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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在哪长大的污点啊。”望着韩宇十分难看的脸色,安祁郁丝毫不畏惧的重新贴了上去,脸颊轻轻的磨蹭韩宇冰冷的脸,宛若你呢喃般的说:“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韩宇无论你有没有被韩家接回去,你都是属于那个地方的。”韩宇面色难看的被他抱住,眼神逐渐的放空,似乎回到了那一夜。十七岁的那天雨夜,他的世界被人里里外外的颠覆。他的亲生父亲竟然来到肮脏的地方将他接回家,也就是那一天他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什么杂种,而是自己母亲和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生下来的。韩宇的父亲在B市有权有势,也有娶妻生子。韩天当年和韩宇的母亲认识的过程有些狗血,他的母亲当年时最红的一个小姐。当年韩天不慎喝醉酒拉着还很年轻的母亲去了酒店,那一晚他们颠鸾倒凤,到了早上醒来后韩宇只留了一些钱就匆匆的走了。之后没几个月的时间他的母亲检查出来怀孕了,当时很多人都劝说着让她打掉孩子。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他给生了下来,取名为韩宇。韩天一直不知道韩宇的存在,不过最后还是有人透露了消息他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难道还要接回来吗?这简直就是韩家的耻辱。生活在肮脏地方里看透了世间百态,也许母亲当时也知道韩天的想法,没有上门去闹,反而待在那个地方将韩宇拉扯大。韩天的妻子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不过儿子在前段时间出了车祸然后死了。更离谱的是,当时的韩天已经被检查出来他再也无法生育了。那时候差点断绝了子孙的韩天想到了那个不干净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然后跑来接他回去。韩宇知道自己的身世时心里其实很平静,他再脏乱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心理早已有些捏曲。对于回到韩家享受荣华富贵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想过不回韩家继续生活在脏乱的地方。但是让他改变主意的却是一个念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如果他就此变得有钱了,和外面世界人一样光鲜了,是不是就有机会站在司然的身边?是不是才配得上司然?这个念头一升起,如同病毒般迅速滋生在脑袋里,如藤曼般根深蒂固。韩宇似乎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穿着光鲜的他站在司然身边,那样的画面只是一想想就让他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就是因为这个念头他回到了韩家,他体会到了那种大少爷的生活。那种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生活,他可以穿很多漂亮的衣服,而不是破烂的衣服,他可以随便花钱,而不是在街边乞讨偷盗。他可以上学,而不是躲在学校的角落中羡慕的看着那些人读书。有了韩家少爷这个身份他可以做很多事情,看,只需要一句话,一些钱,他就将从未上过学的安祁郁弄到了B大。这样的生活一旦他曾经得到了,那么想让韩宇放下,那么绝对是从天堂落入地狱。韩天目前只有他一个儿子,就算是私生子又如何,只要韩天现在还在意着他,他那所谓的jiejie和后母,还不是忍气吞声的看他脸色。韩宇很向往这样的生活,所以他绝不允许破坏。而安祁郁当年靠着如果不带他出来就将这些秘密抖出来这样的理由,跟在他从那里走了出来。韩宇现在的身份很光鲜,所以不能让人知道他的污点。当年韩天接他回的时候做了很多工夫将一些知情者都处理了。韩家可以有私生子,但绝不可以有不干净的女人生的孩子。韩天给了一大笔钱给了韩宇的母亲,让她跑的远远的别再回来。而现在唯一知道他身份背后的故事,就只有安祁郁了。韩宇眼神阴鸷的想着,他不能让人知道那个污点,更不能让司然知道。绝对不能!安祁郁那小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只要对他好一点,一定会听话的。思及此,韩宇眼神温柔下来,脸上重新浮现出温柔似水的笑容:“你不是下次想去吃那家的黄鳝吗?今天晚上我们去好不好。”又一个重生安祁郁眼角微弯,唇角含笑:“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是的,只要和韩宇在一起,他以前受的那些苦根本无所谓了。安祁郁是重生回来的,说起来可笑,上辈子他以为自己抢走了韩宇,沾沾自喜。哪知道司然死后,韩宇竟然对他念念不忘,活人永远无法争得过死人的,这是他从小就明白的一个道理。司然死后,韩宇有一段时间相当颓废,那样的眼神或许韩宇自身还不明白,但是安祁郁却知道韩宇嘴上说着只是和司然玩玩,但是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了。安祁郁嫉妒司然,他是司家的大少爷,有着好相貌好家世,就连死了都能抢走他的韩宇。但是这一切安祁郁都不怕,他相信在以后的时间里,只要有自己的陪伴,他一定会让韩宇真正的爱上自己,而不是记挂着一个死人。然而在他信心十足的时候,司然的弟弟出现了,带着酬仇恨的疯狂席卷了他和韩宇。那件地下室恐怕是安祁郁的噩梦,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些让人害怕的东西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那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司然怎么会有那么恐怖而疯狂的弟弟。安祁郁全身没有哪一点不疼痛,脸上更是已经疼痛到麻木。周身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是他身上的血液。不大不小的地下室,头顶上方昏暗的灯光阴暗。双手已经没有了知觉被吊在了支架上,垂下的头颅脏乱的发丝遮挡住脸上的脏污,安祁郁半阖着眼,眼缝之中滤出绝望与悲戚。“你说你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低沉磁性的嗓音不大不小的在空气中漾开,十分好听,但是听在安祁郁的耳中却是无比的令人恐怖,如同死神的镰刀。一双锃亮的皮鞋在离自己不远处,修长的双腿架起,骨节分明优美的手指交叠在大腿上。安祁郁奋力的掀开眼皮朝那人的上身看去,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目光深邃而幽深,宛如一汪寒潭,冰冷透不进任何的光。一身黑色的西装裁剪良好,勾勒出身上优美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冷硬的薄唇轻轻的抿着,男人眉目间满是冰冷和凌厉,衬得那张深刻的脸如同刀削般俊美。就是这么英俊的男人却是一个疯子,一个哥哥死了发疯的疯子!!安祁郁又惊又惧的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无比的害怕和恐惧,嘴唇因害怕而轻轻颤抖:“……我不知道。”清脆的脚步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放大,落在安祁郁耳中如同死亡的倒计时。他最后剩下的记忆是男人猩红布满疯狂的眼,还有那无尽的疼痛与冰冷。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于一间脏乱的屋子里。借着混乱的灯光他打量着周身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