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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顶峰的活泉旁。班森将巨大的白色翅膀收拢回去,脖颈纤细,四肢修长,竟有些亭亭玉立(......)的既视感。它踮着脚尖,磨磨蹭蹭地走到了自家主人面前,温顺地俯下头,露出自己棉花糖般软软的鬃毛和晶晶亮的螺旋角。朗恩没有吃它这套,斜睨了一眼班森鼓鼓囊囊的脊背,沉声道:“你的翅膀里,藏着什么?”班森在战场上威风八面地呈现出吞吐山河之势,而到了战场下,活脱脱一个智障儿童,还是自以为很聪明的那种。还没等班森宝宝装模作样地冒出几句人话来,一个银发少年从蜷缩着的羽翼中“咕噜噜”翻滚了出来。褚辞看了看“小怂包”班森,面色不善的首领,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小祭司,尴尬地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嗫喏着两片薄唇,干笑着说:“都怪班森,这家伙的身上油光水滑的,连根长毛都没有,我......实在没抱住,就掉下来了。”朗恩:“......”其实说起来,班森同志是一匹良驹。当时褚辞在天空中呕吐到虚脱,又被那坏心眼的奥布里一把推了下去。就在少年四肢平摊,一脸无畏地准备cospy一下人rou馅饼时,班森宝宝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挥舞着洁白的羽翼,拯救褚辞于危难之中。原因很简单,班森喜欢褚辞身体上的味道,像是小孩子见到了喜欢的玩具般,抱住不撒手了。后来“贼心不死”的奥布里追杀过来,班森义愤填膺地为自己的“爱宠”报了仇---毫不留情地对着奥布里吐了好一阵口水。回忆到这里,保持跪伏姿势的褚辞想到奥布里吃瘪的倒霉相,很想“噗嗤”一声笑出来。但碍于首领大人在此,只好使劲憋着,一个劲儿地抖肩膀。班森看着自己捡回来的宠物“嘿嘿”直笑,虽然不知道褚辞在乐什么,但自己像是受到了感染,长长的嘴筒子一张一合,也“呼哧呼哧”地表达起欢喜之情。朗恩:“......”峰顶凌冽的山风莫名奇妙地变得柔和。朗恩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两个“欢乐多”的智障儿童,心中觉得毫无笑点。于是转身将仍旧昏迷不醒的小祭司提了起来。傻乐的褚辞意识到男人的动作,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只见朗恩例行公事般将人提到了活泉边,“噗通”一声将人扔了进去。班森似乎也看不惯主人这样的行为,四只蹄子在冰面上画着郁闷的圈圈,哼哼唧唧地不敢出声。褚辞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看着小祭司在水里开始挣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男人竟然明目张胆地杀人!杀的还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作者有话要说:新世界,小天使们都不吐槽嘛?第20章狼心守护神4明明和容勉有几分相似的五官瞬间贴上了“杀人不眨眼”的标签,朗恩脸上的惯常表情仿佛变得道貌岸然,尤其可恨。褚辞凶巴巴地瞪了一眼那什么破首领,不管不顾地将人从水里拽了上来。倒不是褚辞天性多么善良,杀人放火作恶事,如果他没看见也就算了,他的确不是一个正义感爆棚无私奉献的圣父,也没那个闲心。但若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和他年龄相仿的人溺死在自己眼前,明明可以施救而不救,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小祭司青白的脸上都是恐惧,褚辞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没事啊,别怕。”朗恩虽然从不讲究繁文缛节,但浑然天成的气质总是令人望而生畏。胆敢那么肆意地瞪他的人,褚辞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未成年,意外地拔了头筹。男人的眼里莫名涌上些许兴味,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为什么救他?”褚辞的一头银发湿哒哒的遮住了面颊,猛然一抬头,沾满水汽的精致面庞仿佛一股和煦的春风拂过,惊鸿一瞥,撩人心神。只可惜完美无瑕的皮囊里住着个傲娇的小少爷,褚辞面色不虞,冷哼道:“要你管?”然后又毫无忌惮地瞪了男人一眼,语气中带着质问:“那你又是为什么要杀他?”朗恩仍是言笑晏晏的样子,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要我抱着一个废物从山顶上飞下去?”褚辞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的谬论一样,冷冷地反问:“所以,于你而言,一无是处的人,都该去死吗?”班森划拉着“模特步”,用鬃毛拱了拱褚辞的脑袋,然后张开大嘴巴“啊啊”了两声,处心积虑地示意他:不要惹首领不高兴啊!傻宝宝!也许是朗恩和容勉长得确实很像,褚辞完全没有什么畏惧忌惮的心。他没好气地将班森的嘴筒子推开,本着“大不了一死”的信念,有恃无恐道:“既然您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这少年对我来说极有用处,您就放他一马吧?”朗恩不置可否,幽深的眼眸像是心怀鬼胎的灵异湖泊,闪烁着点点狡黠的微光:“那么,就要由你自己将他带回去了。只是,山路难走,你自己要想想清楚。”班森听到主人竟然让它的小宠物凭借一己之力将那祭司带下雪山,顿时慌作一团。冲着首领大人“秃噜秃噜”地翻动着厚厚的嘴唇,长长的雪白睫毛扇出一阵阵恳求的风。朗恩带有警告意味地扫了它一眼。后者立即像是被人掏空了棉花的玩偶,蔫巴巴地垂下了眼帘。“摊上事的”的褚辞同学倒是面沉如水,话都不多说一句,动作利落地背起快要冻成冰棍的小祭司,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岩洞。常年积雪的山峰直插云霄,云遮雾涌中,莹白的险峻山脉像是一条条蜿蜒而行的巨龙,巍峨而超逸。“你......你把我放下吧,我,我回去也是会死的......”刚刚成年的祭司细瘦的小胳膊无力地耷拉在褚辞的胸前,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疼。褚辞聚精会神地观察着脚下的岩石峭壁,佝偻着脊背,尽量降低身体的重心,一点点地往下挪移着。小祭司的话被呼啸而过的厉风冲散了大半,褚辞听到动静后,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会死?”小祭司渐渐发出幼兽般“呜呜”地哀鸣,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们平民人家的孩子,被神司看上带到塞纳之巅,成为祭品......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死了,才是受到雪山神的爱戴......活着回去,则是我们一家人的耻辱......他们会杀了我的......”细碎的风雪吹到褚辞的眼睛里,又涩又疼。这个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