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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媳妇儿面前丢了范儿,原本就嫌弃他年纪小,那还是他撒谎说他十五岁的情况之下呢。父子俩都在气头上,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争执起来,倔驴一样的薛里来甚至使出蛮力推搡起自己的父亲,完全不服管教。一脸的凶神恶煞,面对薛印像极了面对他的杀父仇人,薛印瞧着心寒。他被薛里来那牲性霸道、踢踢打打的举止行为触怒,扯住薛里来的衣领子低吼一声:“薛里来你听着,爸爸先前冤枉了你是爸爸不对,爸爸向你道歉。”言毕,薛印在不多言,抬脚照着薛里来的屁股就是一下子,从小到大他就没打过薛里来,今儿他才明白,一味的纵容就是害了孩子。“你打我?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薛印,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吗?现在想起来教育我了?晚了!!!”不服管不服说的薛里来挣扎的像一只愤怒的小兽,竖起头上的犄角戳向敌人的胸口。他要挣脱薛印的桎梏,一副立即就会背起行囊远走高飞的架势,薛印哪里能松开手放他一个人出去真正的自生自灭?大手极其用力,攥着儿子的腕子不肯松脱。当啷一脚,薛里来的脚丫子踢中了薛印的膝盖骨,这一脚踹得又急又狠,薛印吃痛却无暇顾及。他手忙脚乱地捉住儿子的双手急促地说教:“薛里来,你才多大?啊?你才十二岁,十二岁就开始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有没有偷偷跟女生在一起过?说!”“你少管我,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用不着你来管!”父子俩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着谁。薛里来活脱脱一驴子,在薛印的身前张牙舞爪,薛印急了,抬腿朝着薛里来的屁股蛋子又来了一脚,他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恨自己平时太忽略了薛里来。一个十二岁的男孩还是个孩子,就已经做起青春期的男孩才会干的事了,这是多么的可怕?“你这么喜欢上网难道你自己没有上网查过吗薛里来?你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身体外的性器官发育不成熟,这么早就同房很有可能导致你性器官发育迟缓甚至是功能异常,影响jingzi的质量,在糟糕一些很可能会不育,你不听我的劝也要为你自己的身体健康想一想啊。平时多做一些户外运动可以释放冲动,寻找一些有兴趣的事情去钻研,转移对那方面的好奇和心理依赖,多接触些积极向上的健康事而不是整日沉迷此道。薛里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话,我是你父亲,不会害你的!”“我不听我不听,放开我,我不用你管,你不养我我也死不了,松开我!”薛里来开始耍驴,反攥住薛印青筋暴胀的手腕子又甩又抓,生生在薛印那容易出痕迹的肌肤上留下三道檩子。薛印烦恼,他这么跟薛里来针尖对麦芒根本无济于事,再者,他真心不想把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如是想着手上的力气轻了不少,薛里来趁机挣脱有意放开他的薛印。本以为事情就此缓和,薛印已经不想再在他们父子彼此都不冷静的情况下继续说教,怎么知道薛里来这孩子居然死犟死犟的,挣脱了他的桎梏之后直奔厨房冲进去。薛印楞,不明所以。哗啦—砰!是碟子摔在锅台上而碎裂的脆生。薛印愣神。紧接着,冥顽不灵的薛里来居然抓起手里那半片瓷茬冲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子就划了下去,嘴巴里大喊着“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吧,我死,我现在就去死”的说辞,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真朝着自己的腕子割下去。薛印傻掉了,脑子整个放空,纯属本能的就朝着欲要割腕自杀的儿子扑过去。砰!咣当—薛里来大力地推开薛印愤怒地冲出了厨房,摔门回屋,收拾行囊。徒留紧紧攥住往外溢血的那只手腕的薛印久久不能回神。几分钟后,鼓鼓囊囊背着个大书包的薛里来从他的卧房走出来,面目表情像个愤青一样激烈,仍然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儿,一头的大汗。一看就是要离家出走的节奏。他没走几步就被挡在他面前的薛印拦住去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简直目空一切,刚要叫嚣,下一秒却突然闭上了嘴巴。薛印的脸很冷,挡在他的面前气势骇然,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心中一惊,在与其眼光相撞之时,薛里来这才瞧清了薛印那只还在淌血的手腕,当下咕哝一口卡在嗓子眼的唾液,忽然惶恐不安起来。薛里来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薛印纳入眼底,果然还是个孩子,一瞧见他手腕上的血,刚刚那张扬跋扈的气焰立即灭掉了大半,这会儿缩头缩脑的像极了一只被猎人惊到的小兽。想服软又碍于面子站在他的面前死撑。“还傻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去把医药箱给我找过来。”面色阴沉的薛印先软了态度,他瞧见了薛里莱眼睛里的慌张,知道这孩子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他想要薛里来学好,就算将来没有什么大作为,至少也要学业有成,不枉他生在书香门第之家。“哦,哦哦。”果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叛逆包子抡下抗在肩头的书包,极其慌不择路地奔进卫生间,他跑得仓促,脚丫子绊倒了椅子腿,一个趔趄,他差点没狗啃屎的呛倒在地。一溜烟的冲进厕所,又一阵风似地跑出来,手里拎着医药箱匆匆来到薛印的跟前。薛印多少知道他家的薛里来是个顺毛驴,凡事不能说他不行、不对、不可以,哪怕意思是一个意思,在言语的组织上一定要格外注意。薛印坐在沙发上不动,薛里来倒是机灵,打开医药箱翻出药水和绷带就七手八脚的给薛印包扎起来,课堂上他别的课学的都不好,就唯独生理知识跟紧急救护学的明白。“嘶…”薛印皱眉,划痕不深只伤到表皮,只是薛印的皮肤比一般人比起来要脆弱几分,他属于那种莫名其妙身体肌肤就会出现红痕和淤青的肌肤体质。这会儿见了血瞧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胆大包天的薛里来也会害怕。薛里来望向薛印的目光没了之前的目空一切和胆大妄为,而是怯怯的,在与薛印四目交接之后赶紧就低下脑袋,手忙脚乱的在那给薛印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薛印眼中一亮,他隐隐的有了一些感觉,约束薛里来不能强制与强迫,应该迂回,用点苦rou计之类的,就像现在这样,让这胆大包天的孩子内疚,态度立马就给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里面打着小算盘,为了不让微微缓和的气氛突然尴尬,在薛里来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薛印就起身站起。他没有责怪、嗔怒薛里来,而是默默地拎起薛里来塞满衣裤的