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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可以为她赎身,纳她做平妻,带着她远离这风尘之地?只是,刚刚,她实在是过于慌乱,还不曾与那位公子自我介绍,“奴家是客栈唱曲的姑娘,名唤阿沽,是来自西夷摇族的,虽然脚带摇铃,却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身子,求爷怜惜……”阿沽正在一阵后悔自责中,心里眼里满满都是那位公子。他的一颦一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在仔细的回味。忽然,她想起来了,刚刚是她太过娇羞慌乱了,那位公子似乎说了陆爷,还说了陆爷的夫人!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这位公子,这是把她……把她错当成了陆爷的那位夫人,所以才会过来搭讪的?!云珠一直乖乖巧巧地坐在房间里,直到傍晚的时候,她忽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亮亮的,把平喜和闫蝶吓了一跳。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云珠就已经欢欢喜喜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她们哪里能让夫人自己跑出去,到时候就是她们的失职了。两个人一急,立即就追了出去。欢快的摇铃声,响彻了整个二楼走廊,就连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也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摇铃声。程瑾玉听到这个摇铃声,又想起今日所见的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他实在是一点美感也产生不了,只觉得一阵的烦躁,急忙命人将屋子里的窗子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云珠刚刚跑到二楼的楼梯,就看到了陆玥泽和德福带着手下人,一路风尘仆仆地进了客栈。她看到陆玥泽,脸上顿时就笑了,不管不顾地顺着楼梯往楼下大厅跑,朝着陆玥泽就扑了过去。陆玥泽这一路走着,一路听着几个手下的汇报,远远地就听到了熟悉的摇铃声,一天烦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还没来及走几步,就看到云珠从二楼飞奔而来,一路欢快轻盈,乳燕投林一般,朝着他扑了过来。他怕云珠跑的太急,也不顾上继续听自己手下的汇报,大步上前,急忙朝着云珠跑了过去,伸出手臂,结结实实地把一路扑过来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云珠跑得太急,又扑得太猛,撞得陆玥泽不由地闷哼了一声,稳了稳身形,这才搂着怀里的姑娘,低头亲了一口:“跑得这么急做什么,小心摔倒。”云珠的小手紧紧地搂着他,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小脑袋不停地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笑眯眯的。她……想他了。陆玥泽长臂一伸,把云珠打横抱了起来,回头与德福交代了一声,“你们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稍后再议。”说完,就大步流星地上了楼,把云珠抱回了房间里。回到房间里,他试图把云珠放下来,可是云珠虽然极其乖巧,小手紧紧却地抓着他的衣襟,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整个人赖在他的怀里,就是不肯下来。陆玥泽看着怀里在跟他撒娇的小姑娘,又低头亲了她一口。他这一路刚回来,还未曾洗漱换衣服,自然不敢于云珠太过亲近,只是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自己跑了过来,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他长臂一举,把她整个人颠了颠,好言好语地与她说:“快下来,不许淘气,你家爷身上脏得很,先去换了衣服洗把脸,再回来抱你,嗯?”云珠原本小手已经去搂陆玥泽的脖子了,还要往他身上继续爬,听了他的话,一脸失望。他把她放了下来,自己就去了洗漱间,要了热水,简单地把自己洗了个澡。换好干净的衣袍,他出来时,就看到云珠靠在洗漱间的门口,可怜兮兮地等着。等看到他后,小脸顿时就笑开了花,直接就朝他怀里扑了过来。他抱着怀里软软的一团,心里想着,这是小姑娘想他想得紧了吧。这一次,虽然不是他们相遇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但是这是第一次在外面,他离开她这么长时间。她虽然不说,但是他也知道,她一定是不安了一天的,一直在等着,就是盼着他回来的。云珠抱了他一会儿,忽然就拉着他朝着房间里走。陆玥泽也顺着她,她拉着他,他就顺着她的力道懒洋洋地跟着她身后。她把他拉到了桌子上,然后指着桌上的那一大排的糖人,笑眯眯的,整个人就差要飘起来了。陆玥泽把她拉到怀里,含笑问她:“好吃吗?”云珠大力地点头,然后立即从陆玥泽的怀里钻了出去,挑了一只小马的糖人,送到了陆玥泽的嘴边,让他张嘴尝一尝。陆玥泽看着一脸单纯天真的云珠,他忽然就把云珠搂紧了怀里,低头就吻上了她正笑得开怀的小嘴。比起那些糖人,他更想尝尝她的滋味!他刚刚洗过澡,带了一身的湿气,因为出来的急,头发只绞了半干,他也顾不上,就这么抱着云珠,忘情地拥吻了起来了。云珠窝在陆玥泽的怀里,小手还握着那只糖人,她费力地仰着头,感受着陆玥泽的霸道。待陆玥泽放开她时,她整个人都有些不稳,腿一软,就摔进了陆玥泽的怀里,只是,她就算此刻小脸红仆仆的,气息都喘不匀,她还是不忘紧紧抓着那个糖人,把它递给了陆玥泽。陆玥泽只觉得心头一暖,从云珠的手里接过糖人,在她期盼的眼神里,咬了一大口。见他终于吃了,云珠顿时就笑了。陆玥泽望着自己怀里,笑成一朵花的小姑娘,心头一热,鼻头有些发酸。多少年了,从小到大,有谁曾经这么惦记过他?云珠或许不聪明,或许不谙世事,或许没见过世面,或许也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她有好的东西,只要她自己认为好的,她都牵挂着他,记得留给他,分给他……陆玥泽长臂一伸,就把云珠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云珠小小地一团,被扣在他的胸口,他顿时就觉得满足。他想着自己过往的艰辛和苦楚,他又把怀里的小姑娘抱了更紧了。忆起当年在陆家时,他自己那么小小的一个人,无论怎么努力,怎么让自己变得优秀,他依旧是得不到祖父、祖母和父亲的喜爱。让他最不明白地是,他究竟有哪里不好,为什么连生了他的母亲,也对他如此冷淡,爱答不理的。甚至,平日里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就连他去请安,他的母亲也经常称没空,不见。那个时候的他,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茫然无措,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他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他曾经为了此事,跟自己的母亲赌气。她不见他,他就在正院等着,等到她肯见他为止!可是,直到天黑下了大雨,他的奶娘来找他,他也没有等到自己的母亲,反而看着自己同母的哥哥们,被母亲关心怕淋了雨,被留在了母亲的院子里。那场大雨过后,他就发了热。他的母亲除了送了一些药材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