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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质壁分离的。”“那我质壁分离了,你会分我一罐咖啡牛奶么?”我想了想,继续说:“草莓牛奶也行。”他听着我的话,从自己口袋中拿出另外一枚硬币:“去试试?”反正我下班了,现在也就八点多,回到公寓最多只需要半小时。我正想点头,就听到身后有人再叫我;我转过身去,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凭借着身高优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烛台切光忠。这把刀来医院干嘛……并不是我不待见他,只是我有些疑惑,付丧神会不会生病,就算他们生病了也应该不会来医院吧?我抱着这种疑惑微微点了点头:“光忠先生,晚上好。”“晚上好,朝实酱。”“您怎么来了?”对方听出我的疑惑,举起手机指了指:“夫人让我来接你的。朝实酱没看手机么?”我听着他的话,连忙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因为上班的原因我的手机几乎都是飞行模式,只有下班或者午休的时候才会关闭飞行模式。这次是因为下班遇到了幸村精市还没来得及关闭,这才没有收到消息。我连忙关闭飞行模式,查看着未读邮件。我家太后大人一连发了三个邮件告诉我烛台切光忠要来接我。我连忙将手机塞回包里,对着幸村精市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要回家了。”幸村精市看了看烛台切光忠,收回视线,笑了笑,将手中摸出来的硬币放回了病服的口袋里:“那下次再请医生喝咖啡牛奶好了。”我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就跟着烛台切光忠走出了门诊部。夜晚的风在我们两个刚走出门诊大楼就不要钱似得吹了过来,我戳了戳手臂问:“光忠先生,你开车了么?如果没开车的话,我们就去那边的月台做公交回去好了。”他似乎在出神,听到我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举起手中的车钥匙晃了晃:“我开车来的。去停车场吧。”我点头,正打算走,就听到他问:“朝实酱,认识那个少年么?”“谁?”“刚刚在门诊楼碰到的那个少年。”幸村精市?我点头,看着不远处的车闪了闪灯,回答他:“是医院的病人,怎么了?”烛台切光忠笑着摇了摇头告诉我没什么;他直径走到了车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回家了,迹部大小姐。”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有评论说我家朝实小jiejie是男孩子QAQ人家明明就是金发蓝眼细腰翘臀长腿的女!孩!子!哼!文中出现的荻原医生,橘医生都是sthope里的人物。富士冈耕太则是作别于今日的主人公,大野智饰演的。顺便……应该都能猜出那个打排球的弟弟是谁了吧?☆、chapter11.39.修完刀就会有一种宿醉的感觉。这是我第二天起来的感想。我捂着脑袋觉得自己这个状态去医院的话有些危险,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母上大人来短信了。【昨晚修刀了,知道你很累,不用去上班了。】我看着这条信息,站在原地愣了愣,紧接着才想起我上班的医院是迹部家名下的。那个迹部是我妈。觉得自己也做了一回活着的关系户。正想把手机关下,又看到了太后大人发来了另一条消息。【明天乌野在春高对战白鸟沢,月岛有上场,你爸喊着让你去给他加油。】我沉默了一下,手指动了动【明天?】【对,你接下来七天也放假。】“……”我放不放假就是我妈说一句话的事情。面无表情的洗漱完走出房间,就在客厅中闻到了饭香,我朝厨房看过去,烛台切光忠正系着围裙煮着什么。我站在厨房外看着他,张了张嘴,试探性的开口:“光忠先生?”他转过身,金色的眸子看着我:“啊,朝实酱醒了。”我点了点头,走进厨房:“您昨晚没回去么?”烛台切光忠摇头:“回去了。但是今早又过来了。”他说着指了指我身后的储物间的门。我沉默了一下,问:“那个门,我可以关掉么?”烛台切光忠拿着锅铲看着我:“嗯?关掉?”我点了点头:“你们每天这样在我房间里神出鬼没的,我害怕。”烛台切光忠听着我的话,放下了手中的锅铲,拿起铁勺舀了点味增汤倒在小碟子里尝了尝味道:“不知道呢,以前都是朝实酱把那扇门锁住的,我们要来的话都是提前打一声招呼,然后朝实酱把锁打开的。”锁?我想起之前整理房间的时候,将锁着储物间的锁给拆了下来。叫了开锁公司很暴力的把那个南京锁给剪了下来。我想了想:“你们会穿墙么?”烛台切光忠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会。”“可你们不是付丧神么?”“付丧神也不会这种事情啦。”他伸手弹了下我的额头,在我揉着额头的时候转过身,笑着开口:“朝实酱真是的。”我看着他‘哦’了一声,还没说什么就被他赶到了餐厅:“坐会吧,早饭马上好了。”我点了点头,坐在餐桌上等着,过了会他端着早饭出来了,我接过,看着他:“光忠先生不吃么?”他摇了摇头:“我吃过了。”我端着碗疑惑的看着他。“来之前。”我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塞了口米饭,正咀嚼着,就听到了烛台切光忠开口:“等下我陪朝实酱去买锁吧?”虽然我不懂锁这种东西有什么好陪着我去的。但是在仔细一想,没准锁出储物间的锁不是一般的锁。是经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神加持的,上了buff的锁也说不定啊。我连忙点头表示同意,飞快的吃完饭,正打算去洗碗,就被烛台切光忠阻止了。这个家务全能的男人笑着接过了我手中的碗筷留下一句“去换衣服吧。”,端着碗筷进了厨房。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觉得去厨房帮他洗碗有点不太对劲。走进房间随便换了身衣服,反正只是去买把锁而已,很快就回来了。结果谁知道在我穿着T桖和大裤衩,头发随便一扎就走出房间,烛台切光忠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出来的一瞬间皱了皱眉,扬起有些吓人的微笑:“朝实酱,你就穿成这样出去么?”我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么?”然后我就被他压回房间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