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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麻痹了一部分神经,又因为喝了酒,举杯消愁愁更愁,看着自己的闺女,心绪不宁,故尔并没有发现躲在床底下的流氓太子。梅大当家只是静静坐到梅千灯的床边,先帮梅千灯重新整了整被子,然后看着自己闺女,唉声叹气。看完,继而上手,在楚荀先前摸过的侧颜,又摸了一遍。这回梅千灯没有动,只微微皱眉。梅大当家继续唉声叹气:“哎……哎……哎!”趴在床底的楚荀听得纳罕,梅大当家哪里来这么多忧伤?难道是父皇把梅家这个孩子召入宫中给楚荀当太子伴读,梅大当家心里很舍不得,很委屈?(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若是梅大当家再叹气下去,楚荀觉得他会忍不住爬出去安慰当家的几句。顺便告诉梅大当家,本太子真的没有欺负梅千灯,当家的你不用这么委屈,真的!不过,梅大当家没有给楚荀爬出来的机会。梅大当家看够了梅千灯,就起身准备走了。临走前,梅大当家对着熟睡中的梅千灯说:“我的好闺女,是爹对不起你啊!哎!”——此处是来自洪荒远古的死寂……——☆、第46章懵逼的太子楚荀在床下趴了很久,最后整个人飘了出去。他一直没有回过神。梅大当家的一句话,让楚荀懵逼了一个晚上。而另一方,梅女侠其实一直处于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状态,她眼睛眯开一条缝,看见有个人影晃晃荡荡出去。她揉了一下脑袋,朝里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客观而言,就算梅女侠喝高了,可也受不了楚荀和梅大当家两次三番的sao扰,其实在楚荀抓住梅千灯小手的时候,梅千灯就已经有点醒了,只是整个魂处于混沌状态,仅仅知道有人在sao扰她,那个人好像是太子,再到后来,梅女侠被扰得睡不踏实,你们烦不烦,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日上三竿时。梅家小厮和小镜子等在屋外,公子和太子都还没有起身。小镜子就和那小厮闲聊:“欸,你们家七公子,是不是特别难伺候啊?”那小厮望天:“还行吧,反正没罚过我。”“你咋就这么点追求?没夸你啊?”“公子从来不夸人。”小镜子做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那就是你伺候的不好啊,你瞧我们家太子多难伺候一人,还不是被我伺候的服服帖帖。我跟你说啊,这伺候主子呢讲究一个一看二听三摸四动……”正当小镜子侃侃而谈、口水四溅到兴头上,楚荀的房门“吱呀”一下打开了。小镜子咻地冲过去,“太子昨夜里没睡好?奴才准备了醒酒汤和白粥,可要现在给您端上来?”说罢朝那头等待梅千灯起床的小厮看了一眼:你看哥给你言传身教呢,还不好好学着点,伺候好梅小公子!楚荀正烦着,就觉得小镜子像只苍蝇“嗡嗡嗡”绕着他脑袋转圈,于是无情的抬手,一巴掌虎在小镜子面门,将他推开老远:“一边呆着去,别烦我。”他飘荡在梅千灯的房门口,不敲门也不走,神情叫人看了难免觉得奇怪。小镜子本想在别人面前炫耀,谁知吃了太子一瘪,默默蹲在墙角。小院子陷入一种低迷诡异的气氛。楚荀往右走: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听错了?转身,又往左:梅千灯怎么可能是个女的?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双手交握在一起,牙齿咬唇,神情纠结又崩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有孕妇在生孩子,这位是孩子他爹。往右:对,肯定是我听错了,梅大当家喊得不是闺女,可能是梅千灯的小名。往左:可是我摸过她两次胸,手感是有点不对劲,她那么瘦一人,怎么会有那般厚实的胸肌。再往右:什么?!居然摸了梅千灯那个莽夫两次胸,手感还记得如此清晰?!娘之,我真是疯了,中了这人的魔障!楚荀突然灵光一现,停步: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梅千灯在千秋湖救起我,我看到她屁股后面有血,还一脸难受,本以为是受伤了,又没有伤口,原来是她月事来了!如此想罢,楚荀整个人都崩溃了。梅千灯居然是个女的?我让她一起睡过床,同床共枕也就算了,好歹衣服没脱,可我甚至还让她陪我去撒尿,啊,那天在山上,她是不是看到我小兄弟了?还叫我把裤子穿穿好。本太子的——贞cao啊——楚荀痛心疾首,在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侵袭下,他又启动一种自我保护和催眠的意识,他的想法回到了原点,不停的怀疑和暗示自己:不不不,其实昨天晚上真的是我听错了,梅大当家没有喊梅千灯成闺女。“吱呀……”梅千灯的房门打开,只见梅千灯揉着脑袋,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看来是宿醉的难受。梅家那小厮赶紧凑上去:“公子,要醒酒汤和清粥不?都在厨房热着呢。”“嗯,不错。”“好叻,小的这就去给您端上来。”小厮回头给落寞的小镜子一个胜利的姿势,宫里来的公公就是不一样,太会伺候人了。小镜子:……梅千灯这时注意到她门前还在来回走动的跟个摇铃似的太子殿下。“太子,你找我有事?”女侠经过一夜不太踏实的睡眠,已然又暂时忘记了昨夜在半梦半醒中好像有人闯入过她房间sao扰她一事。但她看见楚荀,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啊?!哦,我,我没事啊!”楚荀惊醒,差点跳起来,他现在看到梅千灯了,变得仿佛老鼠见了猫,害怕的想逃跑。梅千灯蹙眉,不多嘴继续问,扭头找了另一个院子里的小厮,“去帮我打盆水,我要洗漱。”“你等等!”楚荀突然跳出来。???楚荀眼珠转了转,满脸敢怒不敢说的委屈模样。梅千灯好生奇怪,今日的太子殿下这是发什么蛇精?难道还是昨天晚上,因为醉酒的关系,对太子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儿?“你身上这么臭。”楚荀眼睛乱飘,整个人看上去如一根紧绷的弦,“洗漱怎么够,当然应该让人打热水来洗个澡!”梅千灯是个单纯的姑娘,当真抬臂左右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有点难闻的酸味。她点点头,叫人去准备洗澡水。楚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