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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出走三年,音讯全无?呵,又是什么值得玩味的往事么?我手上使得三分劲,伴着嗤的一声,他那脏兮兮的底裤撕开一道寸余的裂口:“你这说话没大没小的毛病,是不是改不了了?!”他触电似的缩了身子,连连抽上几口凉气,双手一伸一收地往身后摸:“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知错了?”“知错了!”我冷笑:“知错认罚,裤子脱了,我只打十下,让你长个记性。”万未料到的是,昨日还那般宁死不屈的梓生,此刻却被下了咒一般的乖觉,毫无犹豫地两把扯掉裤腰,哼唧着叨叨:“要打就打速战速决,别跟小爷磨叽!”好似师父是曾说过,天晗乃是唯一能制得住梓生的人,自从天晗一去,连师父都对梓生毫无办法,只能任他外出逍遥千年不归。风水轮流转,一物降一物,真真诚不我欺,此番派我来带梓生回去,莫不也是有此考量?师父果真英明!嗯,方才他好像说,要速战速决来着?埋眼细看,只见两道清晰的红痕叠在臀峰处,蹭破了油皮,隐隐渗着血珠。我手中的树枝划拉在红痕边上,刻意地放缓了声调,问他:“下次再听你叫师父的尊名,你说该怎么办?”他肩头微动,哂得一声好是不屑。“看来,你还是不服。”我索性也倚着斜石坐下,手指在石头上叩出得得轻响:“这样不好,万一回去过后,你不小心在师父面前说漏了嘴,师父肯定要怪我,哦,不,怪天晗没把你教好,到时候不止你要吃亏,我也得跟着你受罚,你说你这是不是……”他猛地转过头来,磷碧的眸子里鬼火直冒:“你到底烦不烦?!还打不打?!不打小爷我起来了啊!”============================你倒是试试看起不起得来?!我正欲一个翻身将他擒住,却有几缕焦臭袭入鼻中,倏然之间,梓生化作一道残影惊呼着扑向火堆,取下炙了半宿的两块肋排,呜呼哀哉地撕扯着烧成黑炭的边角。“小爷叫你快点快点你非不听,这下好了!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我未忍扑哧一声,敛成含蓄的笑。他转头瞪我,怒叱:“笑什么笑?!”“你的裤子……”他那素白的脸上腾地烧出两团火云,赶紧将肋排叼在嘴里,三抓两把扯起褴褛的下衣,堪堪遮得羞处。我意味深长地嗟叹:“我还没开始呢,你这就急着穿上,待会又来脱?”一道如电如刀的眼神朝我脸上甩过来。而后继续若无其事地打理他的排骨,当我不存在。我又笑:“你再不过来,可得涨价了。”却见他就此暴跳而起,化作一道黑风往鴖鸟所在的方向冲,不过片刻之后,再度死透了似的被我按在斜石上,一动不动。我自使了七分劲,挥起树枝隔着底裤就是一下:“还跑不跑?”他强扭着脖子,苦大仇深地瞪我,呼哧呼哧地喘上两口气,怒道:“你个死傀儡,还真当自己是师兄了?你凭什么打小爷!”这话里有话,我如何听不出来。我凝神盯住他愤懑不休的眼睛,未过半息时间,手上狠劲一按,指头掐进他的肩胛:“死傀儡?什么意思?说!”他吃痛地吟了一声,哂道:“你这三魂六魄和元灵,全是硬生生被咒法缚在师兄的身子里头,尤其你这元魄,根本不是天生的本体,小爷我暂且看不出你的命魂到底是谁,哼哼,你是不是我师兄,还真得两说。”我?缚在他师兄的身子里?傀儡?难道,我还有可能,不是天晗……?那我,到底是谁?顿是一股巨力掀得我险些失稳,我霎时醒了神,三下五除二再度将梓生抓回斜石上,惊魂未定地冷笑:“你小子,昨日才说我命还是自己的,今日又编些话来耍我?”“小爷我说的可是,勉、强、是你自己的!”他再度拧了脖子,斜了眼角,瞄着我:“若不是你还有师兄的元灵,单凭这幅壳子,小爷我才不信你就是师兄,现在么,最多信一半。”倒是怪了,缘何方才,我竟会那般在意自己是不是天晗?若是,想必师父自有他的考量,又何须我妄加揣度。若不是,可是少了多少重负,又何必非要证个明白。‘勉强’作为一个傀儡活着,比之昔日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岂止好上万分。我还有何可挑可拣?我缓缓松开他的胳膊,捻掉枝条上的杈枝碎刺,浅声微叹:“就算我不是你师兄,师父叫我带你回去之前教教你规矩,你这一口一个小爷着实须得改改……”他双肘往上一撑又要兴风作浪,我哪肯再给他半点机会,当即捉了他两只小手压到腰后,顺口下得三道封咒:“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也不怎么好,这次一并给你收拾了,你看如何?”他那半明半暗的鬼脸睚眦欲裂端的煞是可怖,我心头直是一横,挥起手中枝条往他臀上疾风骤雨般抽落:“你到底改是不改?!”那些个什么枝头抱香肝胆如铁,也就不过转息之间,统统化成了风雨伶俜柔肠百结。但见他眼畔两颗偌大的水珠子往下一滚,死咬着牙偏过头去,伴着枝条入rou的噼啪声响,兢兢颤颤忍了片刻,终是折去了那点可怜的气节:“行,行,我改,你赢了,我认输,轻点行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可就是他这种!我将手顿在半空,强自放冷了声调,一字字道:“五十下。”他浅浅扯上几口凉气,缓缓侧过脸来,莹莹碧眼楚楚一望,恰若西风凋碧树,刮得我满心好不萧瑟:“我,我认错,我改,可以少点吗?”☆、【时雨篇】九心头绷紧的弦就此一松,却又即刻醍醐灌顶般醒觉,这小子脸变得不要太快,莫不是装出来博取同情,心头想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还未可知。“不、可、以!”此时心软,岂非前功尽弃!那张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霎时一灰,丢了魂似的凝在那里。我松开他的爪子,手中枝条挑着他的手肘:“放上去,别碍着我,乱动重来。”这家伙,一会梗着脖子催命也似,一个转眼又变成乌龟蜗牛,两条手臂半寸半寸地往上挪,磨得我牙关直是痒痒,索性又将他双手逮过来摁死,对着他臀上rou厚的地方一顿狠抽。但见那些青红陈杂之上再添凌乱交错,未得许久已寻不得几处好rou,疼到厉害处,自是难免挣扎不休,口中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