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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纯真善良的孩子上哪去了?但终究只是伸手将他的头埋在自己颈窝,长叹:“……好。”无数的话语在心中翻滚,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一个字,绕过舌尖悠悠绵长而去,像二人纠缠不休的命运。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下一章终于要出现至今为止少得可怜的暧昧戏了,话说写得我只吐血啊~~~~~~~~☆、【第八章】艳绝青年风萧萧兮易水寒,我坐风中兮困欲眠。在楼随流打了第五十七个哈欠时,白须老医师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看到坐在椅上打瞌睡的楼随流,他一把抓住楼随流的手,激动万分地说:“你一定得告诉我是谁处理的伤口。”楼随流愣了愣:“怎么了?做得太差有辱医荣,所以你想拖他出来踢两脚?”白须老医师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怎么敢。这种处理方法前所未见,但效果极佳,我可以保证,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匹敌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是医学界的天才啊,破世纪的重大改革,我怎能不激动。”老医师颤抖犹若风中残叶,一双枯瘦的手不停地挥舞着,激动万分。楼随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老医师举过头顶的手有些僵硬,才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哦。”“……”“……”======================================送走莫名其妙的医师,楼随流推开门,走了进去。夕阳还未落山,橘红色的光倾泻在卧在床上的人儿,明艳不可方物。似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楼随流一走过去,他那拧作一团的眉便渐渐舒展开,犹若晨曦初绽的鲜花。脸侧至一边,如锦似缎的流云黑发散落在素白的被褥上,光泽柔和,清幽淡雅。肌肤白皙如瓷,光滑如玉,简直像一个完美无缺的陶瓷娃娃。纷乱的心一见到他,便奇迹般地平静下来。楼随流眼角渐渐染上笑意,从房间的阴影中走出,一步步显现在阳光照射的地带。萧瑟寒冷的秋意刹那驱散,取而代之的是阳光的温暖。“做恶梦了?”楼随流在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慢慢滑过脸颊,高耸的鼻翼,修长的柳眉,最后落在额头上,轻轻地向两边抚平。花满溪随着他的动作而渐渐舒缓下来,眉头不再紧蹙。楼随流静静地看着,眼中充满宠溺。须臾,弯腰,在花满溪额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诱人的体香顿时飘入鼻中。花满溪从小时起,体香就大别与常人,总是带有一缕淡雅的花香。也是因为这个,他的名字里才会带有一个花字。熟悉的味道惹得楼随流眼睛都笑弯了,他忽然想起花满溪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亲吻他。不过不是在他睡着的时候,而是睡觉之前,并且是花满溪自己强行要求的。而且位置不在额头,而是嘴唇。如果楼随流不这么做的话,花满溪就会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他头都大了,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来。这么想来,自己从以前就很拿他没办法。眼前睡得香甜无比的人忽然又变成娃娃的样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像小猫一样定定地看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神惹人怜爱。陷入回忆中的楼随流缓缓俯下身,在那张粉嫩朱唇上落下温柔的一吻。父亲的吻。然而就在此时,花满溪蓦地睁开眼睛,回忆中的奶娃娃顿时破灭,变成眼前未及弱冠的少年郎。二人面面相觑,而楼随流的唇还印在花满溪的唇上。沉默。还是沉默。风轻轻吹啊吹,吹呀吹,吹呀吹,吹呀吹……啊,满溪眼里好多星星啊,闪啊闪,闪啊闪,闪啊闪,闪啊闪……多美好的世界啊,啊哈哈哈哈……楼随流已经陷入半死不活的空白状态。而自己的唇还贴着花满溪的嘴。花满溪清澈见底的眼睛顿时就充满了泪水,扁了扁嘴,忍不住,忽然抱住楼随流嚎啕大哭起来。他哭了。抱着我哭了……当!恭喜恭喜,楼随流现在已经正式进入半休眠状态。只见他浑身僵硬,任由花满溪像个孩子一样地落泪,呆傻的样子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花满溪哭了一会儿,又自己擦干眼泪,取下腰带上别着的一个玉佩,按住两边凸出的地方,同时向下用力,竟然掰开了玉佩。玉佩中空,装着一些浅黄色的液体。花满溪将液体倒入手中,然后轻轻擦在楼随流的脸上。说来也奇怪,随着他的动作,一块块面膏状的东西纷纷掉落,不一会儿,一个二十三四岁模样的俊俏男子便出现在眼前。虽然楼随流经常打扮成不修边幅的中年落魄大叔的模样,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的真面目竟然如此俊俏邪魅。凤眸微挑,鼻梁高耸,唇若樱桃,端的是一幅祸国殃民的好面目。再加上平素那漫不经心,却冷傲孤高,我行我素的脾性,更是勾人得紧。“随流……”花满溪桃花眼里波光潋滟,水雾朦胧。他脉脉地看着楼随流,双手颤抖着抚过楼随流的脸颊,触手之处竟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腻。花满溪忍不住用双手捧着楼随流的脸,凑过去,贴近那形状美丽的唇。这个吻明显不像刚才楼随流那样轻轻地碰一下,花满溪像一个窒息的人,不顾一切地吮夺楼随流的一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只有这个看了十几年的男人,他的一喜一怒,一颦一笑,都似被放大无数倍充斥视线。下腹涌上一股热流,花满溪的眼睛渐渐变得通红。触手之处如火一般灼烧,让人永不得安生。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种念头疯狂而又绝望,却只能压抑着直到发霉变质……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口。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随流?为什么你可以这样狠心?楼随流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压力加重,被推倒在床上,花满溪这才离开他的唇。他双手支撑着身子,从上方俯视倒在素白的床褥间的楼随流。长发垂下,抚在楼随流脸上,凉凉的,痒痒的,让人恨不得一把拽下来狠狠吻在上面。但楼随流没有这么做。他没有。即使将花满溪拉下来的冲动,像一只猫一样,在心里直挠。他不能。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