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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后面我给他们打电话。”“行,”谭衡知道晏清都向来是有主意的,并不多说,只又邀请道,“中午出来和我一起吃饭?带上你女朋友。上次净顾着开会了,也没怎么和你们说话。”晏清都和谭衡并不亲近,直接拒绝了。等挂断电话,他才去翻杜声声的冰箱,看冰箱里的食材,拾掇着做饭。杜声声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身上的悲伤是实打实的。她看着晏清都颀长的身影,看着他在厨房忙里忙外,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的一腔赤诚。下午,晏清都继续陪杜声声,杜声声的状态一直不太行,她索性烦躁地把棋桌推开:“不下了。”晏清都低眉顺眼地收捡棋子:“嗯,你先休息会儿。”杜声声揉了一把头发,摇头:“先这样吧,我先准备明天讲棋。”她又重温明天的十名棋手的赛事资料,熟悉他们的棋风,晏清都就随便在她的书架上拿书看。也就是在这天下午,天元市棋协的官V发布了消息,称“棋圣之争”将在明天上午九点举行,并且和专业的直播竞赌APP——天元直播合作同步直播,并且公布了第一天的对局名单,表示将由杜声声全程同步同时解说五场对局。此消息一出,网络哗然。这杜声声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众人纷纷猜测,也好奇,同时讲五盘棋,这样的挑战,杜声声果真能完成?傍晚时分,杜声声作为鹿鸣的师父,出席了鹿鸣的母亲鹿小曼的丧酒。丧酒是照喜丧来办的,还请了乐队吹吹打打。杜声声和晏清都还没到他家,老远就听到了乐队唱歌的声音。鹿鸣家很热闹,鹿鸣全程除了配合和尚道士做法事哭丧烧纸外,还要招呼客人入席吃饭,尽管有邻居帮忙,依然忙成了陀螺。等杜声声和晏清都挂过礼,吃过饭离开时,鹿鸣特地追了出来。走了一段路,乐队吹打的声音变小了,鹿鸣叫住了杜声声,他踌躇半晌才说:“网上的消息,我都听说了。你……别在意那些人说什么。”杜声声点头:“好的,我没事。”鹿鸣捻了捻手指,咬了咬下唇,面色冷肃:“那就好。要是有人不长眼在你面前乱说话,你告诉我,我帮你打回去。”这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少年人所想出来的维护她的方式。杜声声一愣,颇有些意外。她觉得她有必要宽鹿鸣的心,不要弄得像是上了贼船一样。总归为人师表,要有师父的样子,也要有几把刷子。晏清都拍了下鹿鸣的后脑勺:“打什么架?小孩子家,要学好。事情的解决方式有很多,打架是最吃力不讨好的。”鹿鸣没躲开晏清都的手,晏清都帮过他,他是知道的。他“嗯”了声,又问:“那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怎么办?”杜声声想了想,直接调出一个围棋软件,不到两分钟摆出一个棋局。“围棋有一个常见的手筋,你看。白棋点这里,无疑是给黑棋送子。但是,”杜声声手上简单地cao作,“在白棋吃掉黑子的子时,黑棋下在这里,这一片棋只有一个眼,不能做活。这种情况在棋局中很常见,点关键的位置,让对方无法做出两个真眼,看似是吃亏的棋,实际上……”鹿鸣脱口而出:“置之死地而后生?”杜声声点头:“没错。曾经我爷爷教我下棋时说过,要下棋,先做人。这里说的做人,不是说做普通的大家都认为好的遵守规则的人,而是一个有境界有格局的人。棋如人生这句话,并非是文艺青年装逼的用语。下棋的方法,也是人做事的方法,你有了大局观,不在乎一时一地的得失,获得最终胜利的几率更大。这是我给你的第一课。”鹿鸣若有所思。杜声声又说:“明天出殡,我不能来,你当心。估计你家亲戚可能要生事,你尽快办遗产交接,办完把你家锁了,带着你的行李去古建筑区的‘秀水糕点铺’寄放,再来天元棋馆找我。”说完,不等鹿鸣回话,就和晏清都走向了晏清都逗留于天元市期间租的车子。在鹿鸣的视线中,车子的尾灯前灯亮起,渐渐驶离这个村子。晏清都品味着杜声声说的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当车子进入城区时,他微微侧头,俊秀的面容认真又好看:“我猜,今天网上的事儿能闹这么大,应该有你的手笔?”杜声声也不瞒晏清都:“在‘是时候说出真相了’发布微博并被转发时,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就买通了十多个营销号。现在的我和去年的我处境完全不一样,既然有人要把去年的事情捅出来,我正好可以顺水推舟,借别人黑我的这一波,把别人泼我身上的脏水洗干净。”第61章晏公子的专场(修)“在‘是时候说出真相了’发布微博并被转发时,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就买通了十多个营销号。现在的我和去年的我处境完全不一样,既然有人要把去年的事情捅出来,我正好可以顺水推舟,借别人黑我的这一波,把别人泼我身上的脏水洗干净。”杜声声说着这些话时,让晏清都又隐约地看到了去年那个和他约战的杜声声。她的侧颜是一段优美的斜弧,笑容自信中带着一点骄傲,既洒脱,又迷人。她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来自于灵魂的共鸣的震颤。这种愉悦令他心动神移。可下一刻,他考虑到,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前提是杜声声能发挥她正常的水平,想到白日里杜声声坐在棋局前的模样,他又替她难过。晏清都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驶过市内宽阔的主街。两排常绿阔叶树,高大的树冠上,彩灯闪烁,犹如群星,像是两条起伏的灯龙,蛰伏在街道两侧。他的难过未有半分流露,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希冀:“去我那儿吗?”杜声声摇头:“先不去。”晏清都失落地“嗯”了声,滑动方向盘,转弯。杜声声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闪烁的灯龙和来往的行人车辆,又转头看向晏清都,告诉他:“我会没事。也许需要三五天,也许只需要一两天。”“为什么?”晏清都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