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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接触过,却都没有哪个能做到时刻让自己严丝合缝,人嘛,总归有七情六欲,只有机器才是真正的没有情绪,永远无悲无喜。可是面前这人就是做到了。起码到目前为止,唐远还没能找到他暴露出来的缝隙。城府之深可想而知。唐远挠了挠眉毛,据他了解,金灿灿的确是个死抠“完美”二字的人,有关衬衫的事儿,一找她对质就知道是真是假。眼前的男人很精明,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说的是真的,有关衬衫由来的那部分内容。至于其他部分就无从考证了。唐远说不好自己是哪种感觉,轻松还是失落,他想起来什么,立马问,“那睡衣呢?”裴闻靳没出声,他又沉默了。这时有车开过来,那束光从唐远眼前掠过,视野亮堂了一瞬,他发现男人在看自己,不免有点儿懵逼,你看我干什么呢?裴闻靳依旧没有说话,目光也没有撤离,他夹着烟,指间的星星点点并不能将他的面部轮廓显露出来。莫名感觉透不过气,唐远出于心虚就把头偏开了,如果晚一秒,就能看到男人唇角噙着一抹笑。车开远了,路灯投下的微光照不远,唐远跟裴闻靳所站的位置重新被黑暗吞没。烟雾被夜风一吹,四散而开,裴闻靳的指尖轻动,将一小撮烟灰弹到地上,他说,“睡衣是我买的。”唐远一愣。裴闻靳说,“给少爷买的。”唐远心里的小鹿在丧心病狂的乱撞,他舔舔嘴皮子,“为什么给我买啊?”裴闻靳慢条斯理道,“少爷第一次在我那里过夜的几天后,我上街购置衣物,路过一家卖小孩衣服的专卖店,看见了那套浅蓝色睡衣,觉得少爷或许下次还会因为好奇心到我那里住一两晚,就索性将那套睡衣买了下来。”唐远心里有点儿开心,起码那时候男人是想着他的,他咳一声,“我不是小孩子。”裴闻靳不置可否。唐远看他那态度,就气的牙痒痒,“我真不是,OK?”裴闻靳说,“OK。”唐远的嘴一抽,这么配合,心里肯定是不OK,他拨开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而且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的,我的好奇心不重。”裴闻靳这回干脆就没回应。唐远忍住转身就走的冲动,他伸出手,“给我一根烟呗。”那次张杨这么说的时候,裴闻靳什么也没说就拿了根烟给他,现在却皱起了眉头,“少爷,您还小,不适合抽烟。”“裴秘书,”唐远啧啧,“你这人吧,有时候是真没意思,有时候又是真有意思,你看你,嘴上叫我少爷,一口一个您,可是我让你给我烟,你却不立即给我,跟我说大道理,你这是哪门子的恭敬法?”这话里是真真实实的嘲讽,一般人肯定已经炸了,但是呢,裴闻靳面上是一点儿表情波动都没有,心思既深又沉。唐远服了,真服了,他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我就闻一闻,不抽。”裴闻靳隔着烟雾看向少年。过了最少有两分钟,裴闻靳才从烟盒里甩了一个烟出来。唐远立马夺走,他眯着眼睛把烟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这玩意儿抽起来什么滋味啊?”裴闻靳,“因人而异。”唐远换了个问法,“那是舒服,还是难受?”裴闻靳把小半根烟掐了,说,“看情况。”唐远,“……”他把烟还给男人,随意的问,“你平时抽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以前是舒服,放松,”裴闻靳语气淡淡的说,“最近这段时间只有难受。”唐远不假思索的蹦出一句,“难受你还抽?”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难受。裴闻靳走到垃圾桶边,将手里的烟头丢进去,面向车流,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捏着鼻根,嗓音低哑着说,“不抽更难受。”踢着石头子玩的唐远闻言,愣怔住了。裴闻靳看到司机老陈从车里下来,他眉间的纹路加深,变成了一个“川”字,“少爷,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唐远也知道是不早了,他压下心头的疑惑说,“裴秘书,睡衣的款式跟料子我都很喜欢,你再给我买几套吧,我要换着穿。”裴闻靳,“好。”唐远走几步停下来,“花呢?”裴闻靳似是不解。“那么大一捧,要花不少钱的,扔那儿太浪费了,”唐远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我要带回去养起来。”裴闻靳回餐厅拿了花出来,被少年一把抱走。玫瑰花艳丽无比,跟抱着它的少年比较起来,就变得黯然失色,成了被人忽略的背景板。裴闻靳摩挲了两下指腹,“少爷,您十八岁生日快到了吧?”唐远玩心大起的一朵朵数着玫瑰花,“下个月十五号。”裴闻靳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还有将近一个月才十八岁,真年轻。”这番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唐远不会当回事,顶多就贫两句,但是换成这男人,他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反击,于是花也不数了,挺直腰杆板着脸严肃的说,“我心态很老的。”裴闻靳挑了挑眉毛,难得的露出一点揶揄情绪。“不信?”唐远噼里啪啦摆出证据,铁证,“你比我大十岁,我跟你聊天就没一点儿代沟。”裴闻靳说,“那是因为聊的太少。”“……”唐远忿忿的想,亲爱的大叔,你还是别说话算了!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唐远明儿有一天的课,他想洗洗睡觉,老唐同志晚上作了一出还不够,大晚上的说要看他跳舞,更是过分的指名要跳。那是他mama在“西兰”杯大赛上的获奖作品,成名作,哪里是那么好跳的。唐远不知道他爸是吹的什么风,他目睹佣人把一大捧玫瑰花修剪修剪,分成三分放进花瓶里面,就往沙发上一坐,“跳不了。”唐寅有动怒的迹象,“怎么跳不了?你去年不就已经跳过了吗?”管家把两杯牛奶放到茶几上,退后几步挥手让佣人们都下去,照以前的情形的来看,这家的一老一小还要吵两句才会罢休。他还不能走,一会儿得洗杯子。唐远喝口牛奶,“去年跳的不够好,有两个动作我还是做的不到位。”唐寅也拿起了杯子,“这有什么关系,爸就是个外行,你跳的到不到位都一样看。”唐远一副没商量的语气,“那也不行,跳舞这个事我凑合不来,等我做到位了再跳。”唐寅拍桌子,“死小孩,惯的你!”“你想我妈跳舞时的样子了就去看录下来的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