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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摸了好久才明白这是什么玩意儿,瞬间耷拉下脸,像是摸着什么细菌般扔了出去。尽管他知道所有的“玩具”用过后都会消毒清洗,但毕竟这玩意儿不是用在什么美妙地方的。再接下来的是两个圆环重叠在一起,还有许多细碎的链子,他摸了几下才明白是什么,阴铡铡的计划着等会儿是不是也利用一下。箱子里的东西没有夏至想像的多,似乎叶洽并没有把所有的留下,剩下这部分从触感上摸起来似乎大多数是木的,他不禁有些奇怪叶洽留下来的目的。难道有什么纪念意义么?想想到这些东西的使用场合,夏至不由打了个寒颤,有种一把火全烧了的冲动。“你在干什么?”从头顶传来的低沉声音瞬间就把夏至凝固在了原地,他佝偻着背,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情人节番外(上)夏至对於BDSM的态度一直在改变。不认识叶洽前他很好奇,甚至还少少的尝试过一些,比如打屁股这个非常“普通”的项目,在得出“妈的疼死了玩这个能爽的都是白痴”这种结论後,他觉得BDSM绝对不是正常人会喜欢的东西。认识叶洽初期,他对BDSM的幻想被砸了个粉碎,那些俊男帅哥、翘臀细腰全都只存在於金钱交易中,只要有钱就可以买来任何想要的服务,无论你本人长的怎麽样,那些大腹便便的富翁重新定义了这一项“娱乐活动”。同居一段时间後,他认识了叶洽的至交好友,逐渐看到这项“娱乐活动”背後的欲求与渴望,那些不惜以金钱来追求“命令”的有钱人令他极为不解的同时又生出一些同情。他觉得这些“奴隶”就像是缺失独立性的藤草,哪怕外表再怎麽强势,内心深处仍然充满了无力与软弱。“也有两情相悦的奴隶和主人。”叶洽听完夏至说的话,说道,“比如饕餮和王克。”夏至呈现出微妙的表情:“他们那对也能叫两情相悦?”“不管怎麽说他们有了孩子,有稳定的家庭,多年交情的好友,还有正常的职业以及平稳的生活。”叶洽耸耸肩,不以为意的道,“表面上看起来人生也圆满了。”夏至不无讽刺的道:“他们都和女人结婚了。”“至少他们没有天天和女人睡一起。”“至少有一次和女人睡。”叶洽撇了撇嘴:“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夏至一扬下巴,略带得意的道:“请叫我聪明人。”“好吧,聪明人,这就是你想和我玩BDSM的原因?”刚刚就在几分锺前,夏至神神秘秘的对叶洽说“我们来玩BDSM”吧,叶洽则回以“你脑子哪里进水了我来给你放”的神情。“你身为圈内的TOP1,和身为你男友的我玩BDSM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见叶洽一脸的不以为然,夏至理直气壮的道,“而且後天是情人节,这是我们过的第二个情人节,你不觉得在这种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应该来点不一样的吗?”叶洽狐疑的道:“按理说应该第一个情人节更有意义吧?”“第一个时我们还不够亲密。”夏至似乎早有准备,立刻答道,“这是我们亲密後第一个情人节,应该让我印象深刻才对。”叶洽继续还击:“你不是圈里人。”“我也没要求什麽复杂的玩法嘛。”夏至讨好的道,“一般般就行。”“比如?”夏至眼珠一转,道:“我不懂,你来决定就好。”叶洽见夏至不上钩,挑了挑眉,道:“那你得听我的。”“不许耍我。”夏至讨价还价道。叶洽沈吟片刻,微笑起来:“好吧,既然你这麽诚心诚意的要求了,我就大发慈悲做你的主人。”夏至顿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看了看叶洽的笑容,迟疑好一会儿,还是觉得机会不能错过,硬着头皮道:“那你不许笑话我!更不许把这次事讲给饕餮和魔术师听!”叶洽笑得更加“纯洁”了,道:“放心吧。”情人节当天夏至起了个大早,精力充沛、性致勃勃,提出这个要求说白了就是生活太平淡,想玩点不一样的而已,又正好赶上情人节,不和性沾点边总让人感觉像是吃烤rou不放盐一样寡淡无味,更何况同居这麽久了,也该来点刺激有趣的了。在性方面来说,有什麽比叶洽的工作更刺激有趣的呢?鉴於对BDSM有了一定了解,夏至信心十足的认为自己可以应付任何突发情况,所以,醒後他基本处於兴奋和戒备状态,守在床边,一见叶洽眼皮动了就大声道:“主人,早上好!”叶洽靠在床头,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有那麽一秒锺,他以为自己是在酒店或者工作屋,脑里想的尽是“怎麽会和奴隶一起睡了”、“昨晚没发生什麽事吧”、“夏至知道了怎麽办”之类的问题,等看清眼前那张乐呵呵的脸是谁後,他的表情变得微妙极了。“早。”叶洽慢吞吞的吐出一个字,活像一头刚刚冬眠醒的熊般坐起来,在床沿坐了几分锺,道,“夏至。”“什麽,主人!”夏至一步三蹦的跑过去站在叶洽面前,中气十足的答道。叶洽像是宿醉刚醒,手指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指着地毯没吱声。夏至飞快的领悟过来,立马跪下了,把手放在叶洽膝盖上笑眯眯的道:“什麽事,主人?”叶洽觉得不对味啊。其他奴隶这时候应该是诚恐诚惶,畏惧和紧张并存,夏至则活像被召唤来的大型犬,还是觉得刚做对了件事,眼睛闪亮伸着舌头一脸“主人快表扬我”的态度。叶洽莫名想起上次玩“强暴梗”的下场,那次他身上的伤足足一个月才好利索,完全没开工,虽然多了个长假不坏,夏至又非常讨好听话,但是损失了不少收入还是令他份外不快。得让这小子冷静一下。“我去吃饭,我走时什麽样回来时你还要什麽样,明白吗?”叶洽自觉说得很严肃,走到门口时又扭头看了眼,夏至双手趴在床沿,眼睛盯过来,瞬间他有种夏至下一秒就会“呜──”出声的错觉,赶紧急步离开。早餐才做了一半,卧室里就传来了叫声:“叶洽,腿麻了!膝盖疼啊!叶洽叶洽叶洽,疼死了!嗷嗷嗷,叶洽!”魔音穿脑不外如此。叶洽无奈的进了卧室,换作别的奴隶这会儿早一顿鞭子上去了,可是现在是夏至,他嘴再硬手下也不能这麽狠,只好指了指墙,道:“贴墙站。”夏至没有争辩,非常听话的贴墙站好。叶洽心不在焉吃完早餐,返回卧室後,意外发现夏至居然还贴墙站得笔直,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