次不再是先前向主人撒娇的假哭,他是真的很害怕……他会怎么死?死掉之后他会在哪里?那个地方有他的主人、他的狗骨头、他的狗玩具,还有鲍尔吗?是不是鲍尔觉得一只狗狗太孤单了,所以要他去陪他作伴?不会的……就算他死了,也不可能再见到鲍尔。他雷啸不是一只笨狗。鲍尔总说在斗狗场上的事,他哪里知道,身为一只纯种哈士奇,他在养殖场里见到过什么。他能被一个有钱的主人购买走,是多么的幸运啊!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有缺陷的或者体弱的,不是被送去当其他动物的食物,就是干放着等死。被留作种的,一胎一胎不停生啊生。他多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