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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面前的几包礼物:“这是你最喜欢的茶叶,还有我花大价钱找来的古琴谱,你可做为参考,谱出新曲。”“呸,妖孽,我不会再碰琴,更不会再上当!若我能出去,必将你的丑事大白于天下!”杨梦旖哈哈大笑,纤纤玉指,戳着冯媛的鼻子:“就凭你?这世上谁还能信你?你知道吗,自从你来到我这里,我便放出话去,说你因为偷了东家的名琴,被人打走,此时,你已是名闻京城的雅贼,而我是御前典乐,这些曲子是谁谱的,这还用问吗?”冯媛没想到杨梦旖竟已将她的名声败坏至死,气得捧起面前古琴,向杨梦旖狠狠砸过去,杨梦旖身子一闪,那琴掉在地上,冯媛又将能拿到手里的杯盏向杨梦旖扔过去,有只杯子擦着杨梦旖的脸,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杨梦旖对容貌素来看重,见自己的脸被划破,顿时大怒,让那几个粗壮婆子把冯媛按到地上绑了起来。杨梦旖虽然自信,可也知道,以后想再从冯媛这里拿到琴谱是不可能了。谱曲要有灵感,冯媛怎会还有灵感。既然这个人已经没有用,那就毁了吧,毁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深夜,两条黑影从书画斋的后门闪出,拖着一只大麻袋。此时已经宵禁,但书画斋后面是一条暗巷,白天也看不到人影,晚上连打更的都不会经过。出了这条暗巷,便是一个早已荒废多年的宅院。这两个人并没有发觉,在他们身后有个人影远远跟随,待他们扛着麻袋刚刚跳进废园,那个人影忽然现身,不过几个招式,便将两人打倒在地,夺走了麻袋。冯媛没死,她只是被打晕了,那两人原是想把她弄到废园里活埋,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杨梦旖直到次日,才知道昨天她派出去活埋的两个人一直没有回来。她又惊又怕,一时竟也没了主意。这时,有丫头来说,定王世子妃送来贺礼。她进宫也不过是个七品女官,也没有值得庆贺的。何红萼这时送来贺礼,不过就是想和她拉近关系。她虽只是女官,但也是皇帝相中的人,只要有机会爬上龙床,还是能册封。何红萼在杨梦旖身上下了本钱,自是不能无利可图。已成亲一年,但何红萼在定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婆婆定王妃是萧淑妃的娘家人,而她是皇后选中的,定王妃看她自是不顺眼。论容貌才情,论心狠手辣,杨梦旖并不输给萧淑妃,且,她比萧淑妃年轻十几岁,何红萼原想把杨梦旖送到崇文帝身边打压萧淑妃,又能借她之势,让自己在定王府站稳脚跟,没想到连皇后都动用了,杨梦旖也只是封了个女官。好在只要进宫便有希望,当年的萧淑妃也不是一朝一日便得宠的。既然路家觉得只封个七品女官面上无光,世子妃便来送贺礼,让路家人感恩戴德。看到何红萼送来的贺礼,杨梦旖忽然郁结全消。她怕什么,她是何红萼和尚书夫人亲自引见给皇后的,又是皇后命她在御前弹奏,她能进宫,也是全因皇后想利用她的美色才情,削弱皇帝对萧淑妃的宠爱。真若冯媛的事情案发,不仅是何红萼要给她善后,就是皇后也会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她要进宫的消息传到常四喜耳中,令他很不舒服。原本他也问过杨梦旖,关于她和皇帝的那些绯闻,杨梦旖当即就曾向他表明立场,她视荣华如粪土,怎能进宫去陪一个老头子呢?常四喜出身低微,只是攀上干爹才有了今日,他读书不多,一向贪恋女色,自认风|流倜傥,可没想到在杨梦旖身上花了大笔银子,却一直未能得了她的红丸,现在她成了皇帝的女人,以后想要一亲芳泽更是难上加难。他也是色胆包天,竟然约了杨梦旖到他在郊外的庄子。杨梦旖冰雪聪明,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可常四喜就是吃准她一定会去,因为他手里捏着杨梦旖的把柄呢。当初杨梦旖就是通过常四喜,给刁氏弄了陈婆子的假身份。而刁氏后来投靠长天教,被杨梦旖所弃,但以前的事却是事实,只要常四喜把那件事说出来,就是如今贵为国公的林家也不会放过她,崇文帝更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开罪封疆大吏。常四喜依仗的,也是杨梦旖所担心的。冯媛一身才情,她原是想要留着再用,无奈冯媛不肯合作,她才起了杀机。但常四喜却不同,杨梦旖从一开始便嫌弃常四喜,只是不得已才与他虚与委蛇,如今她要进宫,这人一定不能再留。常四喜约杨梦旖,杨梦旖不敢不去,她心里也有了主意。杨梦旖有把柄落在常四喜手中,常四喜也同样有把柄落在杨梦旖手里。别忘了,在采芝堂门前,当众抽林安儿鞭子的,就是常四喜本人!林安儿的性子一点就着,若她知道那人是谁,肯定不会轻饶。听说林安儿有了身孕,如果此时她动了胎气,那么……杨梦旖的唇边露出笑容。……第二二六章滑胎林安儿摸着她那依然平坦的肚子,看着金玖可怜地缩到床的一侧,甚至不敢碰触她。自从她被告知由萝莉少妇变成萝莉孕妇之后,金玖便拒绝和她啪啪啪了。原因有二:一是大夫说她胎位还不稳,三四个月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床上运动也是运动,且剧烈程度不次于梅花桩上走一圈;二来金玖认定那次她在马车上晕倒,全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他连要三次的后果!金玖也想搬到别的屋子里,避免夜夜受煎熬,可又舍不得自家媳妇,媳妇给自己怀着孩子,不能玩不能逛街,也不能练武功了,她那么活泼好动硬要在家里安胎,已是很辛苦,若自己再不陪着她,说不定就患上媳妇说的那个什么孕妇抑郁症。他们少年夫妻,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原本行房从不节制,以林安儿的年纪,本来是应无法承受过多,但她自幼练武,不但比同龄少女要壮健,且柔韧性极好,高难度的动作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现在忽然间要避忌,金玖不习惯,她也不习惯。每天晚上,两人都在床上腻腻歪歪,直到最后一刻,这才含泪分开,那感觉就像是一块红烧rou,你都叼到嘴里了,却要生生吐出来,你说难受不难受。林安儿默默吐槽,很为她和金玖的节cao伤感。“金哥哥,今天大夫又来把平安脉了,说宝宝和我都挺好的,要不咱们轻轻的,不让宝宝知道。”噗!“不行,还是再等两三个月吧。”“再等两三个月。我肚子就大了,那还怎么做啊。”也是,金玖想像着林安儿顶着个大球的样子,觉得那时圈圈叉叉是件很不人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