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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音:“这,这里这么黑,我没看见你长什么样。”言下之意求放过……耳边一声嗤笑传来:“贫民窟的人胆子就是小。”是有些隐忍的年轻低沉的男人声音,意外的好听。男人移开了手,舒迟刚想吐气,却又滞了一下。男人用手里的短刀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舒迟感觉到有粘稠的物质沾在了他的脸上,是刀上的血。他杀人了?舒迟有些提心吊胆。对方似乎发现舒迟在走神,刀又抵了回来,更近了几分。“把你手上的电子仪给我。”男人冷冷开口。舒迟这才注意到对方咬字有些重。他没多想,乖乖照做了。“你家住几层?家里几个人?”那人问他,语气里藏了几分危险。“20层,就我一个。”舒迟老老实实回答。男人的刀又抵上他的腰,语气里多了几分嫌弃:“现在去你家。”舒迟哦了一声,在黑暗里摸索着往前走。跟在后面的人见舒迟一副与瞎子无异,并且紧张得同手同脚的模样,又是嗤笑一声,眼里的嫌弃更浓郁了。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中文都会用这个框起来QAQ☆、非法同居怎么破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也没有遇到其他楼里的住户。舒迟开门以后,厨房的声控灯就亮了起来,身后的人条件反射性加重了短刀抵在他腰后的动作。舒迟:“……能把刀子往后退一点吗?”“把灯关掉,所有声控模式都改成原始模式。”男人没理他,换上一副命令的口吻。舒迟有些为难:“不开灯怎么抹药……”“关了灯去卧室里。”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舒迟闭嘴,走到墙上的总开关那关了灯,并将声控模式转换成开关模式。做完这些后,他被男人抵着朝卧室走去。房子里很黑,舒迟走得很慢,但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跟得很紧,完全不受黑暗的束缚。舒迟脑子里的思绪都跑到男人身上,一个趔趄,脚踢到了椅子跟,和椅子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啧,真是废物。”男人嘴上讥讽,情绪稍微放松下来。他没理会地上的舒迟,转身大喇喇地坐到了床上。舒迟也有些无语,他揉了揉被椅子压到的脚,站起来,语气不太好:“我开盏小灯总可以吧。”黑暗里安静了几秒,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开吧,废物。”舒迟默然,说话这么大爷是想怎样啊!台灯不就在你旁边吗,动动手会死啊!他深吸两口气,扬起手……越过男人去开灯。灯打开以后,舒迟一眼望进男人颇有几分兴味的黑沉眼眸里,二十几岁的青年,五官桀骜不驯,长得还挺符合他的审美观,甚至有超过的趋势。舒迟镇定地收回视线,好吧,至少在他原来那个看脸的世界里,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大爷。他认命地去抽屉里翻医药箱。将手里的医药箱丢给他后,舒迟转身就走,却发现右脚被禁锢在原地动不了。他回头看着伸着两条长腿轻轻松松夹住自己右脚的罪魁祸首,男人将两条腿往上抬的同时,又往回缩了缩,舒迟右脚悬空,整个人重心不稳朝前倾,只好单脚跳回对方面前。舒迟:“……干嘛?”“你去哪里?”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舒迟,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舒迟语气干巴巴地回答:“我就在客厅里。”“你不能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去喊人或者报警?”男人眯起眼睛。舒迟:“……你拿了我的电子仪。”“喊人是用嘴巴,不是用电子仪。”男人斜斜扫他一眼,扯出绷带将舒迟的双手绑起来,“你就站在这里。”战五渣的舒迟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乖乖垂眸站在原地没动。半响没有听见声音,他疑惑抬头,就看见男人还坐在床上,脸上划过一丝……尴尬?舒迟再凝神看去时,对方已经恢复到面无表情了。他想了想问道:“你哪里受伤了?”卧室里灯光很暗,舒迟才发现对方上身衣服是黑色的。男人瞪他一眼,半响后才吐出两个字:“背后。”舒迟踟蹰了一下:“要不要我帮你?”男人冷哼:“不要妄想我会帮你解开。”舒迟没理会,就着被捆住的双手去扯他的衣服,却发现衣服黏在了rou上。舒迟想了想,拿起剪刀学着电视里的人把他背后的衣服剪开,一道已经干涸的伤口横跨背部,伤口边缘已经完全撕裂开来。舒迟有些不敢下手,最后干脆按照光脑千度出来的包扎方法,帮男人清理了一下伤口,抹上药,然后以和尚穿袈裟的方法帮他裹上厚厚的绷带。整个过程里,男人没说一句话,倒是绑上绷带以后,男人照着镜子面无表情地质问他:“废物,你还能绑得再丑一点吗?”舒迟抬头想反驳,却在对方肌rou线条明显宽肩窄腰的精壮身体前把话吞咽下去。好吧,身材好的人是大爷。“在我伤好之前,你不许出去。”男人果着上身走到客厅里坐下,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舒迟也顾不上被绑住的手和男人的好身材:“不出门吃什么?!”男人脸上浮起不耐烦:“让人送。”舒迟急了:“那也不行,我还要工作呢!”“你要违抗我?”他目光渐渐冷下来。舒迟皱起眉,最后还是软下声音,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我这么穷,没有工作会活不下去的……再说了,”他小声嘟囔,“我也算是救过你了吧……”男人瞥一眼舒迟,起身将他拉到门边:“既然这样,就用你家大门系统的密码交换吧。”舒迟下意识拒绝,他粗暴地补充一句:“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舒迟看着对方手里把玩的刀,不情不愿地说出密码,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输入密码后,点开系统的指纹录入界面,将自己的指纹录了进去,顺便删掉了他的指纹……等等?“你删我的指纹干嘛?”舒迟叫起来。“不删你的指纹,我怎么放心让你出门。”男人抬起下巴,脸上浮现恶劣的笑容,“舒迟对吧,我叫景溪。”舒迟咬咬后槽牙,心一横:“名字就是个娘炮!”“你说什么?”景溪眯了眯眼,扬起刀,舒迟连忙闭上眼睛,却感觉到手上一轻。等他睁开眼后,就发现手上的绷带断落在地上,景溪理都没理他,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电子仪。舒迟摸摸鼻子,转而问他:“你什么时候把电子仪还给我……”景溪继续头也不抬地摆弄电子仪,片刻后,他才踢了踢站在旁边的舒迟:“喂,你会不会做饭?”舒迟怔忪的间隙里,他皱起眉一脸嫌弃:“先说好,营养液那种恶心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