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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有一次夏季闷热的夜里,陆屿之在他们新婚的别墅里面借住,晚上女配红酒略微喝多了一些,错把陆屿之当成了丈夫陆则川,两个人因此差点发生了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来。其实那天晚上,陆则川根本就不在别墅里,似乎是阮萌萌的爸爸临时发生什么状况,给陆则川打了电话,陆则川立即赶到阮萌萌的身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她目前的时间线还没有跨到那一步。原先看这一段剧情,只觉得香艳,颜舒月似乎发现了陆屿之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她仔细盯了一会儿他的人物属性框,确认上面的心动值没有问题,是35点没错。系统君也觉得这人有点意思,没想到还有比玩家更能演戏的存在。且不说陆屿之究竟想干什么,看上去,将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斗智斗勇现场可看了。为防止出现认错人的尴尬,颜舒月略微对陆屿之这个戏精的演技表示尊敬,她多问了系统君一句:你们系统有没有产生bug的时候?系统君马上明白她什么意思,反应道:……不会不会,我们的世界做得很完善,系统也很完整,不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的时候。这个锅它不背。身为系统,它也有自己的尊严好吗!颜舒月淡淡地“哦……”了一声,除了系统以外,别的人听不见。卡在要离不离的关头,陆则川和女配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这个时候的陆则川,已经多日宿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女配闹出了自杀的戏码,差点惊动到整个陆氏家族,是陆则川想办法将消息压下去,谎称她目前在国外游。作为知情者之一的秦巧兰,也差点被女儿蒙骗过去,以为她如今已有身孕,把女配送到医院急救室的时候,还一再嘱咐医生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现在,秦巧兰和颜父已经知道他们女儿的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消息肯定也已经传到陆则川的耳中。以他的脾气,会突然来医院见女配,才会让颜舒月觉得奇怪。鉴于陆屿之演得这么像的份上,她也不忍心拆穿他。感觉这么卖力的演戏,却早就在她面前掉马的小叔子……皮得有点可爱。系统君已经感受到来自颜舒月本人深深的“恶意”,一开始挺好的一个姑娘,看起来很文静,怎么就……它忽然为接下来陆屿之的安危,感到不安。楚恒没有逗留太久,和小护士两个人出去,继续检查剩下病房里的病人情况。陆屿之进来的时候,顺手把早饭已经放在她床前的柜台。他走到窗边,长身挺拔,衬衫被整洁地塞进西裤里,眼眸浅淡,鼻梁高挺。阳光细碎地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颜上,感觉就像是定格成了一幅岁月静好的油画。画中人在看窗外,而颜舒月在看他。很快,他也注意到她的目光。一阵子不见,可能是精神没有完全复原,晨光微熹,完全素颜的她,如同垂挂在枝叶上的水露,有着玲珑通透的气息。长发一缕正好微垂在胸前,剩余的则在肩后。刚刚睡醒的人,慵懒的可爱,此刻她的下巴微抬,眼神中好像充满了许多不安。在见到他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露出那种受惊小鹿懵懂的神情。陆屿之知道她在不安什么,陆则川让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两个人纠缠很久,最终也没有定数。没想到,她都想到了自杀的办法。可能是阳光太刺眼,直射而来时,陆屿之注意到她的眼眸微微眯了片刻,那双眼睛就像是小猫的一样,眼尾上挑,带着丝丝妩媚。突然间,颜舒月伸手把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一侧精致绵软的耳垂。也正好露出她胸口一片大好风光。他才发现,颜舒月似乎并没有穿内衣。她的锁骨很漂亮,但是那对几乎能够呼之欲出的娇软似乎更漂亮……她也只是略略在低头,阳光下,仔细查看自己修得圆润漂亮的指甲,同时身子往前倾了片刻,胸口的那片白皙慢慢地近了。正要继续深入的时候,突然,她好像发现他的眼神,白嫩的小手往胸口上一捂,那双眼睛里的不安,更加浓烈了。他竟然有了一种罪恶感,好像做了亏心事。的确,他也正在做亏心事。陆屿之还是仔细看了看她,颜舒月已经直起身子,对着他便是温柔一笑。那笑容中,还有丝丝扣扣的苦涩味道。好像抿了一口没有加糖的苦咖啡。颜舒月满含青苹果的芬芳,低眉,涩涩地说道:“难得你来看我,我都没有做好准备,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样子狼不狼狈且不说,但是动态的她,远比结婚照里的她要美一百倍。陆屿之不易察觉地移开目光,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颜舒月注意到上面是独角兽的造型,他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一会儿打开盖帽,火光幽幽地亮起来。陆屿之神情中的余韵,有那么一点饶有兴味的意思。不过他的表情,还是很凉薄,回答道:“别误会,我也不是特别想来看你。”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在代替真正的陆则川在说。颜舒月现在还分不清楚,陆屿之跑过来,伪装陆则川,是觉得有意思,还是觉得她可怜。系统君说道:宿主,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不拆穿?颜舒月扬扬眉:我为什么要拆穿?何不将计就计顺手牵羊?系统君好想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嗯,有道理。难怪她刚刚表现得像是一个小娇妻一样。很快,病房门又被人打开,从门外走进来秦巧兰、颜永铭老两口,刹那间看到窗户边站着的人时,秦巧兰还有点诧异。陆屿之再次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走过去和他们老俩口简单打了招呼,多余的话没有再说,转身就走了。走之前,他又回眸看了一眼颜舒月,她的目光一直追随他,从窗口到床尾,再到病房门口,那么的热烈,以及不安。秦巧兰还有点闷闷不乐,等他走后很久就在这里冷嘲热讽:“前几天月月出事的时候,就给他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天天就说忙忙忙,忙忙忙,公司的事能有多忙?是,我是知道,他是总裁,是大忙人,但是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吗?”秦巧兰越说越激动:“他还知不知道,月月是他的老婆?身为丈夫,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这几天更是手机关机,连他爷爷都叫不动他了,今天还知道要过来看看,不知道人还以为,他陆家没有他这一号人物呢。”颜永铭皱皱眉头,好像怕妻子再多说下去,会影响女儿的心情。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