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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搭着他的臂膀作扶手,“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经常乘这条线路,一路上都是吃的。”“怎么敢忘记。你就知道去游戏厅,还唆使我跟你一起。”他帮我把沾着汗水的刘海拨开,“地铁里还是挺闷的,要不要把口罩拿下来?”我怔了怔,连忙埋下头。“啧,你低着头做什么。”凌绪弯下腰凑到我耳边吐槽,“人这么多不会被发现的。”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眼,果然大家都挤作一团,根本无暇关心这里是不是有明星。安心地抬起头想要放松下脖子,没揉几下就因刹车惯性而向前冲进凌绪的怀里。正要站直身子,却被凌绪搂住,他把我的头压在胸口不让我的脸露出来,“别动,还真有人在看。”他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很闷,疑似低音炮的声响直接贴在耳旁让我整个脸都有些发烫。他没有松开我,保持这个姿势直到车子到站拉着我迅速离开。来到街上他才松开手,张望该去哪里闲逛。“去抓娃娃吗?以前一直去的那里。”我期盼地看着他。对于我的提议,凌绪显然非常无语,“不是吧,几岁了还抓娃娃。哎真不该跟你出来……好好好,抓娃娃抓娃娃。”被我瞪了好几眼他总算答应,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我走在后头连忙给Abby发去消息,向她说明地点后快步跟上凌绪的脚步,然后顺势勾住他的臂膀。我们两个与过往的情侣无异,我又难得把头发放下,更是掉在人海里找不到。相反凌绪个子高,内双的眼睛很好看,被口罩遮住半张脸都让我觉得有点帅。每次和凌绪出去都有走到哪吃到哪的习惯。单是去地下广场的路上,我们就吃遍了三间烧烤店,两间奶茶店,外加一间泡芙店。站在游戏厅门口,还一人捧着一盒炸鸡。“喏,快去买代币。”他夺走我的炸鸡,把几张毛爷爷塞在我手里。我看着他丢掉自己的空盒子又开始吃我的,相当崩溃:“那你干嘛?”“你又吃不掉,帮你解决。”说着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炸鸡,酱汁都滴到下巴上了。我强行忍住白眼,赶紧拿出纸巾帮他擦拭,“吃吃吃,就知道吃。是不是想再胖成猪头?你这个月还没怎么去过健身房吧,肚子都快凸出来了!”“啊?不会吧,我一直有测体脂的……”他吓得又把炸鸡丢还给我,狂摸自己的腹部,确定没有小肚子才松了口气。对我冷哼几声,乖乖地拿着钱去自动兑币机前排队。我戳起他咬了一半的鸡rou塞进嘴里,环顾四周感觉和初中的时候并无太大区别。这间游戏厅开张得有十多年,从前经常跟凌绪来玩。没想到不仅没倒闭,场地还变大了。而且同行的这个人,和青春期的时候一样爱玩。这哪里是炒作,根本就是逛街。我找了好几圈都没找着Abby联系的狗仔在哪,相反还都是跟我们一样来找乐子的情侣夫妻。也是,这种地方要是出现带着相机的人更奇怪吧……果然和凌绪呆久了智商也被拉低,我为什么要选这么个破地方。低智商朋友兑换完代币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然后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去玩太鼓达人跟小屁孩抢位置。算了,看他这么开心,今天就释放身心,下次再炒吧。凌绪随意坐在高脚凳上,一脚翘在杠上,一脚踩地,手里拿着两根木棍颇有几分架势。游戏开始后,他有力的击打更是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几乎没有错开节拍,而且敲打的姿势很熟练,让我想起他高中时在校园艺术节上的表演。他曾经和同学组过乐队,他是鼓手。尽管只担任了一年不到,可是因此收到不少情书,尤其那时候他已经减肥成功。学校礼堂,明亮灯光,抒情摇滚,加上清爽帅气的外型,这个学生自发组建的乐队满足了同校少女的所有幻想。我也不例外。当很多女生把目光投向拥有低音炮的主唱时,我的注意力全在后面认真打鼓的凌绪身上。为了帮他们的乐队应援,我甚至逃课去看演出,还用零花钱买相机就为了将少年们青春的身姿定格纪念。当然拥有最多静写真的人是凌绪。时隔太久,以至于我都忘了他也有意气风发的时候。直到现在,即便他敲打的不是架子鼓而是搞笑的游戏鼓,模样也不如18岁那般稚嫩青涩,可我移不开视线。趁音乐结束前,掏出手机录了段他打鼓的视频。少女心泛滥的程度,和十年前有得一拼。他不算太嚣张,玩了一轮就让出位置,来到娃娃机面前向我自夸:“哎太久没打,都有点生疏。幸亏我的技艺尚在,怎么会有我这么节奏感强烈的人?差点没把自己帅哭哦,你有没有被我帅到?”我敷衍地狂点头。他自夸的时候绝对不能接话,不然越来越起劲,夸一小时都不嫌累。趁他还在自言自语,我投了两枚代币专注地cao纵手柄,就差没把脸贴在玻璃上。这只蓝色丑怪的位置不错,运气好点一定能抓上来,就当给凌绪的战利品吧,反正他喜欢沼跃鱼。我正一心挪动爪子,忽然被凌绪一掌拍在肩上,手抖按下抓取,果不其然失败了。没等我骂他碍事,他倒是先开口了:“你这什么破技术,让我来。看大哥哥给你抓一袋娃娃啊。”大哥哥三个字让我瞬间泄气。为什么这个人总能碰巧在我怀揣少女心事的时候给我浇冷水?我压下叹息,安静地退到边上把手柄让给他,看他想方设法给我抓娃娃的样子,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尽管很不甘,但cao控权总是在他手上。他天生拥有只说一句话就能让我处于被动的本事。凌绪跟我并称万星双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手气和我一样差。位置再好,姿势再灵的玩具,到他手里总归是抓不到的。他很不服气,还严重怀疑店家的良心,又掏出几张毛爷爷让我去换币,扬言今晚不抓不归。“说,看中哪个。”他大手一挥,让我在整排的娃娃机中挑选。我来回溜达一圈,刚要说想要贱笑的死鸭子,他又抢先说话了:“可达鸭是不是,最yin荡的那只?”明知要矜持,可嘴角还是没忍住越翘越高,十分钟前刚被击垮的少女心又被默契吊起。装修如迪厅的游戏厅里人潮汹涌,所有人都专注地摆弄游戏机,没人注意到我们两个公众人物混在其中。我站在一旁,像孩童般兴奋地看凌绪与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