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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提议道:“刚才有朋友打电话让去聚聚,不如一起去蹭饭?”乔念满头黑线,她真没想到有一天贺沉深还需要去蹭饭,而很明显,自己就是那个被附带着一起蹭饭的。邀请贺沉深一起吃饭的是以前留学时认识的朋友,因为难得过来一趟,便约了他一起见面,乔念原本以为就是个小型的聚会,却没料到现场男男女女加起来至少有十多号人。而且还有不少是跟贺沉深认识的,乔念以前几乎不怎么认识贺沉深的朋友,因此这次倒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贺沉深领着乔念进来的时候,便有一个长得英俊清瘦的年轻男人捶了捶他胸膛跟他打招呼,眼神却是看向乔念的,说话爽朗的跟贺沉深开玩笑。“早就听说你结婚了,难怪一直不愿意将你老婆带出来,这么漂亮是我也天天藏在家里。”玩笑话乔念自然也没放在心上,倒是贺沉深怕给乔念造成困扰,主动解释说:“这是我朋友。”对方愣了下,过了几秒才尴尬的笑笑。在饭店吃过饭后,一行人又转战了某会所,专门开了一间大包厢,一上来贺沉深便被人以迟到为由要求赔罪三杯,若是放在过去倒没什么影响,只是乔念担忧他身体没恢复,因此主动将三杯酒揽过来自己喝了。贺沉深脸色严肃的制止她,乔念满不在乎的,“我没事,倒是你身体不好,不要喝酒。”旁边朋友都拦着贺沉深,乔念直接端起来一口闷,初始倒没多大感觉,却后劲厉害,不到十分钟,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脑袋也沉沉的。男人们聚在一起打牌,而女人则是聚在一起聊八卦,乔念在旁边的沙发休息,过了几分钟,在场一位男士的女伴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十分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是贺沉深什么人?我看你们很亲密?”乔念想到贺沉深给大家的介绍,于是跟着一样说:“朋友。”对方一脸狐疑,明显认为乔念在骗人,因为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便可以看的出来,关系匪浅。“而且我听说贺沉深已经结婚了。”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认定了她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乔念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行便任由对方误会去。到了后来乔念头越来越晕,意识也有些模糊,贺沉深跟人玩牌,几乎花了大半的心思去关注乔念,做他对面的好友看他一直看过去,笑着冲他说道:“那酒可是专门调制的,没有放不倒的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贺沉深简直无语,以为他是要靠灌醉一个女人来跟她上床吗?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却心底还是有些担忧乔念,因此全程都心不在焉的。接连输了几把后,他丢下手中的牌让座给一边观望的人,走到了乔念身边,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确实有几分烫。他拍了拍乔念脸颊,乔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应了一声,眼神水露露的,无辜又纯洁,让人看的心下一紧。“到家了吗?”已经在开始说胡话了,贺沉深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受吗?”她含糊的唔了一声,贺沉深叫服务生送来了冰水,他将她半抱着喂水,乔念无力的蜷缩在他怀里。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贺沉深那边的朋友笑了起来,“贺沉深,你对你老婆有这么好吗?”大约是这个圈子里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样的男人比比皆是,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贺沉深没搭理这群人,他将乔念半抱起来,“她有些低烧,我先带她回去了。”自然又是一番纠缠才得以脱身,当贺沉深将乔念放到座位上时,她似乎清醒了一下,睁开眼看他。贺沉深侧头,车厢里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英俊的脸上,侧脸线条坚毅分明。“我带你回去了,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她嗯了一下,随后又说:“好难受。”贺沉深连忙问道:“哪里难受?”她皱起秀气的眉头,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只是紧紧的抓住心口的位置,贺沉深加快了车速赶回家。他一边开车一边在心底想到,他为什么会带着乔念出来呢?在奶奶给乔念打电话没两分钟时间后,贺沉深便收到了奶奶的短信,非常邀功的语气:沉深,我跟你阿姨今晚在外面留宿,你记得好好把握机会哦,不是奶奶不想早点回来,而是为了你和乔乔的幸福生活着想。贺沉深看着短信,只觉得哭笑不得,后来连奶奶都没办法接受他们离婚这件事,不止别人,就连贺沉深时常都忘了他与乔念离婚了。他仍旧每晚回他们婚后的别墅,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仍旧不曾取下,房间里摆设不曾有过丝毫变化,似乎一切都跟原来一样。可是只有贺沉深自己内心底里无比清楚,每晚躺在床上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心口的位置空了。有人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而有一天,他弄丢了自己的那块肋骨,他想要找回她。作者有话要说: 哎拖延症真的没法治了下篇文一定要存稿~~第45章车子很快停在了车道上,贺沉深侧头看着乔念,她已经睡着了,头枕着座椅,浅浅的呼吸。贺沉深看了十几秒,考虑着是否要叫醒她,最后直接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将乔念从车上打横抱了起来。她一直都很轻,即使是从前他也能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因此并没有费多少力便将乔念抱上了床。女人脸颊泛红,呼吸温热,或许因为有些燥热,她下意识的抓了抓前襟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贺沉深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有些冲血,脑袋也停止了思考。当然他的理智却很清晰的提醒他,此时此刻,他不能对她做任何事情,即使他在脑海里演变了千百次。这段时间里他每晚几乎都不能好好睡一觉,时常半夜里惊醒,心底无处安放的失落感便越发浓重,让他再难以去忽略。他知道她搬了家,知道她交了新朋友,甚至知道她过的更好了,她的一切好都深刻提醒着自己过的有多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