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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一群人‘惦记’着你。除非你不打算在这京城里呆了,抑或是爬到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位置,不然憋屈也得受着。尤其人家面上功夫做得如此之好,梯子已经搭了,就看大家愿不愿意下来。洪夫人率先表了态,“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吧。我家老爷和贵府老爷即是同僚,又是曾经的同窗,哪怕看着这层情面,本夫人也不能抓着不放。不过贵府的下人是该好好调/教一番了,今儿能闹出这种事,明儿也能闹出更大的事。”这洪夫人也是个秉性坦率的,大抵也是心中不忿,明明说着场面话,还是带了些情绪出来。李夫人忙陪着笑,说了些道歉的话,顺便那三个跪着的下人又遭殃了。因为李夫人作态发怒,三人扇耳光的动作更加用力,眼见脸已经红肿青紫。接下来就看秦明月这边如何,众人的眼光都望了过来。而秦明月却不禁看向祁煊。祁煊一笑:“李夫人做了这么多,爷再不借着梯子下来,倒显得我故意找茬似的。只是我希望你们能知道,她——”他伸手点了点身侧的秦明月,“是爷罩着的人,以后倘若再发生这样的事,老子新账旧账一起跟你们算了。”这话与其是在对李夫人说,不如说是在对缩在后面没出来的钱淑兰说,祁煊的态度很明显,若是以后钱淑兰再做出什么针对之事,他可就不客气了,连本带利一起讨要。这是藏在话里的暗话,哪怕李夫人此时再难看,还得笑着:“这本就是误会,以后定然不会发生类似此种之事。”也算是变向替钱淑兰承诺。倘若以后钱淑兰再做出什么事来,连李夫人也脱不了干系。祁煊这才点点头:“既然已经没事儿了,那咱们就走吧?”这句话是对秦明月说的。秦明月先是点头,旋即反应过来:“念儿他们……”祁煊去看李夫人,李夫人立马道:“因今儿府上临时有事,所以接下来的堂会自然唱不了。也是本夫人叨扰了,累得贵班白跑这一趟,不过放心,该付的辛苦钱,一定不会少的,我这就让人去知会贵班的人。”秦明月点头,祁煊当即领头扬长而去。出府的路上,洪夫人母女两个是同祁煊两人一起走的。洪兰溪拉着秦明月,走在后面。她咬着嘴唇,小声跟秦明月道:“我娘说,我家初来乍到,不宜得罪人。再说了,若是事情闹大了,恐与我清誉有碍。”这个说法与秦明月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并不意外。“我不过是个唱戏的,也得罪不起这些贵人。”她笑容有些复杂地说。显然洪兰溪还有点不甘愿,“京城这里真不好,规矩大,事情多,出府来玩儿一趟,还能闹出这么多事来。”前面的洪夫人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当即喊了一声:“溪儿……”洪兰溪忙伸舌对秦明月笑了一下,嘀咕:“我娘管我管得紧呢。对了,你是在哪儿唱戏,以后我若是想找你,去哪儿找你?当然你也可以来我家找我玩儿。”说着,把自家所在的位置告诉了秦明月。这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所以她获得了基友一枚?心中这么想着,秦明月将广和园的名号报给了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洪兰溪又笑了笑,便蹦蹦跳跳跑到洪夫人身边了。而秦明月抬头看了看前方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背影,也不禁加快了脚步。若说来之前,她还惊叹诧异着李府的气派和富丽堂皇,此时却觉得这个地方莫名有些阴寒,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洪夫人母女两个坐着自家的马车走了。祁煊是骑马而来,李府本是安排了马车相送,却被祁煊给拒了。无法,两人只能步行。其实祁煊倒是想两人同乘,但他知道秦明月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他牵着马,陪着秦明月走。一路上因为两人这奇特的样子,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不过内城相比较外城,闲杂人等少了许多,且都是眼里都深浅的,一看两人打扮,就知道这是贵人。生怕多看两眼会招来了祸事,都是匆匆瞥上一眼,就赶紧调开了眼睛。“那啥,你可以不用送我的。”一路无言,秦明月突然这么说了一句。她并不是不认识路,虽具体的路有些记不清,但大概的方位却是认得,毕竟她也是来过好几次内城了。“让你一个人走回去的事儿,爷可干不出来。”秦明月轻轻得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又走过了一条街,她突然停下脚步,面色犹豫了一下,方才启口道:“之前在苏州,上元节那日,我……”“你说那天的事儿?富贵是我的人。”顿了下,他似有抱怨道:“不是爷说你狼心狗肺,你这丫头真是个捂不热的!爷事事为你着想,你倒好,翻脸不认人,爷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还冲爷使脾气。”显然这厮还记着当初两人在京城重见那日的事。“我——”我了半天,才憋出来个心虚的‘没有’。其实想想可不是,人家费心费力地派人保护她,她反倒觉得人居心叵测。可关键是那会儿她并不知道那日是他派的人,且他之前确实‘居心叵测’。秦明月突然有一种世界被颠覆的感觉,似乎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见秦明月的样子,祁渲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你该不会是不知道那日是爷派去的人吧?”秦明月老实地点点头。“富贵那小王八蛋,是不是没告诉你那句话?”远在苏州的富贵,正受命往总督府而去,半路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大太阳,揉了揉鼻子,难道说他伤寒了?“说了,可是我——”“你以为人是莫子贤派去的?”祁渲笑得十分灿烂,合则他好不容易打算弄场情趣,却被人张冠李戴了?见祁煊的样子,秦明月莫名觉得有些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祁煊一甩头嗤道:“你真是高看莫子贤了,他可没那种脑袋!”好吧,这家伙损人都损得别出心裁。秦明月顿了一下,“谢谢你。”“谢什么,爷愿意。换成别人,倒贴爷都不愿意。”他看着她头顶上的发旋,恨不得拿手指头去戳一戳,好让她抬起头来看自己。秦明月垂了垂眼,又问:“那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害我吗?”“你想知道?”她点点头,因为对方的口气,莫名有些不安。“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秦明月抿了下嘴角,“你说呢?”祁煊笑了下,摸了摸鼻子。“假话就是没人想害你,是拍花子的想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