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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人处世让人觉得很舒服,没想到,诶,恁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妹崽,长得也漂亮,前途无量,结果歪,是个心理变/态。”周围的人闻言看一眼何露,“悄悄儿”地问:“这话怎么说?我平时看她也还不错的样子。”下棋人道:“你说,一个女的,她的正当职业,是不是该到了年纪就找个人嫁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旁人道:“那是撒,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肯定的撒。”下棋人拈着棋子,一边思考,一边说:“要是一个女的,不嫁人不生娃,还算不算是个女的?“旁人:“这话你莫乱说哟,我看她不像是这样的人。”下棋人:“之前我就听说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恁是没去。先前你还没来,我是亲眼看到起亲耳听到起的,小杜老师,平时看起来高傲,其实很好说话的一个人,今天恁是把她推开了,还义正辞严地说,不接受她的追求。那个何露,不仅仅是不嫁人不生娃,还喜欢女的。你说,她一个女的去喜欢女的,不是变态是啥子?”旁人:“听你恁个说,确实不对劲。”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开始说何露心理不正常喜欢女的。甚至还有人和雷倩、李强、文学等人打听,问他们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李强和文学二人除了说何露不是这样的人以外,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雷倩自然也为何露辩解,但当时的情况,她也不好说是自己和何露去找杜声声的麻烦的,要说杜声声找她们的麻烦,众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她还用找你们的麻烦?她吃饱了撑的哟。”意思是,杜声声和她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没必要找她们的麻烦。如此,很多人都对何露指指点点,像是在悄悄说她心理变态,实则又清楚地让她听到,甚至还有人亲口问何露。何露从雷倩处得知事态扩散,也亲自解释过,奈何众人向来喜欢猎奇,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何露心里很不得劲儿,甚至是烦躁不已,心里恨杜声声的程度又加深了几分。当然,杜声声故意拒绝何露的“追求”,并非刻意要引导舆论,只是想给何露一个教训而已,让她少来找她的麻烦。且杜声声也并不认为同性恋就是可耻的。怎么说呢?在杜声声看来,一个人喜欢谁,不喜欢谁,是否是同性,都无可指摘。这是别人的个人选择个人追求,众人以大多数人的观点来评判是非,其实很可笑。大多数人认为对的事情,真的就是对的吗?大多是人认为理所应当的,真的就理所应当吗?当众人信奉同一套伦理道德观点时,他们以为自己就是正确的,他们嘲笑别人甚至讥讽别人,这是他们的自由,但别人做他们不认同的事情,是别人的自由,甚至反抗主流,也是他们的自由。但是,当大多数人那他们信奉的那一套去要求别人干涉别人的行为时,就是对别人自由的一种侵犯。伏尔泰有一句名言:“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对杜声声而言,她可以不同意别人的观点,但也不会用所谓的大多数人认为对的伦理道德观点去压制别人,她认为,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有立场。所谓的大多数人的观点,所谓的伦理道德,都是大多数人基于自己的立场和观点结成了同盟,没有谁比谁更正确更高贵。而她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她不会为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什么辩驳,她只知道,她要达成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在挂断唐山海电话后,杜声声去通知何露中午去“秦淮风月岸边”清和雅苑二楼包厢月徘徊时,不可避免地,就听到了别人的议论,也大致明白了何露的处境。虽说她不喜欢何露这个人,但也无意去抹黑她,还淡淡地和别人解释了一句:“这你们可别乱说。先前是我在和她开玩笑,都是误会。”听到这话的人表面上信了,回头和人说时,又是另外一篇说辞。何露气得脸颊粉粉的,待杜声声走到她面前时,反而瞪着杜声声,咬牙切齿道:“我不用你假好心!”如此这般,看在众人眼里,自然是“小杜老师”好心为何露解释,不愿她告白不成反遭非议。这些都是杜声声心地善良的佐证,而何露的反应,自然被解释成了害羞,后面她怒目而视,则被解释成了恼羞成怒。在何露看来,杜声声特喵的就是故意的。杜声声没再多说。她只是觉得,话是她口中传出,她应该解释一句,至于别人信不信,就是别人的事情了。而她,无意帮助屡屡针对她的何露。甚至,就连唐睿,也有耳闻。他听到传言,并未怀疑有假。中午与何露一起赶往清和雅苑时,待何露坐上副驾驶,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忍不住揶揄道:“唉,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想通了,说啥对我没感觉了,原来你竟然和我是情敌。之前我还以为你喜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何露瞪他:“你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怎么她说什么你们都信?我说过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对杜声声没有任何感觉,你们喜欢那样的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唐睿见何露恼怒,便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毕竟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失恋的人,你说什么就……唔……”后面一句“就是什么”还没说完,何露便探过了身,以一种难度略大的姿势双手撑住唐睿的肩膀,堵住了他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进了舌头,来了个法式深吻。唐睿眼眸一暗,心里本就不甘心,他回想起杜声声和晏清都上午到棋馆时十指紧扣的亲密模样,便搂紧了何露,顺势推舟……很快地,天元棋馆所在的古雅园的地下停车场里,一辆银色途锐震动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又迅速地被发动,开出了地下停车场。花开并蒂,各表一枝。且说上午杜声声对何露说过唐山海的口信后,就回了办公室。她觉得这事儿听滑稽的,就把前因后果和晏清都说了一遍。晏清都听杜声声说完,便笑:“你也太调皮了。不过,我赞成你的观点,事情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杜声声冷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但这边隔音效果好,外面是听不见的。她皱眉道:“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