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极乐椅上覆云雨,两杆rou枪捣黄龙
书迷正在阅读:加载了奇怪mod后的各个世界[催眠]、荒艹无度的办公室、狐家大花园、【剑三】行云暂驻、被虐的主母、【莫韩】论一位合格的副官、GB渣女将竹马变成炉鼎日记、流沙秘闻、女尊 生生不息(gb)、晋江×海棠同人车文
鹤栖云正兀自半阖着眼平复呼吸无暇顾及他,云砚之拨了拨机关,凹槽忽的往上升了寸许。他小心的取下凹槽,将凹槽里略微粘稠的液体拨了些到砚台上。 “这可是上好的松油烟墨,用阿云的水磨出来想必墨质更为上乘。”云砚之握着墨条,直直抵着砚台打着圈儿研磨。 一边磨着一边往里加液体,不多时便磨好了一池墨,凹槽里的春液也用的差不多了。 云砚之将凹槽又放了回去,俯身亲了亲鹤栖云内侧腿根,留下点点红梅又直起身吻住道人半张的唇。 因躲闪不得,待云砚之长长一吻毕,鹤栖云脸色潮红,虚着眼无力的喘息,底下又挤了一小股春液落在凹盘里。云砚之揉了揉他胸口乳珠,笑道:“阿云莫心急,这就为你作画。” 随即当真坐下提笔,沾着掺了乌七八糟东西的墨开始作画,画到砚台没墨了方才停手,对着半躺在椅上的人道:“阿云,墨不够了。” “没有就去磨,要么你放开我,我帮你磨。”鹤栖云躺了好一会儿,体内的情潮终于平复下来,还有些嘶哑的嗓音轻轻响起。 “不劳烦卿卿动手,我自己磨便是了。只是水不够,还得问阿云再借些才是。”云砚之搁下笔,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他侧过身拨了拨机关,正对着后xue的椅面打开一块,一根造型奇特的假阳探出头来,轻轻抵上xue口。 “什么?!砚之!下面...!”鹤栖云后xue骤然一凉,下腹一紧竟被顶开了后xue。他吓得肝胆俱裂,一叠声急促的喊着云砚之。 云砚之撩开他额前散发,安慰到:“阿云莫怕,无事的,这是我师兄最新做的yin具,造型略有些奇特,但却会让卿卿舒服的直流水。” 鹤栖云一听便知要发生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颤,眼底登时蒙上一层氤氲雾气。他抖着嗓子,软声求到:“砚之,不玩这个好不好?我用清水给你磨可好?” “清水怎比得上阿云的?”云砚之哼笑一声,不管不顾的拨开机关,那造型奇特的假阳深深埋进他xue里。 “啊——!!” 道人兀的泣了声,那假阳柱身不同寻常yin器光滑,不算粗大的柱身上却此起彼伏的鼓着一颗颗突起。 凹凸不平的假阳在xue里剐蹭,最为突出的一颗正好卡着他xue内爽处,快意如同泄洪般涨满全身。 只是将假阳送了进去,性器和雌xue也被激得攀上顶峰。 因着先前去了好几回,这会儿吐出来的春液没有前几回的浓稠,淅淅沥沥的落在凹槽漾了漾。性器吐出来的白精顺着伞头滑落柱身,坠在玉丸间欲落不落。 云砚之托着他玉丸撩了撩,将白精抹到柱身上,解颐道:“阿云不必同我如此客气,xue水便够了。” 鹤栖云涨红了脸只想踹他,云砚之似是知他心里所想,不急不忙拨开了机关,yin器无视道人意愿在xue内插干捣弄。 云砚之尚嫌不够,一手抚着他被顶的颤颤巍巍挺立的性器,一手揉着两枚鼓胀的玉丸,直将他伺候的前后都在淌水。 那yin器来回cao捣着他xue心,粗砺的柱身在他xue道内冲撞。鹤栖云痛苦的蹙着眉,鼻翼翕张间吐出炙热的喘息。 云砚之又拨了拨他高挺性器,随即抽手擦净,舀起凹槽内的春液磨起了墨。掺了春液的墨汁乌黑浓稠,光泽亮丽,成色十分喜人。 磨好了墨,云砚之潜心作画,一时间屋里只有假阳捣弄xue道的水声和道人难耐的低吟呜咽。 待日渐西颓,云砚之终于长舒一口气搁下笔,展眉笑道:“成了。阿云瞧瞧。”见人半晌没动静,云砚之奇怪的侧过头,突然悟道:“是我的错,还未给你解开。” 他并起指解开鹤栖云xue道,解开的那刻,道人骤然蜷起了身子,撑着扶手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四肢乏力,还未等假阳从xue里滑出便又狠狠跌了回去。 “啊——!!”xue心被狠插了把,鹤栖云昂起脑袋嘶哑的哭喊一声,坐在假阳上不住晃着腰,“砚之...啊...砚之...帮我...嗯唔...!” “阿云要我帮你什么?”云砚之撑着扶手俯在他身前,低下头衔住他不住低吟的唇舌,低哑的询问都宛如床笫间的情话般暧昧。 鹤栖云一把勾住他后颈,修长的双腿也盘到他腰上,在湿濡的吻间含糊道:“砚之...嗯...不要那个...唔...拿掉...” 云砚之托着他后背,双臂使力将人从假阳上拔下来。胀满的体内骤然一空,被撑开一下午的后xue张着圆圆的嘴不住翕张收缩。 鹤栖云挂在他身上喘着气,随即被云砚之放下来转了个身。云砚之将人夹在书案之间,手臂在他胸koujiao叉着搂紧了,不叫他逃开。 “阿云瞧瞧,如何?”云砚之将脑袋埋进道人后背,guntang的吻落在道人后颈肩头,含糊不清的声音闷闷的传进鹤栖云耳中。 鹤栖云撑着书案低眸,画上的人一身朔雪道袍,身侧环绕着众多仙鹤,身姿清朗如雪松,莲冠高束,发带穿过银簪垂落身后。宽大的袖子被风扬起,调皮的仙鹤叼住袖摆,画中人无奈的侧过头想从仙鹤口中扯出袖子。 “砚之这画的是哪个,如此仙人之姿,怕是我师兄也比不上一二。”鹤栖云笑了声,侧过脸斜了他一眼。 鹤栖云这一侧头,画中的人与看画的人神态一致的重合在一起。 云砚之也跟着笑,凑上前去亲他脸侧,咕哝道:“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我画的自然是我心上人了。” 道人一怔,却是软了神色,失笑道:“少胡说八道来哄我,让你做一次便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可不许赶我下床。”云砚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解开腰带将衣摆撩起,迫不及待扶着rou枪便从后面cao进他雌xue内。 鹤栖云叫他顶得往前一扑,小心的撑住桌案斥道:“你轻点儿...猴急什么?差点弄到画了。” “阿云好些天不肯叫我碰了,如今好容易央你答应一回,怎能怪我猴急?”云砚之将他衣摆撩起堆到后腰,扶着他腰臀冲撞起来。 鹤栖云叫他撞的直往前蹭,雌xue倒不似头回破身般涨得叫他难受,从后面进入更是别有一番爽利滋味儿。 几番cao捣下,雌xue涌出的春液被打成白沫,有了春液滋润,高热的xue道被蛮横的插干,粗大的性器次次撞进他xue心深处,茎身粗大更叫他xue内无一处不爽快。 “嗯...啊...慢些...唔...”被按趴在桌案上的道人艰难的呻吟低叫,颤着手去卷起桌上摊开的画卷,“砚之...哈啊——!轻些...嗯...你让我...啊啊...让我...收了先...嗯...” “好卿卿,甭理它了,这会儿还是专心点儿罢。”云砚之抚着他腰窝,丰腴的双臀被顶弄得泛起rou浪。 云砚之揉着他两团臀rou心下感慨,他的阿云哪哪都瘦,怎么都养不胖,唯独这细腰下两瓣rou臀,浑圆挺翘,手感极好,叫他每每爱不释手。 鹤栖云急促的低吟喘息,努力将画卷卷起推到一旁方才松了口气,喘息间带出一句嘟囔:“好好的...嗯...莫...唔...莫要...啊...!糟蹋了...嗬嗯...” “嗯?阿云是怕糟蹋了我的画...”云砚之听见了他嘟囔,稍缓了顶弄,性器抽离得只剩茎头,戏谑的接着道:“...亦或是怕糟蹋了阿云辛苦一下午给我磨的墨?” 不待鹤栖云回答,云砚之便覆在他背后将性器连根没入直捣花心,性器干进宫口,抵着湿软的宫壁将浓稠的精水灌了进去。 鹤栖云宫口一麻,肚内一热,攀着桌沿哀哀叫了声,下腹痉挛抽搐着弓起身,精水一泄而出,花xue也涌出guntang春液浇在茎头。 鹤栖云前后都攀上顶峰,一身瘫软无力,膝下一软便要滑落。 云砚之被他雌xue收缩吸吮得舒服得长长叹息一声,见他站不住腿,手一捞揽住他下腹,勾过一旁的椅子,一脚踢到机关上让凹槽关闭,yin器也往下沉了些许。 云砚之避过yin器坐到椅子上,勾着道人两条长腿拉开铐到扶手上。再次硬挺的性器从雌xue滑出,被春液滋润的水光淋漓的茎头抵在后xue,yin器也抵着被cao捣成深红的花xue口。 “别...砚之...啊...不要那个...” 鹤栖云眼中雾气凝成水珠滑落,虚软的手无力的撑在扶手上,不肯叫那yin器干进他xue内。 “可我没有两根,怎么堵住阿云两个xue?”云砚之叼着他耳珠磨了磨,手从他下腹摸上花xue,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嫣红的花xue,将花核从花唇中挤出,夹在指间揉搓。 鹤栖云尖叫一声软了腰,腰一沉,yin器噗呲一声滑入雌xue,连带着云砚之的性器也被吃了进去。 “喔——阿云又口是心非了,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用两个xue吃的紧紧的不肯叫我出来。”云砚之在他耳畔戏谑着,按着他腰将两根硕大的阳具吃了个彻底。 鹤栖云前后都被塞满,火热的rou刃和冷硬的yin器隔着薄嫩的rou膜互相抵着,他坐在两根性器上发着抖,连呼吸都只敢小口小口吸着气。 “我动了喔?”云砚之知会一声,抱紧他腰腹便开始顶弄。 尽管云砚之怕他受不了,动作缓慢又小心翼翼,但前后都塞着东西,小腹还是被撑的鼓起一团。不管云砚之如何小心,只需轻轻一动,前后xue都被带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砚...之...啊啊...不...嗯...啊...!受、受不了...啊啊...啊...”只稍轻轻一动,鹤栖云便浑身剧颤,没顶的快意让他不由得满脸泪水盈盈。 云砚之脚下一动踢开机关,yin器也跟着插干起来。他捧着道人臀rou,底下两根粗大的性器飞快的干入又抽出,在xue内相互摩擦,抵着rou壁狠狠干进深处。 “啊啊啊!!!砚之啊...!!不行...啊!砚之...救...唔啊啊——!!呜...救...我...啊啊啊唔...!!要...哈啊...要...坏了...嗯——啊!!” 鹤栖云瞪大双眸,瘫软着靠在云砚之身上,下身被插出yin靡水声。他想逃却是逃不开,双腿被铐着,前后都被钉在粗长的性器上,只得颤抖的敞着xue门任两根性器狠戾的插干。 云砚之啧了声,一手抚上他胸口,掐着他奶尖揉捏,坚硬的指甲卡在奶孔处刮擦;一手探到他身下,或是按着他红肿坚硬的花核打着圈儿的揉搓玩弄,或是夹着他花蒂拽起又松手让它弹回去,顺势将花核按进rou里狠揉。 鹤栖云浑身无一处不被快意冲刷,性器挤出白浊,还未软倒又被捣弄得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过多的快意让一场欢好带上些折磨意味,鹤栖云软在云砚之身上任他颠弄。道人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云砚之性致高昂,本就粗长的性器又涨大些许。 “啊...不...不要插了...嗬啊...肚子...嗯...啊啊...要...嗯...破掉了...” 前后两张xue内的东西蓦然齐齐干进花心,鹤栖云骤然搐着想蜷起身子,一手搭在云砚之掐着他奶尖的臂上,一手捂住下腹。半阖的双眸噙着泪,神志有些涣散的喃喃着。 云砚之眼眸一眯,倏忽托起道人颤抖的臀rou让前后xue的东西都滑出,将临近喷发的性器塞进雌xue,扣着他腰腹狠狠往下按,同时抬腰迎合,狰狞的性器深深地干进宫口将白精留在道人体内。 鹤栖云蓦然睁开眼,稀薄的精水喷射而出,挂在奶尖上仿佛泌乳了般情色不堪。 云砚之释放后餍足的抱紧了身上瘫软的人,挥手解开脚铐,将几近昏睡的人拥进怀中,抚了抚道人汗湿的鬓发。 怀里的人周身都是他的味道,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痕迹。 云砚之摸了摸他下腹,眼底闪过几丝阴霾。再来几次应该就能怀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