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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成的模型,却不料什么地方松动,模型瞬间坍塌得溃不成军,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凑巧的是,玉盘正是秦烁趴着睡觉的那张桌子。巨大的声响将秦烁从睡梦中惊醒,猛得坐起身,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目光抬起罩住手中握着模型残骸呆若木鸡的林月白。“你很带种嘛,小白老师。”秦烁压低了声音,只让面前的林月白听见,他脸上的笑说不出的邪妄张狂,“我会记住你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你记住我啊——兢兢业业执教十年,本本份份做人三十二年的林老师心中悲惨的叫道。至于秦烁心中则是洋洋得意的另一番光景,仔细打量起林月白的纤细身材,白皙皮肤,水亮眼睛,倒是他喜欢的类型。老大放过话说他敢搞同学就阉了他的祸根,可没说老师,横竖无聊,就找点有意思的事打发时间吧。。。。。。。。。。。。。。。。。。。。。。。晚上的课来听的人很少,林月白尽着自己的本分用心去教,无奈学生并不领情,不满的嘟嘟囔囔催促快些下课。无奈,林月白提早下了课,学生一哄而散,转眼教室就空空荡荡。他疲惫靠住黑板,曾经教书育人的梦想,在浮躁现实的校园里被磨损得残缺不全了。他深知自己懦弱温吞的个性,每每被人欺负也是隐忍过去,随波逐流,卑微苟活罢了。他心事沉重进了转角的洗手间,压根没发觉有人尾随了他,并将停止使用的牌子挂到厕所门外。林月白拉开裤子小解,调笑的声音蓦然就从他背后响起:“小白老师,想不到你连家伙都是白嫩嫩的啊。”林月白啊的一声惊叫,转身看见秦烁,不怀好意的目光正集中在他裸露的私处,情急下只想着拉上拉链,结果竟生生卡住根部。在他惨叫之前,秦烁捂住了他的嘴:“你这副模样我一个人欣赏就够了。”那柔嫩处火辣辣的疼,根本难以忍受,他想去解救私处,手却被秦烁一并抓着扣在头顶压在墙上,他挣扎,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引得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眼泪不由自己的渗了出来。“你绝对在勾引我。”秦烁戏谑说着,就吻住了林月白的嘴唇,一手仍控制他的双腕,另一手则向下安抚着受刑的宝贝,轻巧把卡住的链拉了下去。“呜——”林月白愕然于事态的快速发展,等他回过神来抗议,秦烁已经把舌头伸进他口中肆虐了。“你住手!到底——要干什么?”拼了命的甩开脸,却发现整个身体都被秦烁制住了。“吵我睡觉,代价很大的,你用身体补偿我吧。”秦烁笑容可鞠,动手撕开林月白的领口。“白天我不是故意的!”林月白拼命的解释。“无所谓了,其实我也是随便找个借口罢了。”秦烁已经将他的衣服褪到肩膀下,几乎完全坦露了上身。“别这么做,我,我不想被人——”林月白又急又怕,词不成句。“不想被人干?”秦烁笑着凑到他耳边,含住小巧的耳垂不住舔弄,“那我们做个交易,我放了你,你去给我弄张全勤证明,还有以后考试的试卷,你统统偷出来给我,这对你应该容易得很吧,老师——”老师?林月白被这个词骇住,几乎惨笑出来,他还算个老师吗?被学生鄙视被学生嘲讽,现在还被学生在厕所凌辱胁迫?对,他没用,他没有渊博知识让学生叹为观止,他不懂风趣幽默让学生深为吸引,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老师!“怎么样,小白?不说话,你好象也挺享受嘛,我打听过你,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结婚也没马子,该不是也喜欢男人吧?”“人渣——”林月白低声道。“你说什么?”秦烁真的没听清。“我说你这个人渣!”,林月白的声音霍然抬高,神情激动,“你想干什么就干!我打不过你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死也不帮你偷试卷!你这个垃圾,混蛋,强jian犯!”秦烁的表情僵住了,黯然片刻,很小声的说道:“我没想强jian你,我不会强jian任何人。”林月白没听见,仍陷在激愤的状态里:“我没女人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是喜欢男人,但就那一个,就一个!”那个人,已经一晃六年了,本以为埋葬了见不得光的暗自思恋,却在这个时候突兀得翻开。“你冷静点啊。”看着林月白通红的眼急促的喘息,秦烁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我错了成不成?要不你揍我?我不作弄你了。别哭啊,小白,林月白,林老师——”林月白用手臂挡着脸,许久才平静下来,沉默整理好衣衫,用冷静的口吻说道:“秦烁我告诉你,以后你缺勤我不会再睁只眼闭只眼,三次旷课你就等着明年重修我的课吧。”“别这样啊,不及格我老大会宰了我!”秦烁这次是偷鸡不成反浊米了。林月白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出洗手间,下楼梯出教学楼。秦烁就跟着,一路不断哀求。两人纠缠着直到学校门口,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一身素白的男人冰着俊美的面孔。“老大?”秦烁来不及叫,童熙晔已上前一脚踹在他肚子里。“我说的话,你全当听不见是不是?”“不是,我——”“童——熙晔。”林月白呆呆看着眼前的人。童熙晔面无表情看着叫出他名字的男人,思索了两三秒,淡淡道:“林老师,你还在这里教书吗?”“是,是啊,这里——挺好的。”差点脱口而出,这里——是你的母校,是我认识你的地方。童熙晔抓着弯腰喊痛的秦烁的后颈:“这个白痴,给你添麻烦了吧?”林月白勉强笑了一下:“没有,他——”“他——”童熙晔垂眼看向手中抓着的秦烁,淡淡道,“勉强算我个不成器的弟弟,林老师,你帮我照顾他。”“恩,好啊,没问题。”林月白木讷的点头。“那先告辞了。”童熙晔转身离开,比他还略高的秦烁也不敢挣脱抓着他脖子的手,猫着腰狼狈跟随。林月白直直望着夜色下渐行渐远的两人,童熙晔的背影,如他记忆中一般的挺直冷傲。。。。。。。。。。。。。。。。。。。。。。。。。。车里,童熙晔单手打着方向盘,秦烁在副驾位上如坐针毡,小心措着辞:“老大,你跟那个林——老师是旧相识?”静默半晌,冷淡的话语响起:“我大学时他是实习的老师。”秦烁恩的应了一声,悬在嗓眼的心放下半寸,看来老大是不会追究他调戏老师的事了吧?“老大你今晚不用巡场子了?”童熙晔没什么反应。“那去我那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