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莫非我是渣男(h)
三日的休沐很快便过去了,明天便要回县学了。 当天晚上,润玉以两人又要许久未见为由,将柏麟狠狠折腾了大半夜。 书房内,润玉将人从身后压在书桌上:“麟儿不是说要教我写字吗?” 柏麟默默地摸了一把隐隐泛酸的腰肢,轻咳一声,语气有些发虚道:“咳,也、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读书,其实你现在这样也还挺好的,不一定非要识字。” 柏麟现在就很后悔。 当初他不该嫌弃润玉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猎户,由此激起了润玉要学认字的想法,他也不该觉得爱学习是好事,没有经过深思谋略就答应了教润玉识字。 润玉笑了笑,道:“那可不行,麟儿书读得这般好,将来是要做状元郎的人,我这个状元郎夫君要是大字不识,岂不是要丢了麟儿的脸面?” 柏麟想说,没事,我不嫌丢脸,但是刚开口就被润玉捧着脸擒住了双唇,并顺势侵入口腔扫荡。 待柏麟被吻得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润玉从身后贴着柏麟的身子,十指紧握拿起了桌上的狼毫笔,引着柏麟的手覆在自己手上握住:“麟儿,来,教我写字。”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润玉一手握着笔,一手搂着柏麟的细腰,将头埋在小青的颈间轻蹭,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烫得柏麟身子微微一颤,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 “写字就写字,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润玉将人往怀中一扣,已经硬热如铁的巨物隔着衣物抵住玉臀,恶意地顶了顶:“这样麟儿才好教我写字呀……” 腰封一松,柏麟只觉下身一凉,伸手欲去保住自己的裤子时已经来不及,润玉将他的裤子褪下,扶着硬热如铁的巨物抵住两瓣雪臀之间的xiaoxue,一下一下地刺戳着。 柏麟一下子就被戳得软了身子,被身后的人顺势压在书桌上:“麟儿,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开始识字吧,可不要浪费了这打好的时光,麟儿觉得我说的可对?” 做完前戏,xiaoxue已经湿得流出了透明粘腻的液体,润玉扶着阳物一个顶身入了大半,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承受着身后凶狠的挞伐,柏麟手指扣住润玉的手背,微仰起优美的天鹅颈:“你……嗯……不、不是说要写字……” 润玉重重往前一顶,整根没入,粗重喘了一下:“就这样写。” “不……嗯……!”柏麟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但是身后的人岂会让他如意? 润玉将身子压下,将柏麟死死抵在书桌上,前面贴着桌子,后面与润玉rou贴rou严丝合缝,哪里都逃不了,只能被身后人狠狠地侵犯。 “麟儿,不要妄想逃离我。”润玉快速顶动着腰胯,狠出狠入,每一次都像钉桩子一样深深地钉入最深处。 桌上摆着的圣贤书摊开着,上面正是赫然写着: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想到自己眼下正在做的事,柏麟羞愧难当,只觉愧对圣贤,用力抠着润玉的手背:“回……回房里……” “可是……麟儿还没有教我写字呢?”润玉故意磨他,深埋体内的guitou一下一下地碾着敏感点擦过,弄得身下人呻吟连连。 “我……嗯……明天……教你……” 润玉轻笑一声,含住他粉嫩熟透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着,低哑磁性的声音道:“麟儿何时也学会耍无赖了?明日麟儿就要回县学了,如何有时间教我?” 润玉身上浅蓝的袍子在激烈的情事中只是微微凌乱,反观被他压在身下的柏麟,下身衣物早就被褪去,光溜溜着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雪白的衣袍大敞全部被堆在臂弯上,露出满是点点吻痕的香肩,身子正被人顶得一上一下的。 柏麟趴在书桌上,腰背被身后坚实的胸膛抵着,盈盈弯出了一道勾人的曲线,莹润的耳垂泛着娇艳的红,像是山间成熟透了的红果实,绯红的眼角一抹媚色无边,被啃得红肿水润的嫣红樱唇微微半张着,吐出娇软动人的呻吟。 看着这样的美人美景,润玉一时情难自禁,低头擒住后颈的嫩rou轻轻啃咬,湿热的吻吻遍后颈、后肩、后背,喘着粗气道:“麟儿……我爱你,你只能属于我!” 又是一记凶猛的顶撞,深埋体内的巨大guitou次次抵着那块软rou碾压,命门被如此挞伐,柏麟被顶得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瘫软在书桌上娇吟:“嗯……别……润玉……不要……嗯……停下……” “好。”润玉扣紧身下人的腰肢,加快了速度深深没入甬道中不在抽出,碾压那处软rou小幅度又快速地狠狠耸动旋转:“麟儿说不要停下,我都听麟儿的。” 夜色沉沉,鸳鸯梦酣,夜阑不消红蜡,春宵几度。 书房内,润玉扣紧柏麟的腰,快速地耸动着,数千下又狠又快得抽插后,将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进甬道中。 润玉重重地喘了一声,将怀中人抱起回房,转换战场之后,又再次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诶!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在发呆?” 手臂被人杵了一下,柏麟回过神来,抬眼望去,便见元朗正盯着他打量。 柏麟最不喜被人盯着,不由眉心微蹙:“做甚?” 元朗毫不见外地在他对面坐下:“这话该我问你吧?是你要做甚,一天天的动不动就坐着发呆,也不怕人发霉了。” 柏麟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你你你!”元朗一听不干了:“我好心关心一下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热心又善良的同窗的?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了?” “没有。”柏麟面无表情道:“你可以滚了。” 元朗被气得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气得咬牙切齿:“行,算你狠!”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堂堂天墟堂堂主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这叫我以后在堂口里怎么混?我就偏不滚,你能耐我何?”说着,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这几日,柏麟一直在为该怎么回宫夺回皇权而烦恼,想了无数个计划,但是都没有一个十分周全和令人满意的,正为此心烦意乱着,谁想这元朗今天还跑过来烦他。 这简直就是自己作死,非要往枪口上撞。 柏麟一直信奉的原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遇见作死讨打之人,千万别忍着,直接上手打就完事! 世上讨打之人千千万,记都记不过来,忍着忍着便忘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们? 柏麟双手交握活动活动筋骨,骨骼发出“咯咯咯”的清脆响声,元朗瞬间条件反射地跳起来,用手中的羽扇挡在自己胸前做自我保护姿态:“你你、你要干什么?县、县学里可是禁止私下斗殴的!” 柏麟眼神阴恻恻地看着他,冷冷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私下斗殴?” 元朗:!!! 大意了! 想到以前在柏麟出现之前,他在这县上可是横着走的,带着天墟堂一众小弟从街头收保护费一路收到巷尾,别提多威风、多酷炫了。 可是自从遇上了柏麟后,这一切就都变了,往日荣光弃他而去,一去不复返。 原本他们天墟堂是走霸道酷炫狂拽rou炸天的高端路线的,现在却被迫当了乐于助于的苦工和散财童子。 惨,实在太惨了! 元朗瞬间怂了:“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激动、别激动,生气对身体不好。” 柏麟:“认错有用,要衙门何用?” 元朗:“你想怎么样?” 不等柏麟开口,元朗立马又急忙补充道:“先说好了,劫富济贫的事我不干!” 每次劫富济贫,就逮着他一个人薅,劫的都是他家的钱。 虽然他们元家是大豊第一富商,但是要是每次都只薅他家羊毛,再肥的羊,都得被薅秃啊! 柏麟:…… 柏麟勾了勾手指:“过来。” 元朗瑟瑟发抖,磨磨蹭蹭道:“你保证不动手,我就过去!” 柏麟气得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过来,我保证不动手。” 元朗:嘤!更害怕了肿么办! 柏麟实在看不惯他磨磨蹭蹭的样子,一把揪住元朗等我衣领将人扯了过来,“你对朕……咳,当今圣上知道多少?” 元家作为大豊第一富商,被授予皇商之名,想来对京城和皇宫应该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柏麟才会这么问元朗。 元朗:??? 就这? 害,早说嘛,他还以为又是叫他劫富济贫,或者破财来施粥布善拯救苍生呢。 只要不动他家的钱,一切都好说。 当今圣上啊,这个他熟! 元朗娓娓道来,就跟说书一样,语气抑扬顿挫,柏麟听得都傻眼了。 “你是说我……们陛下为了继承皇位,和离泽国锦觅公主订下婚约,后来登基为帝之后,便翻脸不认人单方面撕毁了婚约?” 他、他竟是个渣男吗? 柏麟不相信,他明明是一个勤政爱民、心系苍生的英明神武的好皇帝,怎么可能是个渣男呢? 这一定是抹黑,赤裸裸的抹黑! 柏麟看向元朗的眼神不易察觉地带上了几分希翼和暗示,希望这不是真的,期待元朗给出一个否定的回答。 “对啊,”元朗完全没有看出柏麟眼中的暗示,自顾自道:“狗皇帝薄情寡义,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还有什么来着……对了,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无情无义、心狠手辣……” 元朗以自己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脑容量,把能够想到的贬人的成语都说了个遍。 柏麟:??? 不是,你怎么骂人呢? 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骂他。 大胆刁民,竟敢当面诋毁真龙天子,等他夺回皇权,他一定要把元朗给天诛了! 元朗完全没有察觉到柏麟脸色越来越黑,一吐槽起自己偶像的死对头狗皇帝,就十分兴致昂扬,说个不停,势必要将狗皇帝贬低到泥尘之中的架势。 柏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脚动让元朗闭嘴。 “嗷!疼疼疼!” 元朗被踢了一脚,痛得抱着自己的脚一边在院子里单脚乱跳,一边控诉柏麟的罪行。 “你你、你不是保证不会动手的吗!” 柏麟负手而立,一派云淡风轻的神情认真道,“我是保证不会动手,而且我也并未动手。” 元朗:!!! 元朗整个人都震惊了,意思是保证了不会动手,但是可以动脚,是这个意思吗? 元朗瞪圆了眼睛看着柏麟,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赖之cao作! 这、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柏·高岭之花·清冷美人·麟吗? 话说元朗还是第一次见柏麟这么生气,虽然以前柏麟也动不动一言不合就揍他,但是还从未像今天这般一脸怒容。 “那……你踢也踢了,你总得告诉我,你干嘛突然生气吧?” 元朗委屈极了,挨打的人明明是他,可却还要他这个受害人主动低头递台阶。 这世上还能有比他惨的人吗? 此时柏麟也冷静下来了,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激了,虽然是元朗骂他在先,但是嘴长在元朗自己的身上,他即便是皇帝,也管不了那么宽。 此时元朗地出台阶,柏麟便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咳咳,我方才是不该踢你,可是你扪心自问 你这么说我……们陛下,是不是在诽谤和造谣?”柏麟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当今圣上,年少有为,受人拥戴,在一众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成功即位为帝,受万民景仰……” “切!”元朗轻蔑地哼一声:“得了吧,要是没有我偶像,狗皇……” 柏麟一个凌厉眼神望过来 了,元朗立马怂了,改口道:“咳咳,要是没有我偶像,当今皇帝根本继不了位,可是皇帝却翻脸不认人、卸磨杀驴,处处给我偶像使绊子,简直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元朗越说越气,狂摇着手中羽扇,一副恨不得将口中的“皇帝”啖其rou,饮其血,以消心头只恨! 柏麟:??? 朕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朕? 不气不气,是元朗太瞎,而不是他的问题。 不生气,他一点都不生……个屁! 刀呢?他的刀呢? 柏麟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不气不气,问道:“你可能对我……们陛下存在一些误解,还有你偶像又是谁?” 一提及自己偶像,元朗神情得意的快要上天了:“我偶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这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和最年轻的丞相,昊辰,人称少相!” 柏麟:!!! 少相?! 元朗的偶像竟然是他的死对头! 这怎么行!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脸,不行,他必须想办法把死对头的墙角挖过来! 这回柏麟是真的不想忍了,竟然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去崇拜他的死对头,这简直就是把他的脸和尊严踩在脚底板下狠狠碾压! 太过分了! 于是柏麟愤而起身,将元朗拎出去,狠狠暴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