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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碟递给帕梅:“这是我从电脑里得到的,那台电脑有很强的保安系统,我只能暴力拆解,至于里面有什么,我想你有办法把它找出来。”“你这样做是对的。”帕梅点头,她仔细看了一下硬碟,然后道:“现在一些有实力的犯罪组织,都使用特殊电脑,就算外人无心动一动,都可能启动自毁系统。”“你觉得他们用的笔记型电脑,是不是也属于特殊电脑?”罗南将被他拍烂的电脑拿给帕梅看。帕梅看着电脑残骸,不禁无语,若不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性爱机器,体力和武力值无法以正常人标准衡量,她真怀疑这台外壳坚硬的特种笔记型电脑是被重型卡车压过的。“我们将这些拿给专业的人看吧。”帕梅建议道。罗南一怔:“专业的人?难道你带了人来?”帕梅点了点头:“外出行动时我自然要带人,怎么说我也是CIA的主管。我带了一个小队三个人,车里有专业的工具,应该能够破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一起?”罗南很为难,凯瑟琳那娘儿们将他列到了美国全球监听网路埃谢勒的追杀名单上,虽然不知道那份C级追杀令有没有通过审查,不过眼下他还是不见其他的CIA特工为妙。帕梅看到罗南的古怪脸色,想了想立刻明白了,便忍不住噗哧一笑:“现在知道挑起一个女人的愤怒有多么严重了,尤其那个女人喜欢嫉妒,还很有权势。”“那份追杀令到底什么时候撤销?”“目前还不行,因为你一走,成都那边变得一塌糊涂,令凯瑟琳抓狂了。她是负责监管东亚情报事务的高级主管克莱门的学生,她向克莱门主管打了许多份报告,指责你叛逃,克莱门主管知道她感情用事,但没有明确拒绝,暂时只是压下了,我想追杀令一时也无法撤销。我看你不如跟凯瑟琳和解算了,只要将她抱上床,估计她所有的气立刻就消了。”“你看我是那种出卖rou体的男人吗?”“让女人向你出卖rou体和你向女人出卖rou体有区别吗?”帕梅含笑而问,脸上颇有戏谑之色。罗南捏了捏鼻子,连忙岔开话题:“我觉得你的手下应该不会出卖你,我和你一起下去。”说着,他便提起晕倒的李光廷,带着些许狼狈抢先出门。“本来就不会出卖我,还用你说?”帕梅摇头而笑,匆忙清理了一下屋里的yin迹,然后追着罗南的身影跑下楼去。楼下停着一辆宽大的黑色MPV(多用途车)罗南和帕梅钻进车内,立刻受到了三双灼灼目光的惊讶注视。“主管,我好像认识他。”坐在后排的一个扎马尾辫的年轻女子笑道。“我们是不是该拔枪?”旁边一个男子也笑了。显然他们都认识罗南,也知道一点罗南和帕梅的关系。“没想到我竟然出名了。”罗南将李光廷塞进车里,莞尔一笑。“好了。”帕梅脸色微红,瞪了三个手下一眼,道:“罗南先生你们都认识,不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是。”三个手下齐声应道。帕梅将小硬碟和所有电脑碎片递给了扎马尾辫的女子,道:“你看看这些东西,再查一查硬碟有什么。”马尾辫点着头接过东西,然后打开车里装设的工作台,一一查看电脑碎片,不久后她就抬头惊讶地道:“这是一台非常精密的电脑,不是DIY,而是小批量工业产品,应该是非常有实力的地下工厂制造,有指纹扫瞄口,并集脸部识别、声纹认证两者,防护相当严密,它的保护系统应该很不简单。”“能立刻打开硬碟吗?”帕梅问。“有风险,我怀疑硬碟里有自毁装置,最好先将它拆开。”“好,你赶快动手,我要知道里面有什么。”马尾辫点了点头,立刻拿出工具拆解硬碟。大约五分钟后,硬碟外壳被打开,露出里面复杂的电路板,马尾辫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忍不住道:“不出我所料,里面有防护,通常的闪存式固态硬碟不需要这么复杂的电路,这是故意设计,如果处置不好,硬碟马上就会烧掉。”说着,她开始用精密工具拆解电路。“愈是防护得严密,愈是说明里面肯定有秘密。”罗南适时道。“你说的对。”马尾辫抬头向罗南笑了笑,拆解很顺利,她快要接近成功了,然而就在这时,电路板上忽然冒起一丝火花。“不好——”帕梅意识到不妙,想提醒马尾辫,却已经太晚了。火花闪过,硬碟里随即喷出一小股黑烟。“啊!太狡猾了,里面竟然还内置了感应装置。”马尾辫气得脸颊扭曲,阴沟里翻船啊!她太大意了。“真是多亏你的话,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帕梅转头对罗南瞪眼。“不一定,不是还有一个人吗?”罗南并不把一个小挫折放在心上,指了指昏迷的李光廷道。帕梅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马尾辫忽然扬了扬手道:“虽然硬碟毁了,但它毁得并不彻底,还有一块碎片。”马尾辫的手里拿着镊子,镊子正夹着一块焦黑的硬碟碎片。“还能读?”帕梅有些惊喜地问。“我试试。”说着,马尾辫将硬碟碎片放进了特制的解读器里。解读器连着一台笔记型电脑,不一会儿,电脑萤幕上就显现出一些凌乱的数据。马尾辫在键盘上连连敲击,整理凌乱的数据,不过愈是整理,她的眉头就皱得愈紧。“这些数据有什么问题?”帕梅注意到马尾辫的难色,连忙问。“这些数据都不完整,而且经过特殊加密,很难破解。”罗南代替马尾辫回答。马尾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萤幕,全神贯注地对付数据的加密难题。“你也懂电脑?”帕梅闻言,有些诧异地转头询问。罗南耸了耸肩:“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噗哧!”帕梅立即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罗南说的是一句很常用的中国俏皮话,不过对她来说依然很新鲜。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密集的敲键声终于停了下来,马尾辫转过头来,有些颓然。“解不出来不要紧,丢了死的,我们还有活的。”帕梅拍了拍马尾辫的肩膀,柔声安慰。“也不是完全解不出来,我解出了一小部分,不过几乎都是无用的数据。”马尾辫道。“几乎?就是说找出一点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