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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余羽一直将莫默在内心里定位成“男神”。他激动地喊住莫默,恭恭敬敬地向莫默打招呼。莫默茫然了几秒,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看起来斯文又害羞的新人小导师是上次开会时给自己开门的导师。便微勾了勾唇露出友好的笑容。余羽顶着扑红扑红的脸,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本人男,属性痴汉”。莫默瞥一眼手里的信,想着反正多一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便把信和笔递给余羽,示意他在上面签一个名。余羽压根就不知道所谓签名是为了什么事。但他只要一想到男神有事让自己做,而且是让自己在这么多学术界的大神里面签下自己渺小的名字,整个人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余羽兴奋又认真地准备在一堆名字中留下自己的签名,正当他犹豫着自己应该在哪里落笔时,就在芸芸众名字中一眼就发现莫默的签名。仿佛是上天指引般,他觉得自己注定要和莫默在许多名字中相遇。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的令人欢喜呢。他小心翼翼地在莫默名字旁边并排着写下自己的名字。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严谨,他一笔一划紧张又虔诚,还将自己的名字写得十分大,写完后再去端详时,就发现自己的名字是这堆签名里最大最显眼的。余羽腼腆地笑了笑,露出嘴角两旁的两个小梨涡。莫默:“……”他怎么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舒迟现在已经对导师们的冷漠和横眼免疫了。唯一让他有点招架不住的就是林越的热情。比如说眼下,他只是出来上个厕所,又遇到了林越,走廊上人来人往目光杂乱,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扑上来嘿嘿笑地喊:“嫂——”舒迟冲上去捂住林越的嘴巴,旁边的人一阵吸气,林越丝毫不反抗,乖乖任舒迟捂着嘴。舒迟清晰地感觉到旁边的人虽然面上假装不经意,视线却一遍又一遍地将舒迟凌迟。舒迟内心叹气,估计不到明天,学校里又要传出他侵犯系草的血雨腥风的新闻了。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辣懒癌犯辣加上要码存稿文复习也停下很久了QAQ☆、表哥好坏怎么破舒迟将林越拉到走廊尽头人少的地方,义正言辞地要求林越在学校里改掉口中对自己的称呼。林越摸摸头不解道:“那叫什么?”舒迟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叫名字。”林越咧嘴道:“我知道了,那在学校以外的地方就可以叫你嫂——”舒迟再次飞快地伸手捂住林越的嘴巴,眼睛却先一步看向了林越身后。林越乖乖闭了嘴的同时,挪开舒迟的手沿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那瞪着杏眼嘴巴微张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的人可不就是白涟漪。林越愣了愣,刚想说什么,白涟漪却先一步地眼巴巴地开口了:“舒迟,你和林越……”舒迟先是一脸纠结,然后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没有说话,却留给人无限遐想。白涟漪紧紧地捏住衣摆,贝齿轻轻咬住下嘴唇,将期冀的眼光投向林越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林越挑挑眉,勾住舒迟的肩膀满脸豪气地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白涟漪一僵,气恼地跺了跺脚,捂着脸转身跑掉了。舒迟:“……是他想的哪样?”林越无辜地道:“你是我嫂子啊。”舒迟:“……你不是要追他吗?”还是不要把白涟漪的脑内实情告诉他好了。林越一脸无所谓道:“可是你长得一点都不好看,我哥还喜欢你。所以我要重新定位我喜欢的的人了。”舒迟:“……”当天晚上,舒迟将莫默给他的信带回去给了景溪,顺便问了问景溪什么时候出去。景溪接过信后就直接丢在一边,然后悠悠地盯着舒迟说了三个字“看心情”。舒迟沉默了一下,抱着豁出去的心情凑过去在景溪的侧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他按着砰砰跳的心脏直起身子,故作镇定地道:“现在呢?”景溪一愣,脸上掠过薄薄的红色。舒迟本以为景溪会别扭地红着脸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想到他很快就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下巴朝舒迟扬了扬,语气无比高傲又含蓄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舒迟无语,他发现景溪的脸皮有越来越厚的趋势。只好又在景溪脸的另一边蜻蜓点水般触了触,舒迟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脸上的温度了,他默默地朝景溪看去。景溪视线紧紧地锁住舒迟的嘴巴,言简意赅地道:“不够。”舒迟顺了顺气,闭了闭眼睛,直接将自己的嘴巴撞在了景溪的嘴巴上。待他想功成身退时,景溪却牢牢地固定住他进一步地得寸进尺起来。片刻后,舒迟直接退到了几步外,脸还有些热,语气还有些喘:“这下总可以了吧。”景溪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这才矜持地点点头。舒迟眼尖地捕捉到景溪的细微笑容,又想到刚才自己无比顺从的配合,有些不甘心,便逗弄般地道:“你笑什么?有这么高兴?”景溪嘴角僵住,然后面红耳赤地吼道:“谁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舒迟偷笑着顺势点点头附和道:“是是,你没笑,我眼睛出现幻觉了。”景溪却更加觉得舒迟是在调侃他了,当下就甩下一句“信你自己想办法吧”就大步走进了卧室里。舒迟却在景溪重重的摔门声里笑眯了眼,既然让他自己想办法干嘛进卧室的时候还不忘把信拿上。第二天早上送了舒迟去学校以后,景溪就直接开车回了禹家。大宅里禹老爷子在饭厅里吃早餐,难得见自家孙子大清早进家门,叫他坐下来吃点东西。景溪直接就拒绝了朝楼上走去。现在舒迟基本上已经脱离贫民窟的基本生活水平,加上景溪并不是一直吃白食的人,他们家在一日三餐上也有了质的飞越。景溪现在每天吃地也是舒迟亲手做的早餐,很早以前就对宅子里请来的大厨不感兴趣了。在楼上待了一会,景溪再下楼时,禹老爷子刚好结束早餐时间。旁边老管家慢慢地提着一个行李箱朝门口走去。景溪随口一问,才知道自家表哥竟然在家里死皮赖脸地待了这么久,才动身去美帝联邦。景溪漠然地道:“他自己的行李他不会收拾吗?”管家好脾气地笑了笑:“再怎么说表少爷也是我看着长大,多少也有点舍不得呢。”景溪面无表情地走开了。刚刚那一瞬间,景溪想到了一样好脾气的舒迟,不知道舒迟老了以后,会不会脸也变得皱巴巴。不过,自己是不会嫌弃舒迟的。但是,景溪冷哼一声,如果舒迟还帮除自己以外的人收拾过行李,自己决不饶他。想到这儿,景溪摸摸下巴,想起舒迟从来都没帮自己整理过行李,那么回去后就实行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